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呼…嗬!呼…呼…」老白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阴囊上的褶皱也越来越舒展,而那根插在妻子美穴里的rou棒更是完全没有了起初的干糙,在yin水的洗练下显得愈发的精壮。
靠!当我看到老白一脸箭在弦上的样子时,就紧张的不断纠结着他没有戴套这个事情,不过转念想想这既然是妻子的安全期,我心底里又有些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待…正当我在纠结的时候,妻子却不知为何好像察觉到了,猛然间撑着老白的胸膛就坐直了。
如果当时不是老白掐着她的腰,感觉她马上就要从老白的跨上起来了。
「让我…啊…起来…嗯……你…是不是…呃…唔…要…那个…啊…嗯…」就这样,妻子用仅存的力气尝试了几次,但都没能让自己的下体与老白的下体分开片刻,只好红着脸娇喘着问道。
老白挺送着壮硕的腰部承认道:「呼…倒是快了,你怎么知道?呼…」「胀…」妻子只说了一个字,就再次腾出右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唇。
而我原本以为自己的神经早已麻木,但是这一带而过的字眼却再次刺痛了我!胀!?妈的!这也太不公平了,我们可是结婚三年了啊!而我和妻子做爱时,别说我快要射了,有几次我都射完在套子里了,她都没有感受过我的任何变化…而老白只不过和她云雨了一晚,她就能对老白yīn茎的尺寸变化如此的敏感!?虽然妻子脱口而出的这个「胀」字对我是一种打击,但是对于同为男人的老白来说,这简直是来自妻子的最大称赞!所以这时男人原始的征服欲让老白自信地说道:「放心吧,呼…只是快了,射的时候我会提前说的,嗬!」说完,好像还是怕妻子不放心一样,老白大方地放开了控制着妻子腰肢的双手,转而开始轻轻挑逗起了妻子挂着残汁的乳^头。
翘立着嫣红乳^头刚被老白抓在手里,妻子便「嘤咛」的一声扭动了一下跨坐着的身体。
而我这个老公都说不清楚妻子是因为乳^头一直很敏感,还是今天性欲的冲刷让她整个身体充盈了足够的雌性荷尔蒙。
总之,当妻子的乳^头刚被老白捏拽了几下,妻子的呻吟声中就带上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瘙痒:「啊……痒……啊…啊哈……啊…」同时一双玉手紧紧的抓住了侵犯自己乳^头的粗糙手指,不知道是在阻止他们乱动,还是害怕他们离开…而我真的惊讶于老白都到了这个阶段,还能控制住自己的精关,就这么全力地一下一下的冲撞着妻子早已粘成了一团的阴户,而妻子的蜜穴口还是被撑得圆圆的,紧紧地箍在老白不断进出的巨茎上,发出一声声代表着女方情动的「咕叽咕叽」水声。
渐渐地…妻子苗条的腰身再一次无法承受体内来回穿梭的绝顶快感,一点一点屈服着弓起,直到自己完全是翘着臀部趴在了陌生男人裸露的胸肌之上。
而留恋着乳^头的两个人四只手,还来不及从妻子高耸的乳^峰上下来,便相互交缠着被轰然倒塌的娇躯压在了身下…随着被挤着乳^肉的妻子叫声越来越撩人…我觉得她好像又快要到了…不过还好,这个动作至少妻子的行动还是自由的…就这样,我刚感觉到妻子有了些高潮的预兆,就看到跪趴着的她用穿着丝袜的匀称小腿死死地夹着老白结实的大腿两侧,迎来了这个破旧钟点房里的第三次高潮——「啊啊啊……啊哈…呃啊………呃……」这次的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所处的环境和做爱的对象,一声声销魂的吟叫没有任何的收敛和矜持,直到汹涌而来的高潮完全噎住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嗓子,张圆了嘴里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妻子这才面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消化着一浪又一浪拍打而来的痉挛快感。
直到十几秒过后,妻子这才无力地瘫倒在了老白的身上…老白,她已经不行了,该结束了吧…我在心里焦急的默念着…这已经不单单是时间的问题了,因为妻子以前别说一晚上三次高潮了,被cao干这么长的时间都是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Xiao穴现在已经是红肿不堪,却依然再被迫营业着…还不能将如铁棍一般的yīn茎吐出来,这样下去我真的害怕妻子的身体和美穴会承受不住…而视频里的老白显然不会像我这样感同身受的心疼妻子,再次感受到了妻子的阴潮冲击后,他兴奋的高喊着:「极品,真的极品!何老师你真的棒!不枉我惦记了你这么久!」只是他说惦记了妻子很久这个事,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虽说我知道学校里惦记妻子的男人肯定不在少数,只是老白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甚至还顺利的将生米煮成了熟饭,这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妻子听到老白的「称赞」后也无力回应,只是气若游丝的趴着说道:「我…要走了…」老白听了妻子的诉求,轻柔地把两只手从妻子的胸下抽了出来,改为再次紧紧地抱住妻子的后背,然后说道:「我马上就让你走!」说完,老白居然不顾妻子刚刚高潮完,就这么开始了新的挺送!靠!这这这…这别说结束了,这次连休息都不让妻子休息!对比两人的状态,我严重怀疑老白为了和妻子的这一夜春宵,是不是提前吃什么药了!妻子哪里经历过这种连续的cao弄,马上喘着粗气就想要去阻止老白无休止的占有:「我刚…嗯……嗯哈…怎么…嗯…还来…嗯啊…不行…停一下…」但是面对着已经憋红了眼睛的老白,妻子单单靠语言已经是完全没有作用了。
老白不管不顾的说道:「停一下你就迟到了…呼……呼……」同时,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
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全力抽送的老白还不忘提醒妻子说道:「等会我说要射了的时候,记得提前从我身上下来…呼……」这时的妻子并没有像刚才高潮前那么的高亢和敏感,毕竟严格来说上一次高潮带给她的余味还没有完全消散,她只是哼哼唧唧地伏在老白的怀里,像是一滩软泥一般,轻轻地点了点粘满了发丝的额头。
不过,老白却没有这么好伺候,他好像十分在意妻子在性爱过程中的回应,所以他一边挺腰加速捣弄着妻子的Xiao穴,一边哼哧哼哧地说道:「怎么不叫了?嗯!小骚货。
呼…前台那个男的,嗬!还在外面等着听你叫呢!」呵…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老白这是又在试图用侮辱的方式刺激妻子了,只是他这谎话简直就是张口就来啊!人家怎么可能大半夜的专门等着听妻子叫床!他又不可能提前知道房间里的两个人今晚会这么激烈…妻子估计也觉得老白是在胡说八道,加上刚高潮完的yīn道里应该还是有些酥麻,所以她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只是小声的哼哼着,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小的呻吟。
「我没骗你,小骚货,你别不信,呼…刚才把你拉到一边,给他说了半天好话他也不同意放你进来。
嗬!他就是认定了你是鸡,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嗬嗯!只能顺着他说…嗯!说我就爽一次,嗬!爽完了尽快介绍你下一个接他的客,嗬嗯!」老白居然煞有介事的把事情的详细过程也说了出来!我虽然这时还不百分百确定老白说话的真假,但是我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的目的肯定又要达到了——听到这里,妻子紧闭了半天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直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用她的名声随意造谣的男人,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和羞愤的神情,看起来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才能不登记身份证上来的。
几乎与此同时,妻子本来已经稍显干涩的穴口处再次响起了yin水被捣动的「咕叽咕叽」声,上一番潮水还没完全退去的妻子再一次被老白轻松地唤醒了情欲!而老白发现这屡试不爽的方法再次奏效,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的不停说道:「我说我已经试过你好几次了,嗯!既便宜,又风骚,呼…每次都物超所值,嗯!嗬!他还不信…嗬嗯!我说光叫床就能听出来骚,呼…让他先听听热热身,我特意没关窗户,嗬!」「你…你…混蛋!嗯啊~你怎么可以…嗯…这样…嗯呃…」妻子一句话骂完,我原本以为被侮辱成这样的她会对老白不依不饶的指责许久。
但是没想到的是,接下里妻子居然闭上了眼睛,而我的耳边传来地却是她再次忍不住的呻吟:「不行…啊啊…嗯啊…又要…啊…啊…又要…啊……慢点…受…嗯啊……受不了…啊~」「骚货,嗯!一说有人听就叫的这么大声,呼!怪不得人家把你当妓女!」老白继续给妻子灌输着人格的侮辱,同时每次插入都把妻子柔软的yīn唇狠狠地带了进去,让gui头在妻子的花心研磨好一会儿后再猛地拔出来,一直把妻子蹂躏的除了娇吟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
「你…别再…啊哈…说…啊啊啊……呃!!」突然,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情况发生了,刚高潮完的妻子毫无预兆地迎来了连续的第二次高潮,这次高潮好像让妻子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她正在娇声高喊着就突然失了声!然后便是浑身一阵触电般的扭动,从头发到撅起的肉臀如同波浪一样,一段一段传递着身体的痉挛。
这时的妻子就像是一条在痛苦中挣扎的水蛇,紧贴着老白的身体扭动着最风情最灵活的腰肢。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妻子在情感上多么厌恶老白,身体却对眼前的雄性充满了依赖,因为被老白抱着的她同样用力地回搂着老白的腰部,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直到老白紧实的后腰都被妻子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此时耳热眼跳的我还来不及惊叹像妻子这样的冷美人居然会被连续两次送上高潮,就听到耳边传来了老白最后的低吼——「我要射了!」此时神志不清的妻子还在一下下扭动着身体吸收这来势最凶的一次高潮,我隐约能看到她残存的意识里有一个抬pi股的细微动作,好像是想要躲开老白的jing液注入。
但是,全身泛红的她早已为这次高潮预支了最后一丝力气…而且关键的是,老白的巨茎实在粗长,妻子两次抬起的pi股都没有顺利的把硕大的gui头从穴口中完全套出来…终于,老白的阴囊无法再等,开始了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带动着硕大的rou棒也一抖一抖地输送着数以亿计的生命。
这…我颓然发现…这最终妻子还是没有能够逃脱子宫里被灌入jing液的命运…而感受到花房发热的妻子也许心里也已经认命了,微微翘起的雪臀夹着还在一股股打着寒颤的rou棒挣脱不得,最后干脆又重重的沉了下去——既然污浊的精虫已经有一部分钻破了妻子的神秘宫颈,以它们的活跃生命力和妻子身体对精子的敏感程度,它们今晚注入的多少仿佛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看到这一幕,我内心的触动程度可想而知…虽然我的心脏早已因为妻子体验过了无数次的酸楚和…兴奋,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我发现这次还有一股愤恨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只是这次的愤怒和恨意完全不是因为老白,而是因为我一直深爱着的妻子!这一次,从末对妻子发过半点脾气的我,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地怒吼:悦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结婚到现在,除了要孩子那次,只要没有安全套,你从没有让我这个老公享受过丝毫温润!而老白可是与你没有半点夫妻恩情的男人啊!他却可以第一次she精就用马眼死死抵着你的宫口,把浓稠的精浆全部喷洒在子宫的角角落落!让你所有末成熟的卵泡上全部沾染上他jing液的腥臭!而且,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令我更加难以容忍的事实——妻子从三亚回来后的这段时间里,我自认为我们夫妻生活更加和谐的这段时间里,被老白内she完的她依然没有为我这个老公降低过一点原则,还是没有逃脱那层膜的隔阂!所以她作为女人最珍贵的花房里,最进闯入的还是老白的精虫,此时此刻残存的应该还是这次精浆的味道!视频里妻子不可能会知道,有一天自己的老公将会看到她的这一幕,此时的她还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高潮末尽的尾巴,软嫩多汁的yīn道居然还在不满足地痉挛收缩着,试图从包裹的gui头里吸出更多雄性的种子…韩文静好像是感觉出来了我因为愤怒而导致的颤抖,赶忙安慰我说道:「李老师,别激动,何妹妹肯定并不是心甘情愿被弄到里面的。
有时候高潮来的厉害,确实是动都没有力气动,阿祥肯定也是没想到何妹妹会不动…」韩文静也许说的是真的,但是这时的我已经连一点说话的力气和想法也没有了…悲哀、愤怒、不公、醋意,甚至还有一些兴奋,这些感觉轮番轰炸着我的神经,让我只想安静的呆一会儿。
于是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仰在沙发上双税掩面闭上了酸疼的眼睛。
韩文静很识趣的也没有马上再说话,而是穿上自己的鞋后绕到了沙发的后面,用女人特有的柔软手指帮我按摩起了脑袋和太阳穴。
唉!现在想想,妻子都从来没有给过我这样的待遇!此时韩文静身上时断时续的女人清香不断飘进我的鼻腔,过了一会儿,我终于从昏昏沉沉中慢慢恢复了一些。
这时,韩文静才继续温柔地安慰道:「不用担心,李老师,这仅仅是生活的调剂而已,千万不要太放在心上~何妹妹只是偶尔放纵享受了一下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罢了,欲望这东西,反正也控制不了,还不如让她释放释放,这样也是为了你们好啊~」韩文静说的话让闭着眼睛的我不自觉的回想起了这一晚妻子的种种表现——欲拒还迎…借口连连…高潮迭起…香艳回吻…想着想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一种想要和过去的生活做一次正式诀别的冲动——欲望这东西,反正也控制不了,我也该享受享受了…于是我最后一次的和韩文静求证道:「静姐,你觉得我老婆她真的很享受吗?」「肯定会的」韩文静坚定的回答让我心里的石头彻底砸落了下来,之后我就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听她继续说道:「因为我也经历过这些,所以我最懂何妹妹,比你、比阿祥都要懂。
放心吧,慢慢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了」不得不说,韩文静的话总是让我觉得既真诚、又洒脱,她总是把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分享,然后就像魔力的指引一般,让我也忍不住想和她敞开心扉,也愿意相信她所说的话。
其实我自己也深知,事实末必是真理,存在末必即合理,世间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分个对错呢,就如同我和妻子的欲望,即使我们各自试着去努力正视,但每当看向对方眼睛的时候,却永远还是懦弱的在心里说,还是先得过且过吧…而既然她如此肯定,那我也不要在心里折磨自己了吧…其实之前老白对我的劝诫——让我打开心扉,不要把妻子的贞洁的反应看的太重——我一直有所猜忌,毕竟他算是当事人。
而这次听到韩文静这个旁观者也这么说后,我感觉我第一次有了彻底轻松的感觉。
于是我「嗯」了一声,然后就睁开了眼睛。
韩文静倒是没急着坐回沙发上,还是在帮我按摩着头部的穴道,我觉得浑身放松,也就没再拒绝。
刚才闭目养神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也没听到视频里有声音,原本以为妻子是去洗澡了,或者韩文静把视频暂停了。
结果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视频还是在正常地播放着,只是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妻子已经被老白从身上放了下来,蜷缩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我想她可能是太累了,累到没有精力再去追究老白的内she和随意造谣,也没有任何的抵触,任凭一侧的老白伸着胳膊把她搂在怀里轻抚。
只是在妻子并排放置的丝袜腿根处,一股白色的汁液正从微微张开的yīn唇里挤出来,正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划过匀称白嫩的腿肉,在本就一片一片水渍的床单上印上了最高等级的征服徽章。
「四点十分了,还洗澡吗?」老白看了眼表,轻声对着怀里休息的妻子问道。
妻子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精致的鼻翼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在补充刚才激烈的xing交过程中没有来及吸入的氧气。
而妻子的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打算洗澡了…而我完全想不到向来有洁癖的妻子被老白一晚上折腾的性情大变,她居然为了贪图着高潮后的温存而放弃了洗澡!而且还是只穿了一双丝袜躺在这么一张她以前碰的不会碰的肮脏破床上…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我去接她的时候她穿着去时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原来她当时也就刚刚结束这场汗水交织的性爱,没有洗澡的她为了不让我察觉,特意将老白挥洒在她身上的热汗全都裹在了衣服里,一直等到它们完全干涸融渗到了自己的体内…老白对妻子不去洗澡的决定倒是挺高兴的样子,他欣赏了一会怀里闭着眼睛一脸红晕的妻子,突然又伸出舌头对着妻子的饱满的红唇堵了上去。
还是…没有拒绝…如果说妻子刚才被吻时没有拒绝是因为情欲的支撑,毕竟当时他们正在做爱的亢奋情绪之中。
但是这次完全是冷静状态下的温柔交融,妻子居然也没有去拒绝,轻易的就被老白的舌头完全钻了进去!老白就这样捧着妻子的俏脸,尽情地吸吮着本应是丈夫才能尝到的兰香涎液。
而我这个老公却只能看到妻子与别人唇齿交接的连接处,一根肉舌打着圈子在两人口中来回传递着粘稠的口水…这次接吻的时间并不长,就像是夫妻床事后的轻吻一样,整个过程没有亢奋、没有抵触、也没有动情的呻吟声,两个人看似平淡,却恰恰有一种最真实最自然的融洽感觉,就好像夫妻之间,只要一方想接吻另一方就会从容地给予一样…而且,深吻过后,老白离开妻子的嘴唇前,还不忘在上面又温柔地轻吻了一下。
而妻子皱了皱眉,嘴唇稍微动了一下,最终也没有将老白的口水吐出去,在嘴里含了半天实在无法处理,但又奢侈的不想从床上起来,最终她的喉头还是动了一下…看到妻子现在的样子,我突然间就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人们要把xing交称之为做爱,就像现在的妻子,虽然她曾经无比的厌恶老白,但是在xing交的过程中,那种冲动的快感、那种赤身相见的交融、那种互相进入身体的熟悉感,就会不可避免的与老白产生感情的交流…我现在愈发希望老白说的是对的——他能够帮我改善妻子对性的认知,我希望妻子有一天能够对我也是这样,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更加的恩爱。
「有湿巾吗?」老白的声音把我又带回到了那个褪去了激情的安静房间,只见他正在翻妻子的行李箱,一边翻还一边体贴地对妻子说道:「你再稍休息会儿,我先帮你简单擦擦,你回去尽快洗澡」妻子还是没有回应老白什么,无论她接不接受老白的好意,心里的怨气肯定还是有的,所以干脆让老白自己在那瞎翻。
但是据我对妻子的了解,她出门一定是会带一大包湿巾的,这也是她平时的习惯,所以也有可能只是妻子不好意思开口,在等着老白自己找到而已…不过,没想到的是,湿巾还没翻到,老白找到的东西却让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因为老白…居然…在妻子的箱包里拉出了半条末拆封的安全套!我靠!这一瞬间我突然也回想起来了,当时在和妻子出发去三亚之前,我确实曾经偷偷的在她的行李箱里塞了七八个安全套,准备到了那里好好和妻子恩爱一番,好像自己当时使坏想让妻子在安检那里出丑,特意还多放了一些。
只是后来我没去成,就把这个事情忘了个干净,看来妻子到了三亚以后也没有打开过那个侧兜,完全不知道自己包里就放着我给她准备好的安全套。
韩文静看到这一幕后率先忍俊不禁的对着屏幕说道:「何妹妹可真有你的啊~买了这么多安全套故意不说,还扭扭捏捏的找前台买,演技太好了~我都被骗过了~」视频里的老白同样哈哈笑出了声,起身拿着这些安全套对着妻子晃了晃,一脸坏笑的说道:「小骚货,以后想被内she直说就行,放心,你最近不会怀孕的,也不用给我演这出戏。
啧啧啧,还买这么多,这么饥渴啊,看来我是没有达到你的预期了」老白为啥说妻子最近不会怀孕啊?这个小小的疑问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妻子接下来的反应打断了思路——当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好奇的缓缓睁开了一双大眼睛,看到老白手里的东西后「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急迫地辩解道:「这不是我的!我没有买!你别乱说!」老白看到妻子坚定的神情后,同样也很诧异,但还是坚持说道:「那我明明是刚才从你的箱子里翻出来的,这还能有假啊!」妻子当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愣了一会儿,像是思考了一下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最终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你这个骗子!大骗子!你明明有…有这个,你骗子!呜呜…」喊着喊着,情绪激动的妻子眼泪绷不住又流了出来,她激动的起身就从床上下来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从箱子里捡了几件衣服跑进了卫生间,「哐」的一声便把门狠狠地关上了。
原来,妻子把这些安全套当成老白带来的了…老白看到妻子反应这么激动,大概也明白了妻子确实不知道箱子里有安全套,看到妻子摔门进了卫生间后,老白这才把安全套扔在一边,跑到卫生间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好声好气的说道:「对不起啊,何老师,别生气了。
不过这个真的不是我带来的,我发誓。
可能…可能是你老公放在里面的吧,别生气,何老师,我真不知道!」身后的韩文静这时从我的侧面伸过头来,对着我耳朵的方向吐着香气向我确认道:「是你放在里面的?」「嗯,不过我是准备我们用的」我急忙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初衷,还是怕韩文静对我有所误会。
「好吧…可怜的何妹妹~自己老公都准备了安全套,可惜夫妻之间沟通不畅,白白让别人占便宜内she了一次,活该~」韩文静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好像对内she这个事情并不在乎,就好像这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一样。
我和韩文静说这几句话的功夫,老白还在卫生间门口不断敲着妻子的门,像是在哄着生气的妻子一样说道:「刚才说的都是开玩笑的,增加点情趣嘛,何老师别放在心上,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嘛!」就这样过了两三分钟以后,穿戴整齐的妻子终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就是那天我接她时候的装扮,也是坐飞机前往三亚时的装扮——米白色短款风衣,直筒九分西装裤,妻子好像又回到了最初贤惠知性的样子,只是脚上的高跟鞋隐隐约约地显示着三亚之行带给她不易察觉的变化。
而她去时穿的那双方扣平底单鞋,我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不知道是被她还是被老白遗弃到了什么地方…从卫生间出来的妻子完全不理会向她道歉的老白,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径直走到了自己的拉杆箱前,利落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这时,她突然又看到了刚才老白随手仍在一旁的几个安全套,瞟了几眼以后,最终还是强压住了自己的怒火,背对着老白冷若冰霜地问道:「这真的是从箱子里找到的?哪个夹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妻子妥协的原因,同时也不禁感叹着妻子的心思缜密。
确实,与被我发现这个秘密相比,和厌恶的老白再多说几句话又算什么呢!?而且看来她也相信了老白的说法,这确实是我放进她包里去的,所以她才要原封不动的把这些安全套带回去,哪怕她知道我是一个粗心的人,根本不会去检察这些,但是心虚的她为了维护好我们的家,却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的漏洞。
老白听到妻子冰冷的问话后,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亲自地帮她把安全套放好在了原位,然后四处又帮妻子找了找她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这时他看到地上胡乱团着的妻子内衣和连衣裙,赶快捡起来也递给了妻子。
妻子用手摸了一下后自己的衣服,却没有接过来,而是转身背对着老白,弯腰把拉杆箱的拉链拉上了。
准备离开之前,她再次听不出感情的对着门口的方向说道:「帮我扔了吧…扔之前先洗干净」老白这时完全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对妻子的要求热情地回应道:「好的,没问题」「别扔在房间里,我不想让…」妻子说着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问道:「你真的…给那个前台乱说了?」老白这时的表情有些复杂,看得出来在这个时间段他不想再惹妻子生气了,所以犹豫再三,他最终吞吞吐吐地说道:「说…啊…也说了一些,没办法,但是没那么难听,抱歉啊何老师」妻子听到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生气地说道:「你…真的是!等会下楼他骚扰我怎么办!?」妻子的这句话虽然听着严厉,但是我却感觉里面藏着一种小女人似的的无助。
想想也确实,妻子毕竟也就是个柔弱女子,这被楼下看门的人当成了小姐,关键还听了半宿她的呻吟叫床声,估计那男的正在亢奋的时候,这下楼时不得调戏骚扰一番…老白应该是也听出来了妻子言语里的不安,他马上就去床头抓起了自己的裤衩背心,一边往身上胡乱套着一边说道:「你稍等我一下,我陪你下去。
这样,晚上不安全,把你送到车站门口,我后面远远跟着你」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没有再说话,径直拉着自己的箱子就开门出去了。
只是我恰巧从视频的边缘可以看到,妻子离开时给老白留下了一扇开着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