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塞进了一团火后又滑入了一块冰;又感觉是有一根猫咪的尾巴在瘙动着媚肉,搔得心尖都在颤抖;身体里像是酝酿着一个黑洞,源源不断的欲望要把自己拽进这个无底洞里。好热、好痒,想要被一根粗热的rou棒贯穿自己。肖萤难受得蜷缩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呼呼喘气。
没想到药效如此迅速且强烈,看到肖萤大腿紧紧夹着不住地磨蹭,余柏原掰开了她的腿,手掌摸入她的腿心,已经摸到一片湿淋淋、滑腻腻,他的水蜜桃已经成熟开始分泌甜美的果汁了。手指撑开两片蚌肉,摸到花核已经硬立起来,指尖抵着轻轻揉动。
“啊~嗯啊~”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下传来,肖萤忍不住朱唇微启泄出轻吟。
不可以、不能够的,她不该享受下去。想要推开他的手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无力,只能虚虚地抓住他的手腕。
“不、、不要、快、快停下!”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Xiao穴里不断分泌出蜜水,把他的手指吃了进去。
“啊~嗯哈~余、余柏原。”他的手指慢慢地勾着自己的花瓣,挖出一泡又一泡水,要命的是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拒绝,是药效还是因为酒精上头?她不晓得,只晓得任由着他摆布。
余柏原掰着她的肩膀把她翻到正面,浴袍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酥胸半露。肖萤被情欲折磨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眼神迷离失焦地盯着天花板气喘吁吁,像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余柏原摸上她柔软的腰肢,盈盈纤腰两只手都能拢上,他还是喜欢有点肉的她手感更好,软绵绵的就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但现在他也照做了。亲了亲她的肚子,在她腰侧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不断往上亲吻着,咬开腰间的带子,浴袍敞开犹衬得她像颗刚开蚌的珍珠一样。把吻留连在一对白乳^上,脸贴在乳^沟里头、鼻子贴着皮肉嗅着奶味的芳香,手指把玩着两颗红珠子,揉得她娇喘连连、听得他性欲大发。
想要推开他的头,气力软得更像是在抚摸着他的脸。不得了,她要沉醉于其中了。然而内心的道德又在这头磨着她。老公前脚就走,旧情人后脚就上门求欢,这么巧合的节点不应该要怀疑一下吗?但她却无法思考,张开嘴除了发出娇气喘喘的yin叫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话都讲不出一句完整的。只怪就怪媚药的功效太强劲,他的吻太热烈,感觉整个人都浮沉在一片柔软的云朵里起起伏伏,而余柏原是她唯一的支撑。看着他脱掉裤子掏出那根已经雄赳赳昂起头的yin根,肖萤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只见那根东西青筋凸起着,撑着圆圆的gui头已经分泌出丝丝晶莹的精水。余柏原直起腰抓着她两只脚腕拖到自己身下、折起她的腿翻出娇红的花瓣。扶着rou棒在她的肉缝里滑动着,顶着花核旋了旋;旋得肖萤惊叫了一声。
身体更痒了;没有避孕套的阻隔,能清晰地感受到gui头的形状,蹭着她的肉缝似是想要突破花瓣的遮拦,每次期待他能滑进来的时候他又离开,就是蹭着不进去。惨了,她想要;想要被这根巨棒插进Xiao穴里进进出出、解她身体的渴。果然是人到中年欲求不满吗?是因为这阵子都没有做爱吗?为什么她那么饥渴的?明知道这是不伦的行为,却为什么在享受着这种刺激?
看着她弓腰抬pi股,便晓得她情动了。方才在她的Xiao穴里抹了催情药,现在肉茎在她的入口蹭着也染上了一些,也惹得他下身虚火烈烈,似是有蚂蚁爬过一样麻痒。就想这么一捅到底、捅得她汁水横流。知道她难以受孕,所以他更是开怀得连套子都不戴,他要来个彻底的肉贴肉,还要射在她身体里。想到万一她怀上自己的孩子那就更搞笑了;看吧,周伟恩果然不行。
“嗯~想要吗?”余柏原伏下身体咬着她的唇瓣语气呢喃地问道。
“嗯?”肖萤被磨得迷迷瞪瞪一时半会还反应不过来。
“要做吗?嗯?想做吗?”忍不住亲了亲这个迷糊的怂怂。
肖萤紧紧咬着牙关,不想回答,心里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