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马车驶入了入山的山道中。
不远便是玉佛寺,前来朝拜的香客多拖家带口,一时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如泣如诉的低吟混在其中,听不分明。
帘掩得严严实实的车中,孟景将少女压在雪白的绒毯之上。少女两条细腿被分开,被他曲起折抱着。下身被迫高高抬起,腿缝一览无余,正湿答答地淌着晶莹的水。
少年人的手臂偾起青筋,修长的五指也掐入臀肉中,将人牢牢制在怀中。
他捧着两瓣软臀,送胯狠捣。
“阿景…让我缓缓…”
少女低低地哀求,急促地喘息着。
孟景抿着唇,没有说话,黑眸深处有小簇火光,盯住淌水的Xiao穴,喉间一滚。
本就窄小的穴口完全被撑开了,艰难吞吐着深红勃发的性器。青筋环绕突起的棒身水光淋淋,吻着媚肉一点点抽出来,又尽根没进去。
春水积在甬道中,被性器堵得严严实实,只偶尔随着柱身退出飞溅出一点,滴在雪白的腿根处。
冯玉殊紧咬着下唇,不肯出声,身子却抖得厉害。一身白腻的皮子浮起了粉,腿根也打起了摆子,鬓边的珠钗纷乱地晃动,好似一树春风中簌簌将落的梨花。
“嗯…太深了…阿景…”
她无助地扬起了素白纤长的脖颈,好似天鹅受难,却又快活得不行了,腰身骤然一拱,哆哆嗦嗦地将水泄在他眼皮子底下。
小小的清泉,喷了好几股,将他与她紧贴的下体也打湿。肌肉紧实分明的腹肌和身下乱丛挂上晶莹的水滴。
孟景抬手,指腹碰上湿淋淋的花蒂,捏住那充血肿胀的小肉粒施力一拧,身下动作不停。
冯玉殊正在高潮中,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对待,瑟瑟抖起来,花芯儿又挤出最后几股细细的清液,真好似小解失禁一般,哆哆嗦嗦地抖出来。
她娇娇怯怯地求饶:“夫君…殊儿刚刚…刚刚去了…别顶了好不好呀…殊儿受不住了.…”
不是在床榻上,端方矜持的大小姐怎会说这样的软话。
他很是受用,低低地哄:“好,我出来。”真将湿漉漉的深红性器从她穴中抽出来一点。
“今日娘子的穴儿好紧,是因为在外头的缘故么。”
孟景低低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嗓音低沉,却没羞没躁,好似天真提问的孩童,很想知道答案。
冯玉殊剜了他一眼,睫毛扑闪,眸中有润润的水光。
她只瞧见他侧脸。他没表情时,总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却架不住姿容优越,偏冷硬的下颌骨线条深刻,延伸至喉间一处突起,好看得很,那活儿又…厉害得要命,要是不做杀手,怕是很讨女人喜欢。
冯玉殊含笑启唇,方想调笑他几句,他却偏头欺身过来,含住将分未分的软唇,深深地吻。
手臂撑在她耳侧,少年人精壮的肩胛舒展开来。换上最适合发力的姿势,半含半露的性器便顺着仍旧湿热的甬道直直顶到深处。
“嗯…”
圆硕的gui头捣到花芯,还想往更深处撞。
怎这样霸道。
她猝不及防,被贯穿得彻底,媚肉瞬间绞紧,细细密密咬着勃发的肉茎。
“呜…好胀…”
圆头吻上窄小敏感的宫口,她浑身打着颤,两腿无意识地乱挣起来:“太深了…阿景….呜呜…”
孟景抱着她两条细腿,腰臀发力,狠命抽送,用gui头摩擦柔软的宫口。
“嗯啊…”
隐忍的娇吟带了哭腔,被他cao弄地激烈地抖。
小小的宫口便在这一刻死死咬住了肉冠的颈沟,圆头一瞬没入更湿热紧致的隐秘之地。
他呼吸窒了一瞬,不忍她将自己下唇咬得太狠,蓦地一把将人抱起。
“别咬了。”
也不知说的是上面还是下面。
仍在穴中的勃发性器在柔软宫口旋转摩擦一周,一下便变成面对面的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