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女人被他顶得一颤一颤,可是又极度困倦。男人的硬物却顺着臀缝插了进去,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他们做了十余年的夫妻,可是丈夫的醋劲,还像她初见时那般。
“员哥”她讨好道。
王员哼了声,手捏着女人的腰:
“叫你捡男人。”
rou棒顺着花道带出了一波波的水液,女人也很动情,直到听到他道:
“用嘴弄出来。”
这一下折腾到天明。
王员餍足了,抱着怀中早就睡着的女人,却心猿意马起来。
其实若是他来看,那个陌生男人根本就不应该留!
想着想着,他的心就越发不平衡,便下了床,走到了偏屋去。
男人睡得很沉,脸颊甚至凹凸不平。
都是挂了彩的缘故。
他的手抬起来,伸到男人的脖颈处——
罢了。
王员看着那男人颓败的脸,终究于心不忍。
他虽然杀过鸡鸭鹅,但是没杀过人。
说到底,王员并非是个恶人,他做不到违背公序良俗。
“你醒了,就快点滚罢。”王员恶狠狠地看着那人,自言自语道:
“别再给我们添麻烦。”
美杏睁眼时,男人并不在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