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被最后两个字刺激得醒了神,又听乔维桑说,“榕榕的Xiao穴是Sao穴,哥哥还可以叫它小骚逼。”
乔维桑见她表情呆愣,蹙眉cao得越发凶狠,手上弹弄红肿的肉蒂头。乔榕叫了起来,声音嘶哑。
“榕榕的Xiao穴真好肏,要不要哥哥继续干你?”
乔榕处于泄身的边缘,没心思纠结他厚脸皮的粗口,只结结巴巴地说要。乔维桑抽身离开,横抱起她往楼上走。
乔榕体内空虚,难耐地并拢腿,只听他道,“榕榕昨晚答应过的,要和我从楼上做到楼下,每个房间都来一次。”
乔榕恍恍惚惚的“嗯?”了一声。
她没有精力表示抗议,乔维桑带给她的快感太过强势,两人毫无节制的做爱:走廊的消防栓,角落房间的阴暗厕所,拐角处的小窗台,不知道哪间房的衣柜门上......乔维桑坚持不懈地在她身上搞破坏,好像有用不完的劲,乔榕叫到最后已经无法发声,被乔维桑哺了几次水,在他背上挠了一道又一道印记。
乔维桑最后一次退出时,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根本无法分辨自己躺在什么地方。
她努力叫了声“哥哥”。
乔维桑把她抱在腿上,轻声细语亲吻安抚,乔榕靠着他汗珠凝结的胸口,抓住他的手指,没过多久便滑入了疲惫的梦境。
第叁天下午。
乔榕醒来时,看到乔维桑盘腿坐在窗口下方,正对着床。
他穿着合身的白衣棕裤,腿上放着电脑,表情淡定得让乔榕怀疑昨天是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她做的一场荒诞春梦。
乔维桑抬眼瞅她,褐眸汪着水,眼尾有些发红。
好吧。不是梦。
这种眼神让乔榕压力山大,仿佛吃亏的是他而不是自己。她摸了摸自己干枯的唇,想到小说里女主角做完第二天个个容光焕发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滋养,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做的方式不太对。
意识慢慢回归,腿间清凉,糊着一层厚重的膏体。
乔维桑放下电脑走了出去,过了两分钟,变戏法似的端来一碗椰奶粥。
香味甜蜜诱人,乔维桑一勺一勺送到她嘴边,乔榕呆呆的笑,吃得嘴巴周围满圈都是白色。
乔维桑问她是不是傻,乔榕说不是,她说我觉得像在做梦,好不真实。乔维桑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坚韧肌肤下,心跳沉稳缓慢。
“不是梦。”他说,“榕榕,我在这里,你伸手就可以碰到。”
乔榕感动地扑过去,乔维桑迅速摁住她的额头,很不讲究地想用手给她把脸擦干净,乔榕仰着脑袋避开,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乔维桑忽视她的抗议,抹干净后放下了碗,俯身时露出锁骨上的细小吻痕。
昨天的荒唐历历在目,乔榕回味了一番,打算跟他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可话到嘴边又抿住了唇。
她还难受着,不敢刺激乔维桑。
乔维桑只是意识到乔榕看着自己,他转过身,触碰乔榕痕迹密集的脖颈。皮肤很薄,血管汩汩跳动着。
“榕榕。”
“嗯?”
他本打算说几句好听的情话,到了嘴边,却不期然变成:“我和乔锦瑜,你更喜欢谁?”
提到弟弟的名字,乔榕极其微妙地颤了颤。
隐秘却无可避免的琴弦终归会被触响。乔维桑收拢手指,丈量她后颈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