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那只该死的义眼所发出的光芒,艾瑟有没有就服务白夜王女一事感到光荣显然更为重要。
毕竟对亚夜来说那阵光除了让她偶尔恍惚数秒以外,丁点影响都没有。
至於艾瑟前阵子的失误,亚夜也未有多出言怪责它。
因为仔细想想,那些其实也不是很大的问题。
衣服的水溃,她想多半是来自某些她不熟悉的清洁物料;至於热汤煮得比平常黏稠或是咸了些,其实也不是甚么大问题。
饲养一只奴隶,可以享受任意使役它的权利;反过来说,她有义务保障那只奴隶的起居生活,得让它活得快乐。
她有没有达成自己高贵尊崇的义务,比衣服跟食物来得重要多了,不是吗?
抱着以往不会想到的念头,亚夜很快就在艾瑟身上发现他不快乐的原因。
最少有一半时间,艾瑟在她视线中出现的时候,胯间总是涨起一团。
已成人妇的亚夜自然联想得到,那根肉棒到底是多么的粗壮跟厚长,散发着强烈性欲的气味。
她也当然猜得到那比胡莱还胡来的大肉棒是因为谁才会时刻勃起。
该死的,她以往怎么没有发现这件事?
亚夜只觉得艾瑟盯住自己的视线忽然变得难以直视,那只义眼中的光芒彷佛要照入她心底似的越来越强烈。
她并不是因为地精的大肉棒对她勃起而生气。
她是气自己作为这只地精的奴隶主,居然连这点基本的需求都没能够满足。
——上位者行使权利时,不能忘记自己身负的义务。
——上位者让下位者执行义务时,亦需紧记其权利。
在脑海中,亚夜彷佛在那层层冒出的光晕里面听到了母后责备的声音;她不单是没有执行好自己的义务,甚至连地精奴隶该有的权利都未能够满足。
回过神来,她按了按额头尝试驱去意识中的晕眩感。
不知不觉间,她居然已经在寝室恍神了半小时以上,连衣服也有点乱。
亚夜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因此出现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
相对起来,被谁捣弄过似的凌乱服装也好,有点奇怪的长时间走神也好,都已经不重要了。
很快就把这些怪事抛诸脑后,亚夜开始认真地思考要如何使艾瑟感到喜悦。
她心想,最少得让它感到能够服侍白夜王族是光荣跟愉快的。
根据亚夜对地精的了解,这些卑微的地底生物除了热爱把奇怪的金属块拼凑成一个随时会爆炸的诡异东西之外,就没有其他别的喜好。
不过她饲养的艾瑟显然还有一个任何雄性都绝对不会拒绝的喜好。
为此苦思了数个晚上的亚夜最终仍是决定亲自处理这件事情。
身为饲主除了使役奴隶也需要让它活得舒爽,她自然也有这个义务。
虽然这个想法有点突兀,可是亚夜并没有太多的疑惑。
她甚至没有对想方法服侍地精奴隶这件事情感到半分抗拒。
也许这是代表了自己再变得成熟了,亚夜心想。
不过这些小小的疑问并不重要,所以她很快就把它们都忽视忘记掉。
自从作出了这个决定之后,亚夜开始着手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