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廷看着白珍妮,目光柔和,他伸出手,想摸一摸她漂亮的头发,但硬生生停住,收回了手:“你回去跟小伙伴们再唱几首吧,我先走了。”
韩廷对白珍妮态度的转变很明显,貌似比以前还要温柔,但绝没有以前自然随意。白珍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法追问,只好和他客客气气地道了别,转身向包间走去。
墙角一拐弯,唐仑竟站在那,白珍妮差点一头撞进他怀里,吓了一大跳:“……你在这干嘛!”
唐仑抱着胳膊,靠墙站着,冲她略略扬了扬下巴:“韩总看我弄伤你了,还生我的气呢?”
白珍妮:“他就是顺口一说,你还当真吗?”
唐仑口气突然轻了:“……还疼吗。”
白珍妮摇头:“不疼,我真没事。我们进去吧。”
唐仑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之前听说了,你差点被那什么的事。”
白珍妮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着唐仑。
唐仑的声音里满是无所谓,表情也是淡然,但既然说出来了,就代表他不是全不在意:“你身上的伤不就是那时候来的么,那你为什么还要拍这种题材?”
白珍妮没说话,唐仑接着问:“是为了韩廷么?……我听说是他救了你。”
白珍妮感觉到,虽然这个交流的方式和内容都非常生硬,但唐仑是在向她缓和示好。白珍妮勉强笑笑:“算是吧。”
唐仑像是得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答案,松了一口气似的,扬了扬手机,说:“进去吧,排两局。”
白珍妮不解于唐仑的转变,明明刚刚蒋姝在唱《真相是真》的时候,他还一脸苦大仇深,仿佛这辈子不想再跟她说话,怎么突然又愿意带她一起打游戏了?
不过这总比打冷战的好,白珍妮没多想,跟着唐仑走回了包间。
最后,整个剧组疯到了凌晨两点才开始陆续散」 3·ひs
场。虽然这个时间整座城市都已经是意兴阑珊,但奈何他们来的时候阵仗太大,ktv的安保好心提醒,说ktv外既有粉丝,也有狗仔。
白珍妮一晚上也没能如愿喝到一醉方休,恰恰相反,在她和唐仑回到包间后,拉着包间里的其他年轻人一起排了好几局游戏,越玩越清醒,到散场之时,她已经完全没有酒意了。
倒是唐仑,最后一局游戏打完,独自又喝了两杯威士忌,说是回去想倒头就睡,还专门又坐了一会儿,等酒劲上头才起身。
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地下停车场走,唐仑这会儿兴致倒高,和白珍妮并排走着,絮叨刚刚排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