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殊每月小日子来之前,都会有好几日,胸乳^隐隐胀痛。
好似更年幼时胸乳^发育时的那种疼痛,不算特别疼,却难耐,乳^珠镇日硬得好似小石子,微微将小衣顶起,恨不得时时有一只手,覆在上面揉捏抚慰。
身子也比平日敏感,她自己的手儿覆上去,也会升腾起异样的酥麻来,没过一会儿,腿心就要发痒,吐出水儿来。
若是平日,疼得狠了,她在避人处抚慰一番自己,也就罢了,现在镇日坐在轿子里……
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孟景,后者目不斜视,她头疼地暗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孟景却早就察觉到她坐立不安了。
他留了心,却猜不到她在苦恼什么。
不久孟景便发现,每当马车颠簸时,她眉头都会无意识地微微一皱,颠得狠了,还会发出很轻微的“嘶”声。
他扫了一眼她身下的软垫,虽然不算厚,对常人而言,已是很舒适了。
真是娇气,怎连这样一点颠簸都受不了。
可是轿子里也没有什么旁的软垫或是衣物了...
等等,他在想什么东西?!
孟景猛地从漫无边际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抿了抿唇,瞥了眼冯玉殊。
在他按兵不动、暗中观察的这些时候,冯玉殊竟然合上眼,睡,着,了。
她靠在微微震动的轿壁上,似是在梦中,也不太舒适。
奔波在外,她身子娇贵,夜里也睡得浅,难免积攒了许多疲累。
此时行在好似没有尽头的山路上,冯玉殊的脑袋一点一点,一时微微偏左,一时又偏右,好似不知何时,身子就会滑下来。
马车一个晃悠,似是过了一个急弯,带着整个轿身向右倾斜,孟景伸出手,托了冯玉殊一把。
总算不至于滑倒,却又马上上演后脑勺磕上轿壁的紧急事态。
孟景眼疾手快地将掌心垫在她脑后,下意识地将那股冲力尽数化去。
自己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瞬移到了冯玉殊的身边。
这样快的轻功身法,就连刃光直逼面门生死一瞬之际,也未必更快呢。
他有些怔。
冯玉殊察觉到身边温暖的热源,本能地蹭了蹭,是他肌肉偾紧的手臂。
贪眠的少女仍阖着眼,垂下的眼睫又长又密,翘成一个甜蜜的弧度。
好似在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孟景背脊僵硬起来,也不知是抗拒还是如何,总之结果上是让冯玉殊睡得更妥帖了。
马车微微颠簸,她清浅的呼吸落在他锁骨处,无端搔得人心发痒。
一个人在熟睡中,怎就能睡得这样舒服?
不过是她拱一拱,孟景便松了手,将臂绕到她腰后,顺势将人揽着了罢了。
他以为这样她便睡得舒服了,不曾想,冯玉殊枕在他肩窝,乖乖地睡了一会儿,又不安分起来。
她抱住了他一只手臂,胸前两团柔软,紧紧抵着大臂外侧的肌肤。
软得不可思议。
从、从前也是这般的么?
热血上涌,孟景茫茫地想着,脑中好似灌进了一团浆糊,想不分明。
冯玉殊不知他心中惊涛骇浪,反倒变本加厉,那处贴着他的手,轻轻地蹭,好似得了趣儿,极轻声地嘤咛了一句。
让人心惊肉跳。
他没碰过女人,却见惯叁教九流,诨话听了许多,如今失忆了,潜意识里竟也还记得。
方才听得那娇娇的一声,脑海里便蹦出许多。
孟景深吸了口气,泄愤似的垂下眼,好似对自己十分不齿。
冯玉殊平时端着架子,说话也文绉绉的,怎么看也不像他这样的人的妻子。
若是她不情不愿,他还能猜或是自己从前或是爱极了她,将她劫了绑了,她不得已,委身于他。
可她分明没有半分不愿。
在他脑海一片纷乱之时,冯玉殊又嘟囔了两声。
这回他听清了,她说“疼”。
在她拿乳^儿蹭他的时候。
少年的呼吸骤然一重,好似忍无可忍,在她鬓边沉沉道:“冯玉殊,醒醒。”嗓音哑得要命。
他嗅着她颈侧的淡香,脸贴脸,无意间,近似耳鬓厮磨。大掌贴到她盈盈一握的腰侧,触到一抹滑腻的肌肤,他微微施了力道,将人抱到了腿上。
冯玉殊便在此时,眼皮轻轻一抖,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
她乍一醒来,一脸懵地盯着孟景。
为什么,她一觉醒来,会坐在他的腿上呢?
冯玉殊脑海中浮现出的巨大的疑惑,几乎要盖过她的羞意和惊讶。
孟景耳尖发红,有些不自然地错开一点视线,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在他黑,脸红得极不明显,只他自己觉得滚烫,好似要烤熟了。
他想了想道:“不疼了吧?”
少年声线中仍未褪去的哑意,听得她心头一跳,撩起酥酥麻麻的痒。
她也莫名其妙地跟着脸红了:“啊…你说什么?”
身下好像有什么硬物在硌着自己,她无意识地挪了挪小pi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