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4日
29.
我进病房时,母亲脑袋套着机器在接受“治疗”,处于可以随意摆弄的状态。
我当然爬上床将母亲剥了个精光。
我迷恋眼前这副躯体。
虽然美是各有千秋的,但真要比较,庄静那精心锻炼保养,有目的性地塑造形体的身躯,要更完美。
但这具躯体内的灵魂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我的母亲。
母亲伴随了我所有的生命,是一切酸甜苦辣的混合,是所有喜怒哀乐的赋予,是让我又爱又恨又无法摆脱的存在。
我想要彻底占有她,无论她的躯体还是灵魂。
我把玩着母亲的奶子,抚摸那美艳的私处,逗弄着yīn蒂,就像顽皮的孩子玩弄电灯开关一样,手指在那肉蔻上上下拨动着,盯着她,却看不清它是什么时候膨胀的,然后母亲的身躯微微抖动着,整个私处开始湿润起来,yin水逐渐泛滥。
然后我帮母亲穿回了衣物,关掉机器让她醒来。
“做噩梦了?”
母亲睁开眼的时候,我刚把鲜花插进床边书桌的花瓶里,听到动静转头一看,母亲脸色有些难看,然后我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关心问道。
母亲看了我一眼,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视线,显得有些慌乱。
她还尝试了一下将手从我手中拔出,轻微的,但我抓得紧,她又放弃了。
“嗯,梦到……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我没问是啥。
我知道是什么。
她梦到和我做爱,被cao得欲仙欲死,然后被一众亲戚好友涌进来“抓奸”,然后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被嘴刀割得体无完肤。
母亲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又挤出笑容,问道:
“旅游好玩吗?”
“还好吧,景色不错。就是……就是有些内疚,在你住院的时候,我却和同学跑出去玩了……”
母亲的脸松弛了下来,终于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傻孩子,我又不是小孩,也不是走不动的老太婆,不缺你那点照顾。”
“我就不该去。心里总挂念着你,玩得也不尽兴。”
“啧,去完了又在这里卖乖。”
好温馨的聊天。
但握着母亲手的我,却开始浮想联翩:这只涂了黑甲油的手,过去是如何温柔地抚摸着我的Ji巴,握住时那肌肤的触感,上下撸动时带来的美妙快感。
然后我的视线又很自然地落在了母亲的脸上。
嘴巴上。
因为撸完很自然就会口。
母亲在说话,那红润的嘴唇开合着,不时闪耀着里面洁白的贝齿。
我却仍在意yin,里面那舌苔发黄的舌头是怎么伸出来围着我的Ji巴舔的,然后怎么含着我的Ji巴,那脸颊凹陷下去,把母亲那张成熟美艳脸蛋破坏掉,变得yin靡堕落。
尤其是母亲的头颅开始摇摆时,我让她看着我,让她仿佛在询问我:
妈妈口得怎么样?
“没想到要住院这么久呢……你在想什么?”
“哦……”
母亲把我从回忆里拉回到现实,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装作有些落寞说道:
“本来是给你订的旅游,结果我去了……”
“怎么还说这个。”
母亲不疑有他,笑着安慰我:
“等妈妈出院了再去也一样。”
这时,我看向周围,感慨说道:
“这病房好漂亮。”
再看回来,母亲脸蛋微微发红了。
这病房明显是远超她的经济能力的,所以她必须找个理由:
“对啊,公司的福利。”
然后她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仿佛能看透人心,知道母亲的脸色为什么变了:
她说到了公司,而就在我去庄周国期间,死胖子说代表公司来看望母亲,然后轻而易举地在这张病床上把母亲给cao了。
就像刚刚我脑中意yin的那般,死胖子拉开裤链掏出Ji巴,母亲迟疑了一下,手就摸了过去,然后很快就跪趴在床上给死胖子口交起来。
死胖子轻易地抓着母亲的头颅将Ji巴cao进母亲的喉管里;
轻易地让母亲抓着奶子聚拢给他打奶炮;
轻易地让母亲掰开腿cao进母亲yīn道深处;
轻易地母亲扶着水箱跪在马桶上崛起pi股让他cao母亲的屁眼……
我都知道。
而且是我允许的。
没有我的允许,除非是地中海,没人能踏进这个病房一步。
但为什么我要允许死胖子继续玷污母亲?
尤其是在我提出要和母亲恢复母子关系,她似乎毫无心理障碍地,开始和死胖子搅在了一起。
奸夫yin妇!
所以……
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
我们聊着温情的事情。
看似双方都在努力修复着关系。
母慈子孝。
但我知道这维持不了多久。
不过十几分钟,母亲的眼神就开始闪烁起来。
她开始不太敢看我了。
“妈,我爱你。”
很普通的表白。
亲情的表白。
我亲了一口母亲的额头。
母亲的脸蛋居然有些发红。
那表情真的——
太美了!
太勾人了!
成熟女人的娇羞,来自母亲对儿子的羞耻!
那个像是烤箱一样套着母亲整个头颅的仪器,是个催眠的仪器。
让母亲进入催眠状态后,开始给母亲观看一下产生暗示的影片。
按照陆雨妃的说法,本质就像是驯养动物。
听话给食物,不听话给鞭子,把听话和对应行为训练成本能。
现在陆雨妃所做的治疗就是这样:让母亲的身体发情,在情欲中,在高潮中,她在箱子中的黑暗世界里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我。
把她的欲望和我联系在一起。
我甚至让她偶尔会看到死胖子,但很轻微的。
我要让母亲犹疑,煎熬。
但性高潮后,机子就开始折磨母亲。
这就是我唤醒时她所做的噩梦。
而治疗的最终结果是:
一方面,母亲看着我,会产生性冲动,会情不自禁想和我发生关系。
但与此同时,她又会因为对儿子的性冲动,内心受到来自伦理道德的谴责和鞭打。
这就是羞耻感。
过去和母亲舌吻,互相输送唾液,母亲神色如常。
现在不过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就感到有些不适。
但实际上……
母亲被子里,她在手在自慰!
——
“妈,你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
“啊?什么?”
母亲演技不输于我,明明脸上笼罩着一层情欲的红光,但神色如常。
“你脸好像有点发红。”
“嗯……治疗的副作用。”
“哦。”
被自己儿子觉察到了异样,母亲被子里那只在私处活动的手应该停下来的。
但她没有。
她甚至在淡淡地笑着。
甚至……在享受?
禁忌的快感?
但没一会,母亲似乎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了,对我下了逐客令:
“妈……有些疲倦了,想休息一下,你回去吧。”
我不知道她是自己自慰解决还是会把死胖子喊过来,但她今天只能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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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赖着不走:
“妈,你真的没什么吧?”
她已经偏过头去,不再看我,声音也开始有些打颤起来:
“就是有些疲倦……啊——!”
我猛地掀开了被子,母亲一声惊叫,但被子下的一切已经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了。
母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把裤子和内裤都脱到了大腿处,而她得手就覆盖在阴mao茂盛的逼穴上,两根手指已经插入了自己逼穴里。
明明她想要自慰的话,把手插进内裤里就好了,就算我这样掀开被子,她只需要条件反射地把手及时抽出来,就不会有这样的尴尬了。
但她被欲望俘虏了,选择了最刺激的行为。
“我……”
这下母亲也不知道怎么演了,她双腿并拢,夹住了跨间的手。
“妈,你干什么?”
我的内心再欢呼,在雀跃,在翩翩起舞。
母亲不吭声。
我叹了一声,站了起来,声音带着难过:
“妈,我想说,我虽然更想你是我的妈妈,但是有些事情发生过了,我觉得与其回避,不如坦然面对。你要是想……,你就直接告诉我,我觉得没什么,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
我在等待着母亲的回答。
其实也在等待着母亲那一旦烧起来,不发泄就不会熄灭的性欲烧得更旺盛一些。
母亲那边一边在想着怎么回应我,但她双腿夹住的右手,手指似乎又在动起来了。
“妈,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我假装要走,母亲一把拉住了我。
我转身,那画面美绝了:
母亲的脸颊滑落泪珠子,她左手拉着我,但刚刚并拢的双腿已经摊开了,右手在揉弄着自己那肥美的逼穴。
“妈……是因为……啊——”
她想要解释,结果右手因为是搓到了敏感的yīn蒂,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销魂浪叫声,立刻破防了,那解释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羞愧欲死的境地。
“妈,治疗没用吗?”
我一脸“担忧”地问道。
“治疗,治疗有用,但是……有些……有些副作用,就是有时候会……会这样……对,控制不住地……”
母亲支支吾吾地,居然很快就编好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理由。
“医生怎么说?”
……
一切其实都在拖时间罢了。
母亲一边解释着,完善着属于她的谎言。
而我也得到了我要的:
母亲在解释的时候,手根本就没停下来!
她在当着自已的儿子面摸逼!
我看的出她极力想要扭过头去,不看我,但她在自慰,她需要满足,所以她根本就克制不住本能。
她看着我的脸,痴痴地。
那表情赤裸裸地告诉我:
她想要。
所以我说:
“妈,我相信你可以战胜它的……”
我双手握着她的手,看似要给予母亲作为儿子的支持。
母亲感动得想向我从哭相中挤出笑容,她的手也颤抖着离开了水汪汪的私处。
然而……
这时我装作克制不住身为男性的欲望,那眼偷偷朝母亲的私处瞥了一眼,又“羞惭”地收了回来,然后没克制住几秒,又瞄向了那团瘫软下来仍具规模的大白奶子。
这一切自然被母亲看在了眼里。
她的手本来已经收回到小腹了,此刻抖动着,我不用看也知道,她那潺潺流着yin水的私处,此刻那两片充血肿胀的肥没唇瓣肯定在一开一合,让母亲感到瘙痒,感到空虚……
那手又摸了回去。
然后,母亲喘着粗气的鼻腔下,那红润的嘴唇又发出了那羞耻的吟叫。
终于……
母亲那原本拉住我手腕的手,松开了,然后朝着我跨间摸去,很自然地握到了我那膨胀起来,把内裤撑起来的rou棒。
隔着裤子、内裤握着我的rou棒上下撸了两下,那手就忍不住插进了我的裤裆里,迫不及待地进行肌肤之亲。
“妈……,我们不可以再……”
我做最后的,象征性的“规劝”。
陆雨妃和赵没恣对母亲的改造无疑是非常成功的,这个时候,我以为母亲已经彻底被欲念cao纵了,会一言不发地脱了我的裤子,然后把我的Ji巴含进嘴里。
但她却露出被欲望击败的痛苦和挣扎。
然后瞬间又被欲望击溃。
她的手开始上下地撸动着我的Ji巴。
“小景,帮帮妈妈……”
帮什么?
“妈想要……”
“就一次……”
这就是染上药瘾的可怕。
她戒掉了药瘾,但性瘾立刻填补了上来。
我这个时候也不装了,脱了衣服,爬上了床,而母亲非常自觉的,在我脱衣服的时候自已也把衣服脱了。
“妈,我有个要求……”
“啊?”
我在床尾捏起她那条裆部被yin水浸泡湿透的内裤,递给母亲说:
“你套着这条内裤吧,就像那个什么假面舞会的面具一样……这样……我们就不算是那什么了……”
羞辱性的行为。
但对母亲来说,却是逃避内新谴责的一个借口!
然后我就看着母亲把内裤撑开,套在了头上。
这画面太刺激了!
看似遮住了双眼,实际那薄薄的布料什么都遮不住。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架起母亲的双腿,Ji巴直接对准逼穴,狠狠地cao了进去!
——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啪啪啪——!
病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啊——!
还有母亲的浪叫。
交响曲?
不……
那是丧乐。
母亲浪叫着,突然崩溃式地哭了起来。
催眠机刻在她脑袋里的伦理道德开始发生作用,在谴责她的内新,让她感到崩溃。
但我配合着要抽出Ji巴时,她又带着哭腔地喊着:
“别——”
刚刚像是被我强暴了一样地哭着,眨眼间,她一边痛哭流涕地,一边又求我不要停下来,让我继续狠狠地cao她……
就这么复杂地,我和母亲都即将达到顶峰时。
“妈,我没戴套……”
我“善意”地提醒着母亲。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母亲,听到了我的话,但没听清是什么,她第四声的“啊啊啊啊……”荡叫声中,夹杂了一声代表疑问的第三声“啊?”。
我又重复了一次。
母亲听清了,整个人恍惚了一下。
我这么说着,动作开始放缓下来。
母亲发出一声悲鸣。
她就攀上高峰了,那本来一边挨cao一边揉弄自已熊部的双手,已经放到两边去抓着被子,准备迎接极致的高潮了。
这个时候要停下来?
母亲的答案是:
不!
“射进去——!”
母亲的双腿绞住了我的腰肢,抓住床单的双手也环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那丰满的身躯挂在我身上。
“妈……,你怀了怎么办……”
我发出了灵魂提问。
我假意挣扎,但根本没有停止抽cha母亲的逼穴,感受gui头撞击子宫口,也就是所谓的“花蕊”的快感。
母亲突然头离开了枕头,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