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好晚呀。”白芷和张寒致走了一路,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无心法师——
“我们不去了好不好呀。”
……
本应走在她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住了,他僵着身子,垂下头,样子却很认真:
“可以。可是我只是怕——你。”
我可以遭遇不幸,但是你不可以。
我可以遭到报应,但是你不能。
白芷抬起头,眼前的男人目光温柔,眼底只盛着她自己。
她忽然被羞得无地自容。
小狐猫忸怩着,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亲了一口。
张寒致觉得被她吻过的地方在发烫。
他牵着她的手。
有她,好像去哪里都没有什么所谓。
张寒致攥紧了她的手,看着面前的旅馆,推开了门。
他们没有离开那个村子太远。
茗国已亡,现在他们也应该小心行事。
张寒致其实从未有过复国的想法,或许连他自己都惊讶,作为一国将领,现在的想法竟然是很平静。
他只想缉拿那个还未归案的凶手,杀了流火。
之后……
他还没想过之后。
只是开门的那一刹,他听见旁边的狐猫“哎呀”
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