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秋支支吾吾、胆战心惊的说道:“科长,前有谷新义、刘珲,後有梁有何、沈振海,一个月来,这些人哪个的身份不与我们一样?兢兢业业、努努力力为皇军办差,但他们都因为各种原因Si逃,所以,g我们这一行的,有太多的苦衷,也权当是为了自己的命,不得不做些无奈的事。”
丁向秋说完之後,一脸懊悔的看着窗外。
顾青知侧头看着丁向秋,暗暗想到:丁向秋故意落下安西酒馆,到底是故意还是无心?许照汉的身份已经明了,他还要向自己隐瞒这件事?
顾青知不动声sE的将目光从丁向秋脸上移开,他不知道丁向秋到底出於什麽目的,一直隐瞒到现在。
丁向秋早在顾青知审讯许照汉的时候,就知道顾青知已经知道安西酒馆的事情,他故意将安西酒馆从清单上抹去,是担心左安奎是地下党,害怕顾青知从这条线上查出什麽问题,但他没想到顾青知利用酒馆在调查许照汉。
他要是知道安西酒馆与许照汉有关系,他当时不会做出这麽愚蠢的决定。
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能自怨自艾,只能y着头皮装下去。
其实在顾青知审讯许照汉的时候,他曾经有机会将这件事告诉顾青知,只是当时他害怕许照汉藉机发挥,将自己拖下水,所以,他选择了继续隐瞒。
现在,顾青知再一次提醒他,他可以向顾青知如实汇报,但此时,却不是最佳时机。
他必须寻找一个最佳时间向顾青知坦白这件事,才能将此事对他的影响降到最低。
顾青知是汉J,他要是对自己产生强烈的怀疑,那自己在警察局的潜伏,将会前功尽弃。
丁向秋故意表现的很纠结,当他回过头看向顾青知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人。
“科长,钱立静的司机h大立。”丁向秋指着刚刚开出去的车说道。
顾青知手中不断“翻跟头”的火柴盒突然停止,他收起火柴盒,经过短暂的思索後,说道:“跟上去。”
丁向秋一脚油门,跟上了h大立的汽车。
“老陈在询问钱立静的时候,钱立静的确否认他的车去过江边,但在调查的h大立的时候,h大立却说当天他临时回家有事,车到底出没出去过,他不清楚,他回来之後,车已经被後勤给洗乾净了。”
“我们也调查过用车记录,但这个记录一般只有司机才会去记录,像钱立静这样的身份,根本不会去写。”
丁向秋一边紧跟着h大立的车,一边向顾青知解释道。
“知道h大立当天去什麽地方了吗?”顾青知问道。
“呃,好像说是不舒服,去医院了。我们调查过他的就诊记录,他当天的确在医院。”
“一整天都在?”顾青知疑惑道。
“这……”丁向秋一时语塞,他倒是疏忽了这一点。
“先跟上。”顾青知指着前面拐弯的地方,示意丁向秋不要走错路。
“查查他的轨迹。”顾青知叮嘱道,随後又说道:“停车。”
h大立将车停在路边,走进了品茗居茶楼。
顾青知下车後,走到品茗居对面的酒楼,坐在二楼的窗台边,盯着h大立,而丁向秋则亲自进入茶楼,查探h大立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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