“在花房的……那一次,你说你想要个和我一样乖巧漂亮的女儿。”
“是想要。”
温婳看着他,忍着越跳越快的心跳,凑过去啄了他唇瓣一下,“我也想要个和你一样聪明又酷酷的儿子,一家四口哎,光是想想都好幸福。”
心脏连着背脊酥了一片,席漠眸色渐暗,抱着她辗转到圆形大床。
纱幔层叠,锦绸被褥因重力掀起一阵波澜,帐内身影若影若现,香薰蜡烛和煦温暖的味道细腻缠绕。
门铃却不适时地响了。
温婳脸颊微红,“好像是医生。”
“我去打发。”
打发走医生,不经意瞥见柜子上的小盒子,席漠顿了下还是拿在手里。
床上的人羞的用被子盖住身体,听到声响侧头,恰好跟他对视上。
视线里他那张清冷完美的俊脸微微抬了抬下颌,目光漫不经心,又一次向她确认,“真不用?”
她当然看到他两指夹着的小盒子,耳根更烫了,把头一扭,只留给他后脑勺,语气轻涩又坚定,“不用。”
得到答复,随手把小盒子扔回去,掀被上床。
被窝里挤进一个人,温婳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朝里退了些,“关灯……”
“待会儿关。”
待会儿关,待会儿关还有什么意义?
“你先关灯。”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把被子拢到下巴的羞涩模样,波澜不惊地掀唇,“关灯的话我就不跟你生孩子了。”
“……?”
温婳愣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这流氓的话是从他那张正经禁欲的脸上说出来的。
“说了今天要以身相许报答你,别这么害羞。”
“过来,宝贝儿。”
“席漠……你不要老逗我……”
“说了要叫老公。”
……
然后,他借着报答的名头,让她叫了好多句老公。
新的一年到来,一切万象更新,两人的相处模式也前所未有的舒心甜蜜,每次罗清榆见到温婳都要打趣她像是被爱包围的小女人,浑身都冒着恋爱的彩色泡泡。
自从席漠出事后平安脱险,温婳的宠夫属性飙到峰值。
以前爱端从容端庄的人设,后来变成夫奴在朋友面前秀恩爱也不怕她们笑话,林微和陈安一度说她被席总下蛊洗脑了,跟以前相比像换了个人。
春暖花开,这天她在后园回廊喂鱼,接到席漠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份文件落在家里,让她帮忙送过去。
拿了文件,她去车库开走他好久没开的迈巴赫。
边开的时候还边想他最近怎么都是开那辆宾利去的公司,记得他之前很喜欢这辆迈巴赫来着。
车子停在盛屹地下停车场,解了安全带要上楼,临关车门之前余光瞥到后座上一份晃目的文件。
带着疑惑的目光开了后车门,拿起文件正面,待看清封面的几个大字后她石化在了原地。
清晰明了的‘离婚协议’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她愣愣地注视那几个字片刻,一个字一个字地又读了一遍,生怕理解错了意思。
可统共就四个字,再怎么排列组合,还是只有‘离婚’这个中心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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