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回想起那人带着嘲讽的娇笑声杜慕飞忍不住更加怀念起少女带着狡黠的桃花眼。
竟真是她!她怎么会来这儿?白孀走在楼梯中央看着楼中衣着严谨的女官神情恍惚。嗯?白孀眯着眼睛看着杜慕飞手腕上缠绕着的红色发带表情低沉。若是她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自己给商迟绣的那条吧,怎么会在她身上?
杜妈妈从怀中掏出一本表面封皮十分正经的书递给她谄笑着道:“大人若是还想要只管来便是,妈妈管够!”
杜慕飞伸手接过转身便要走,却在回头后看见了一个许久不曾见的人,虽然那面孔已经变化了许多可那温柔如水的眸子一眼见了还是如此独特,她打量着白孀眼里带着一丝惆怅,若是没有记错她们已经有五年不曾见过了吧。
“进去坐坐?”白孀淡淡笑着,看着杜慕飞的眼神轻柔,但是那目光在接触到红色发带后变得有些冷意。杜慕飞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忍不住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少女留下的发带有些疑惑。
杜妈妈看着白孀和杜慕飞的样子像是老相好一般并肩走上阁楼,她八卦的搂住鸣翠的腰贴在她耳边问到“这两人甚么关系?莫不是白孀背着商迟偷人吧?”
“你可别乱说,我看是商迟偷人还不错,你注意到那女官手上的发带了吗?我可瞧见了那是白姐姐亲手秀出来给商迟的,她这个花心的小混蛋!可真是恼人的紧!”鸣翠说着说着轻唾一声,又忽地看向杜妈妈伸手拧了她腰间软肉,疼的杜妈妈丰满的腰肢一抖还没等她发问就见鸣翠摸走了她腰间的钱袋笑盈盈道:“女子有钱就变坏,妈妈的钱还是保存在我这儿罢。”
无奈,苦着脸的杜妈妈看着鸣翠拍了拍腰包满意地离开。嗐,果然钱这东西害人不浅。
顶端的阁楼上,白孀仔细地洗茶后给坐在对面的杜慕飞倒了一杯茶水,待她端起品了一口才听杜慕飞淡淡开口:“我竟没有想到陛下在宁州的眼线竟是你,这样一来那一切也便说得通了。”
“怎么会来迎春楼?”白孀并不接话只是问出心中疑惑,杜慕飞来宁州她早就知道了,可没想到的是会跟她见面。
“私事罢了。”冷漠的女子放下茶杯,感觉怀里的那本春宫图隐隐发烫。她的耳垂有些红,不过被挡在碎发下很难看出,她转移话题道“听说最近江湖上不安生?”
“确实比较麻烦。”有那个人在的地方总是会搞的鸡犬不宁,白孀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道:“近日魔教不太安分,前些天有人传回消息魔教大护法肆瞳在苍门大肆屠戮,门主被杀分尸不说,主要是门内上下无一活口,还有五月便是叁年一次群雄峰会正道们决定那时推出盟主去除掉魔教。”
“此事还请你多加留意,虽说陵王意图天下,但是我怕他会在此事中暗做手脚。”杜慕飞的担忧并无道理,陵王养蛊便有巫蛊师的势力参与,若是在群雄峰会上下蛊可不就是把江湖势力一网打尽了吗!
“这是自然”白孀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垂下眼帘余光时不时划过杜慕飞的手腕上的发带肯定道“你识得商迟?”
“……,嗯。”杜慕飞听见白孀口中说出少女的名字有些惊讶,虽然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白孀放下茶杯叹息着揉了揉额角,心中叹道该死的小混蛋,这下你叫我如何是好?好不容易让她避开朝廷的眼线,谁知这小冤家居然把杜慕飞给招惹来了,杜家的人都是守着忠义的死脑筋,若是她察觉出来商迟的身份怕是不妙了!
————————————————————————————有人猜得出来杜大人第一次进青楼是什么时候吗?`w′ヾ ?哈哈哈哈杜大人的粗话就是那个时候学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