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随一切归于原位的,还有阿森的信件。
初夏将至,燠热夜风从四敞的窗子吹来,课本哗哗响,外人看来,我坐在周朗腿间,像一个尽职的大哥耐心教导妹妹。
但没人知道,蓬松裙底下兄妹首尾相连,体液将他们弄得一塌糊涂。
周朗时不时向前倾,指点我的作业,性器便也随之变换角度,有意无意顶撞到某一点,我忍不住地昂头轻喘,他倒是正经极了,点点书本:“眠眠,认真听。”
说是这样说,手已经伸进衣裳,握住一边乳^房,乳^尖被挤得直蹭布料,他说一句,健腰坏心眼地朝上一顶,我哪有心思听什么数学题,脑中空白一片。
太敏感了。
一个不断被调教的女体。
他立在我身后,一次次用力撞进来,桌上铁盒,台灯,直响动,我侧头咬住唇,Xiao穴酥麻,我近乎沉沦在完美性爱中,丢失自我。
真是没出息。
或许周朗是对的,妓女的女儿一样是妓女。
一只手扯高我的头,叫我不得不看他那双癫狂而又冰冷的眼,一瞬间,我达到高潮,张大嘴,眼神迷蒙,一定是yin荡不堪的模样。
门被敲响,是小铃。
“小姐,您的信。”
我仍滞留在浪潮,周朗更是小幅度抽cha为我延长快感,我根本没听见,还是他提醒我,手搂过我的小腹,将我带近门,高潮过后的泛滥的yin液还在滴落,黏腻冰冷。
“你要做什么?”我的臀死死朝后抵,插得更深了。
他“啧”一声:“取信。”
ghs比写剧情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