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休息,青临退了烧,不过脑子有些昏沉,运动裤裆部有奇怪的痕迹
‘又遗精了吗?’
身旁的女人今天比他来得早,正在低头温习昨日课程
搭在肩上的长发,滑落胸前,几缕碎发半掩白皙的脸颊
纤纤玉手将其别在耳后,抬眼见到来人
笑眼含春,俏生生的和他打了招呼
“好些了吗?昨天在门口差点没扶住你,吓死我了”
“嗯…昨天谢谢你”
难得一见,青临竟主动和她道谢,镜框下明亮的黑瞳,带着一丝羞涩,直视了那双杏眼
“没事啦~早上有吃药吗?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既点头又摇头,愣愣得样子,把小女人逗笑了
“哈哈~什么啊你~”
男人冷白的脸上挂上淡红,嘴角微微上扬,一瞬又落下
傅臻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以后有不会的问题可以问我”
嗓子还没有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沙哑给低沉的嗓音带上一丝韵味
“真的吗?你是说随时随地喽?”
青临轻轻点头,睫毛随着瞳孔的转动微微颤抖,镜托缓缓滑到鼻梁中部
其实上周他并没有发烧,只是单纯的小感冒,连请叁天假会让傅臻有疑心
周六晚上再故意冲冷水澡,这样周日女人见到他虚弱的样子就会心疼
顺便说出父母的事,让她同情
但傅臻喂得药,劲儿太大,最后他真的睡着了,错过了一周一次和她度过的美妙时光
傅臻解锁了高冷同桌的另一面,乖中带羞,视线移到喉结处那深红的印子
“这里怎么弄的啊?都红了?疼不疼?”
昨天她自己还咬了好一会,现在关心起男人疼不疼了
“我揪得,之前没这么红可能昨晚睡着时候又碰了”
骨节分明的手搭上脖颈,轻轻摩挲
旁边的罪魁祸首,正一脸忧虑地盯着好看的侧脸
顺便嗅到男人吐息时,含片的薄荷味
周叁下午祁玉泽把傅臻叫去翻新好的琴房
男人争得校方同意,进行改装,这间琴房以后就归他私人所有
傅臻知道,祁家是学校董事之一,祁玉泽当然有权利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就算拆一栋楼,他家也能填补回来
女人好奇心爆发,走进去发现里面多了一个小屋
屋内应有尽有,甚至还配备了淋浴室和更衣室,最扎眼的要数那张,温馨地双人大床
男人跟在身后进门,随手上锁,他解释说只是想弄一个随时休息的地方
‘随时休息,摆双人大床?…’
傅臻注视着男人的背影,灵巧的黑瞳在眼眶转了转,心中有了答案
校服外套被轻轻放在柜上,女人将塞在裙中的衬衫下摆松了松
男人来到窗前,点燃香薰,按下自动拉帘的按钮
屋内瞬时变得漆黑,只剩蜡烛微弱的黄光
“那么现在来检验一下,这间屋子到底适不适用”
男人神出鬼没不知何时,站到身后,长臂固住纤腰,猎物无法挣脱
修长的手指已经到达领口,身后男人呼吸粗重,欲望的洪荒随热气打到雪白通透的脖颈
“你要做什么?”
女人捉住大手,阻止它继续向下,不过太迟了,大手搭上百褶裙拉链
“玉泽,别这样~”
女人怂动肩膀,小臂后怼侧肌,男人似是没感觉到的样子
作乱的手,总先她一步,傅臻按不住
百褶裙没了拉链支撑,松垮地滑落,盖住小脚,旁边是被解开的白色衬衫
大手抚上匀称白皙地美腿,温柔抚摸
“别这样~快放开我~”
见她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男人贴上美颈,低头望去
乳^肉被奶罩勒出深沟,大半颗露在罩外,粉嫩的奶头,被挤在里面,急需一个救世主,帮其脱离苦海
大手略过细腰,隔着丝滑地奶罩,捉住了白腻的奶子
“嗯~”
女人被摸奶刺激得仰头,娇软的身子靠上男人肩膀
杏眼紧闭,朱唇微张,雪白玉颈送到男人口中,手中乳^儿主动陷入掌心
被傅琛弄上的红痕全消去了,那肉儿仿佛比之前更白了些
“乖乖,再拒绝,我会伤心的”
傅臻被男人温柔的嗓音蛊惑,直到她一丝不挂被祁玉泽压在床上
“呀~~”
男人直奔主题,毫无防备地花穴,就这样被手指刺入
“啊~~痛~~拿出去~”
Xiao穴略微干涩,强烈的异物感让女人有些许疼痛,她夹紧双腿,阻止大手深入
双手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明眸泛起水光
男人望着那双楚楚动人地眼睛,再里面寻找自己的身影
他吻住水嘟嘟的红唇轻吮,试图让她放松
女人勾住他脖颈,想让男人更怜惜自己
小舌轻轻挑逗着男人的舌尖
祁玉泽抬起头,嘴边拉出两舌交缠过后的唾液银丝
“乖~张开腿”
劈开玉腿,嫩穴清晰地暴露在眼前,长指进入一半就被层薄膜挡住去路,男人动作越发轻柔
“唔~不要~~”
对于祁玉泽这种男人,需要拒绝,才能让他更主动
两只柔荑紧攥男人衬衫前襟,似是害怕被他捅破处女膜
Sao穴肉壁却紧紧吸着手指,不让它离开
“别怕,不会弄破它的”
男人轻啄小嘴儿,大手划过雪肌,像是在爱抚琴键
最后落到手感极好的雪乳^,游刃有余地轻揉
掌心有意无意擦过,俏丽在上头的乳^尖儿
女人颤抖不已,小腹似有一股排不出来的热火,在里面乱窜
男人揉奶的手法太好,和他弹钢琴时有得一拼
傅臻甚至怀疑他在旁的女人身上练过手
“嗯~玉泽~你怎么这么会揉?”
“梦里,揉过无数次了”
她才不信那耳边的低吟
“我才不信呢~你骗人~”
女人占有欲极强,她恼了,起身要问个究竟,男人忙停下手中动作
拦腰把她抱入怀中,讨好似得轻吻微嗔地明眸
“真的,乖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第一次都属于你”
男人贴在她身边,委屈巴巴的样子,好不可怜
“你是我唯一的爱人,永远的救赎,不要怀疑我,好不好?”
祁玉泽怕傅臻不信他,拉起小手放在跳动的胸膛
注视那双真挚的褐瞳,见那慌乱的神情,女人信了他
“乖乖刚才是不是醋了?”
褐瞳后知后觉,秒变成狡黠目光,大手在滑腻的细腰上留恋
傅臻才不会承认,她撇开头,心中所想被捕捉,自是羞了
“嗯~才没有呢~”
女人终于放松下来,洞口处已附着湿滑地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