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还剩一点,他的嘴唇被冰的通红,如果吮一口,是不是还能尝到朱古力的甜?
她问他,“何生,你是不是不高兴?”
吃尽雪糕,何生下意识舔唇,将细棍掷入垃圾桶。
“很明显吗?”
不明显,不过与平日做派大相径庭。
家族秘辛他不知从何说起,反倒转入读书时的一件小事。
“我读书的时候成绩一向很好,只有一次生物小测,试卷里有一道题问,假设父为a型血,母为ab型血,请列举出小孩的血型,我写了a型、b型、ab型、o型。一整张卷子全部是类似题型,结果那张卷子老师直接判我不及格。”
“生物老师告诉我,a型血和ab型血结合,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
何弋查阅资料,自1900年奥地利人卡尔·兰德斯坦纳发现血型开始,近百年来,血型系统研究一直在不断发展,但是很可惜,没有一种能够验证他的情况。
阿圆惊讶地睁大双眼,何弋被她反应逗笑,执起她右手,有一点薄薄的茧,但是柔软又温暖。
“我很好,我已经长大了。”
人生难重回,他早已不是十四岁,即使心口淌着血,他也能笑着应对。从前有母亲,现在还多了阿圆,他要将她们好好照料。
表白心意的第二天是否就要接吻?阿圆没有经验,此刻也难去细想这个问题。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尝着一点朱古力的甜,她应该尝到即止,可惜腰上那双手的主人却不情愿,将她的身体无限的贴合于他。开始是甜,然后全身开始发软,她的腰椎不能支撑身体,只好将手臂在他颈后环绕,求他搭救。
何生此刻俨然不能自渡,她坐在他腰腹,如同一点火星弹入柴堆,烧得他发烫,一只手从腰间滑过平坦小腹,再到秀美山岭,他将内衣推高,握到她柔软的乳^,她觉得痒,嘤咛一声,胸乳^颤颤巍巍,引他下来品尝。舌尖尝甜,舌根尝苦,他裹吮一点糖梅,果真尝到甜味。
她觉得胸口满涨,又是害怕又是痒,小声叫他的名字。
“何弋,何弋···”
一声一声,喊到最后,带一点哭腔,揪住他的耳朵,不许他再继续。何弋终于回魂,看她眼眶一点泪,颊边飞红,他轻声笑,啄吻她的唇,带一点安抚意味。
“怎么了,这样不舒服?”
他眼神真挚,好像真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假如阿圆此刻不是衣衫凌乱,软倒在他身上,恐怕还真会信他是谦谦君子,全岛第一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