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身意识的交战让她觉得挫败,不久便精疲力竭,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连哼都不哼了。
乔维桑见她意识不清,满脸都是汗,心中不舍,正打算要不再往后缓缓时,舌尖的动作忽然变得顺畅起来。他犹豫片刻,没有放过机会,卖力地舔舐吮吸,模仿xing交的动作,不断推进推出,卷出一股股微腥的热流。
穴口水声让乔榕面红耳赤,但她没有力气去想那么多,只闭上眼睛任由乔维桑动作。渐渐地,穴内升腾出一种极为陌生的空虚感,她捏起床单,又松开手指,不知要如何应对才好。
乔维桑见她不知何时又睁开了眼,视线涣散,浑身皮肤泛红,不太确定地把她放平在床上,从穴内退出,直起身子,随后在穴口缩回之前把指尖探了进去。
乔榕扁了嘴,难受地叫他,想要躲开。乔维桑不敢迟疑,但也不敢一鼓作气往前进入。他趴下来安抚乔榕,用另一只手揉捏她的乳^肉。“榕榕别怕,放松一点,哥哥不会让你疼的。”经过这番艰辛开拓,乔维桑直觉她大概是第一次,语气温和又怜惜,“乖,我们慢一点,哥哥等下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乔榕含泪点头,乔维桑刺激着她的乳^尖和腰部,直到她又软了一些,右手食指坚定地冲开肉壁,一鼓作气纳入了两段指节。
乔榕快哭出声。她咬着唇,不让自己被这点痛击溃。乔维桑看在眼里,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他极有耐心地重复安抚和进入的过程,说不清又过了多久,在乔榕压抑不住的抽气声中,他探进了整根食指。
穴肉紧致得过分,乔维桑见没有出血,放下心来,抹掉额头上凝聚成型的汗珠。他小幅度抽动,乔榕随着他的动作吸气,唇瓣被咬得发白。乔维桑叹了口气,抵住她的额头,“我们榕榕这么怕痛可怎么办?”
乔榕在他纯净的注视下落了泪,她抱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吻他的唇。乔维桑连忙偏开,乔榕只亲到了嘴角,她堵着鼻子问,“哥哥,你不愿意亲我?”
乔维桑怕她嫌弃自己味道,说,“我去漱口。”但想到好不容易进入的手指,又停了下来。
“没事的,我不嫌弃你。”
一幅强颜欢笑的样子。
乔维桑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他永远不会告诉乔榕,从他买回这栋房子时,就曾谋划过把她带回来为所欲为。如果她不愿意,那就用绑的。在她来缙安找他前,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决定。这段时间的准备,只为清扫和还原这里的布置。
后来乔榕主动向他挑明,得知她的心意后,乔维桑反而犹豫了。他为自己的无耻而羞愧,但又更无耻的开心到颤栗。他直视自己的爱意和欲望,想和她永远在一起,他不怕任何人和事,他只怕乔榕不爱他。
如今真正可以占有她,乔维桑只怕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只怕会让她难受,曾经谋划过无数回的霸王硬上弓此刻都成了泡影,他只想让她舒舒服服的,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对于他的印象。
乔维桑眼神中的复杂情愫让乔榕愣了神,不知怎么心中忽然一酸,她主动贴上乔维桑的唇瓣,撬开他的牙关,和他纠缠不休。她忍着不适感扭了扭臀,示意他继续。乔维桑把她压回枕头里,手指挑动,抠挖,左右转动。
乔榕借由接吻掩盖自己无法压制的痛哼,睫毛上的眼泪蹭到了乔维桑脸上。他始终睁眼看着她。乔榕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说,他曾混蛋到幻想着发育不久的她自慰;在她初潮的那几天,他曾看着她裙子上的血迹发呆,并从她手里接过沾满泡泡的衣服,自告奋勇替她洗;在无数个无法入睡的夜晚,他无一不是靠着有关她的回忆而维系着坚持下去的勇气。
就连钢琴,也是因为她曾经随口说过的话而学。
她大概已经不记得了。
乔维桑吻得越发凶狠,直直舔到她的咽喉口,唾液吞咽不急,从乔榕唇边溢出,水光靡靡,乔维桑加重手中力道,快速抽动。乔榕急促呼吸,眼泪流得更多,但始终没有再哼一声。
乔维桑将中指抵在穴口处,他本以为乔榕会躲,但她没有,反而将腿分得更开。“哥哥......”她暂时放开了他,脸上泪水口水糊在一起,可怜兮兮的笑了,“......进来啊,快点做完吃早餐,我好饿。”
乔维桑侧开头。
“我尽量。”他哽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