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阁榻暖。
垂下的床帐轻卷,浮动的光影落在鸳鸯锦被金红的一角,榻边凌乱褪下的衣物将坠未坠。
帐中传来昵昵女儿低语。
“再像今日这般,也不怕落下惧内的名声…”
“就是惧内,又如何?”
孟景抵着她额低语,没意识到这是某种亲密情话,有几分漫不经心的理所当然,嗓音也沉沉,响在耳边,酥酥痒痒,好听得紧。
冯玉殊眸光闪了闪,倏地弯了眼。微仰起一点脸,亲亲他总没什么笑意的唇。
他浑身都硬,只这处柔软。
少年人便食髓知味,追着她软唇吮吻。有力的手臂从她腰后松开,她被带倒在床榻之上,滚烫的身躯便覆上来。
“嗯…”
软唇无意识地溢出一声娇吟,被少年悉数吞去。
他只手将亵衣随意扯下,随手扔在榻边,露出肌肉紧实漂亮的上身。
窄腰往下,小腹肌肉块垒分明,两道利落的线条延伸进隐秘之处。那处已将亵裤顶起硕大一团,如阴影中叫嚣的凶兽。
骨节分明的指扣住脚腕,将人倏地拉近了,一只膝盖顺势分开两条细腿。
“呀”
冯玉殊短促地惊呼了声,粉面含春,胸颈雪白一片,也沁出浅红来,在他施力下,无助地敞着腿心。
粉桃儿似的细缝一览无余,泛着水光,花唇翕动,小Xiao穴口好似一只贪吃的小嘴,含羞带怯地迎着他幽深的视线。
孟景动了动,抬起了手。
指尖轻分开羞怯的花唇,碰碰它,覆着薄茧的指腹按在花粒上,打着圈亵弄,Xiao穴便吐出一汪又一汪的清液来。
咕叽、咕叽。
房中响起黏腻的水声。
指尖顿了顿,顺着黏腻的穴口钻进去,层层的软肉被抻开一点,露出一点靡红的软芯子来。
再探进去些,贪心的媚肉将少年人的长指紧紧包裹。
冯玉殊瑟缩着身子,眸光微散,喉间发出细细的低吟,说不出快慰还是委屈。
快感随着少年长指的进出不断堆积,指腹次次碾过甬道的敏感点,媚肉剧烈地抽搐起来,绞着少年的手指,叫他抽动也艰难。
他在她软唇上轻咬一口,眸光微闪,竟然嗤笑她,嗓音又沉又哑:“好玉殊,夹得太紧了。”
冯玉殊简直羞愤欲泣,双臂攀附着他线条舒展的肩颈,绯红着脸小小声:“你不要说…”
她想去捂他的唇。
回眸中有一点明亮的笑意,孟景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手上动作不停,快速抽动的指带出大股大股的清液,浸湿了他的手掌。
“嗯啊”
她身子止不住哆嗦起来,腿心也颤得厉害,翕动的Xiao穴蓦地喷溅出一股清液,足有半尺高,湿得一塌糊涂。
他说的是,玉殊的Xiao穴,好贪心呢。再喂一根粗些的,好不好。
也不知她怎样就打通了他的yin窍,这样多的yin词艳语。
冯玉殊瞪了他一眼。仍未从高潮中缓过来,深红充血的花粒上却蓦然抵上一个凹凸不平的硬物。
冰凉的、金属制的质感,花粒受了刺激,快感一瞬窜起来,她弓了背脊,下意识要逃。
“阿景…”
她逃不脱了,是他捉住了她细白的脚腕,轻轻一扯,将人制在了身下。
真是以身饲狼,如何能逃得脱呢?
她看清了那物什,呼吸一滞,仓皇抬眼,可怜兮兮地求他。
圆枣儿大小、镂空精雕、薄如蝉翼的金缅铃,内里裹了温热液体,被她蜜穴和少年掌心的温度温热,已经开始微微震颤起来。
凸起的金缕压在充血花蒂上,温热震颤传导,酥麻如海潮升腾,如无数小蚁爬过,花穴深处芯子也升起痒意,只觉这样快慰,这样空虚。
腿根颤着,在快感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