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宣哲举起酒杯的手僵在半空,却丝毫没有要收回的意思,脸上始终带着清浅的笑意,徐景之眸色复杂地看了眼酒杯,嗤笑道,“罢了,即是叶先生来恭喜我的酒,那也万万没有收回去的理由,”徐景之一脸宠溺地看着简宁,“这杯我就代她饮了。”
“咳咳咳”简宁捂着嘴抱歉地看着叶宣哲又咳了两声,手狠狠掐住徐景之的侧腰,“这酒混杂在一起喝貌似比较容易醉。”简宁指着桌上的轩尼诗提醒道。“无碍,”徐景之看向简宁笑道,“这点还是可以接受的。”见徐景之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她连忙用眼神示意,“徐景之,你傻啊,这酒是能喝的吗?我都不喝啊哥!!你俩不是竞争对手吗?还有宋彦修没给你说我干了啥事吗?”
徐景之瞥了一眼简宁,看着她一副焦急暗示的模样,只觉好笑,挑了挑眉,酒杯的黑樱桃色转为鲜艳的红色直至透明。
完了,简宁长叹一口气,看着叶宣哲拿着两个空酒杯离去的背影,简宁拿手覆在徐景之额头,“快让我看看,”简宁担心地说道,“人没事吧。”
“你这小脑袋一天天想得都是什么,”徐景之眯着眼食指点在简宁额头,“叶宣哲饶是有天大的胆量,也断不敢在这酒里做什么。”
“切,”简宁收回手,摇着脑袋一副不认同的模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徐景之声音调笑,“怎么,简医生莫不是认识叶宣哲?”
“咳”,简宁尴尬地咳道,“不能说不认识,只能说完全不认识,”怕是那天的事宋晏修没给徐景之说,简宁暗想,那她才不要做多事之人。
“呵,”徐景之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笑道,“罢了罢了,”徐景之手轻覆在简宁腰间,“不过,简医生刚刚手劲真大,”徐景之轻声说道,手上的力度也缓缓增大,“我都起反应了。”
简宁瞪了徐景之一眼,“啪”,拍打徐景之乱作的手,“别贫。”
出乎意料,徐景之的手狠狠落到简宁大腿上,简宁惊讶地看向徐景之,却见他两颧潮红,薄汗正缓缓从额头溢出,嘴唇许是因着红酒的缘故娇红欲滴,似嗜了鲜血,简宁红了脸,不敢直视此刻的徐景之,看着衣摆问道,“徐先生,你还好吗?”
气息温热急促,扑撒在简宁白皙的脖颈,徐景之手抬起简宁低垂的脑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嘴唇轻轻擦着简宁的唇瓣,简宁微张着嘴,烟熏、葡萄、薄荷、雪松混杂的气味浓郁而热烈,“简医生,”两人唇瓣相贴,“我好难受。”
简宁猛然清醒,侧着头,脸颊的肌肤被阵阵摩擦激起束立的绒毛。
“徐先生,”简宁小声在徐景之耳畔说道,“我们先离开这你看可以吗?”
“别,”徐景之哑着嗓子,迷离的眼睛祈求地盯着简宁,“耳朵好痒”拿起简宁的手向胯下滑去,“下面也痒。”
见得不到任何回应,简宁忙扶起徐景之,“我们出去,”简宁手指点了点徐景之早已凸起的西装裤,“出去帮你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