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妻子对此是什么感受,我想她应该也很厌恶这样的花言巧语吧…然而妻子只说了几个字——「你这个人真是…」
便说不下去了,看起来妻子是在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把头再次扭向了一旁,不去再看老白的眼睛了…
这…妻子这是什么意思?这种侧着头躺在老白身下的样子,露出长长的天鹅细颈,怎么让我感觉一幅任人采摘的模样!。
「小骚货,你说,是不是在水里给我下药了!。
?」老白看着此时胯下一脸娇羞的妻子,忍不住直起腰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只见他再次拿起了滚在一旁的水杯,一边拧盖子,一边开着玩笑的说道:「想害我!。
行啊,那我让你也尝尝滋味」说罢,老白张开大口吞了一口水,鼓着腮帮子便含在了嘴里,放下水杯后随手便抄起了床上的被子,往天上一掀,连他带妻子的全蒙在了里面!。
而我,此时即便有薄被的格挡,也可以看出两个人形的轮廓重迭在了一起。
妈的!。
老白这人!。
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空旷的办公室骂出了声,他妈的关键时刻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只能看到那团薄被开始还不时蠕动,伴随着妻子低沉动人的「唔唔…」嗓音,一时被面这里鼓起、或者那处陷下,激烈时甚至还转瞬看到过那熟悉的柔美腿弯,虽然就那么一秒,但我已经看出妻子的膝盖俨然已经被掰向了两侧…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子营造的漆黑环境,让妻子有了更多的私密感,使逃脱灯光的她更容易与尊严妥协。
很快,那团薄被就没有了这些活动的迹象,它就像是一只快速入睡的幽灵,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深深的宁静,只有两三声「咕咚…咕咚…」的声响提醒着我,这洁白的薄被下面,是我深爱的妻子…而她,如此快的便放弃了作为人妻的矜持,只是安静的配合着老白的摸索与占有,没有再让我这个老公听到任何象征着抵抗的声音…两三分钟的安静过后,我甚至就开始隐约听到了妻子那似喘似吟的娇哼:「嗯…嗯…」这么快!。
?妻子就进入状态了?这对于我来说,虽然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一个好兆头,但理智上又会忍不住的担心起她来…为此,这时的我简直都快把头钻到了屏幕里面,就好像试图凭借意念让眼神穿透薄被一样,连眨都不舍得眨的盯着那团白色,却还是完全不知道…被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突然,妻子一声粘腻的叫喊从被子里传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她说道:「我就这么一条裙子了…你别乱来,不行…」什么情况?听这意思,老白差点又撕坏了妻子刚换上的纱裙?确实如妻子所说,本来计划就出门两三天,她就带了两条裙
子,刚才那一条已经放在了垃圾桶里,这一条无论如何不能再被老白弄坏了。
「行」老白这次倒爽快,答应完妻子以后我就看到那团被子膨胀开来,看起来老白是稍微从妻子身上起来了一些,这下妻子那茶棕色的头发也从上面露出了一些颜色,但很快,又让被角掩了下去。
一阵窸窣过后,那条刚被妻子穿上没多久的纱裙就被老白从被子里扔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到老白隔着被子说道:「对了,不是让你回来换上上次那件比赛的礼服嘛,在哪呢?」看来老白还是对妻子在市赛上穿的那件礼服念念不忘,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毕竟很少见到妻子穿那种性感的衣服,再加上她本来的好身材,使她看起来更加韵味十足,而又不失典雅高贵,所以这一点上我和老白的口味是一致的。
然而妻子却马上打断了老白的奢望,喘着说道:「不行!。
明天还要穿,不能…嗯啊…你混蛋!」只是一句话没说完,不知道被对方侵犯到了哪里,妻子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小骚货」我朦朦胧胧的听着老白的话,只见他那强壮的手臂又从被子的上方伸了出来,这次一块带出来的是妻子的白色衬衫,里面好像还卷着昨天晚上见妻子穿过的米色文胸,它们同样被随意的甩在了床上…这时老白继续说道:「那明天晚上吧,穿着那件和我做」老白说的理所当然,这让我也突然意识到…对啊!。
还有一晚啊!。
这两晚…妻子会被老白yin弄到怎么样的程度呢!。
肯定会再次给她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经历吧…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心旌神摇了起来…而妻子这时好像在努力抵抗着要叫出声的冲动,紧咬着贝齿说道:「明天…嗯…明天不会再给你开门了…啊…你…嗯啊…别…」「真的吗?」老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道:「那我今天必须cao够本了」妻子马上便又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即含煳不清的不住说道:「啊!。
嗯…不要…啊…你…啊…你轻点…嗯…」「小骚货,不许挡!。
又在这给我装忠贞!。
你看你流了多少!」老白随着精神逐渐亢奋,言语间也没有了平时的儒雅,我依稀听到他从鼻间发出几声吸嗅的「嗬嗬」声,然后便说了句:「这味儿真香!」然后,那只手又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这次粗壮的手指上勾捏着一个粉色小巧的细绸,还是随手就扔了出来…这团布料我再熟悉不过了,它沾染着妻子身体深处的味道,暗含着人妻特有的私密与哀羞,那是妻子包裹着阴部的最后防线…也就是说…现在裹在被子里的妻子已经被剥的一丝不
挂了,而老白…刚才早就已经脱得精光!。
如今如此狭小的被子里,两具炽热而裸露的肉体,已经完全没有阻碍的贴合在一起了…「身上可真烫,何老师」老白说话的同时,被子的上半部分终于被他掀了起来!。
然后他继续说道:「里面是不是太热了,不然还是出来吧?」终于!。
老白终于想起来我了!。
我顿时感觉眼前豁然开朗!。
虽然这时两个人呈现给我的是一种异常暧昧的姿势——老白正支着上身,手臂撑在妻子耳朵的两侧,而云鬓凌乱的妻子则是一脸羞赧的眯着眼…正好面对着老白躺在他的身下——尽管这一切看起来有些揪心,但是对我来说,也比什么都看不到要强的多了…然而,即使是如此揪心的满足感,我也只满足了那么两秒…因为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时两条玉臂从妻子和老白胸膛之间钻了出来,如柔蛇般绕到了老白的颈后,把刚掀开的被子又提了上去,直至被角再次将两人的头顶完全「淹没」…妻子这才细声说道:「还是…这样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一些…」这…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妻子的这种行为,也许在外人看来如同是掩耳盗铃,但对于心性高洁的她来说,可以少看到一些罪恶发生的过程,就能减轻一些自己内心的沉重枷锁…只不过,如今这种画面对于我来说,就真的有些隔靴搔痒了!。
老白肯定对此是无所谓的态度…是啊!。
毕竟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妻子那温热柔软的胴体,看不到可能还别有一番风味…所以老白没有任何的阻拦、或者说不满,任由被子再次把他和妻子盖了起来…很快,我就发现被子的下半截缓缓隆起了一个鼓包,看起来应该是老白pi股的轮廓…看不到内情的我,只能胡乱的瞎猜、想象着——这是不是代表着老白已经翘起pi股,将那根粗长yīn茎的gui头抵上了妻子的yīn唇…然而就在这时,当我全神贯注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关键一刻时,没想到,老白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火了,他就像是在训斥妻子一样的喊道:「又怎么了!。
?又挡什么?戒指都划到我了!」最^^新^^地^^址:^^甚至喊完老白都没有发泄完全,继续恶狠狠的骂了两句:「骚逼!。
贱货!」「啊?疼!。
不要…」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怎么了,颤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惊慌,居然喊了声疼…在我还愣神的工夫,妻子甚至像是有一些害怕似的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啊呃!。
你不要这样…我只是想…你带上…那个…安全套…」妻子居然!。
为此!。
还给老白表达了歉意!。
凭什么!。
凭什么!。
?还有,妻子到底被老白怎么了!。
?为什么会疼!。
?戴套这个事情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嘛!。
这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和健康吗!。
?难道这也是刚才和谐相处的惯性延续?突然,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像是茅塞顿开一般,彻底明白了老白的手段和策略——也就是刚才我一直有些疑问的事情——为什么老白不趁着妻子激情末褪的时候尽快插入…也许是因为…他要的不仅仅是和妻子做一次、做两次或者做三次,他要的是妻子习惯他随时的要求和索取…激情状态下的再次失节固然容易,但之后的悔恨必将反噬将来的进一步可能。
老白想要将妻子忠贞的灵魂击溃,他就像是在破坏一个强力弹簧,不是一下将其拉断,而是在反复的开合拉扯中让其失去原本的塑性和抗力——所以,这种让妻子在迷失和冷静中来回切换的状态,就是老白故意为之的手段…怎么,突然感觉这一切有些可怕…这真的是我希望的末来吗!。
?我来不及沉思,直播里的老白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是这样啊小骚货,那我错怪你了,我等会带行不行?」老白显然对妻子这次的态度很满意,刚才还发火的他马上就平静了下来,像是带着笑意的说道:「你上次准备的套子,太难受了,号太小,卡的厉害,反正我一时半会还射不了,咱们先玩会儿我再带吧!」
「不行!」虽然妻子刚刚承受了老白的怒火,但在这个问题上她还是断然拒绝了老白。
这时我就明显看出那团被子开始整体向床头蠕动,看起来好像是妻子在向后逃避,但趴跪着的老白却在不断的逼近,直到妻子最后退无可退了,她肯定也是急的没有办法了,这才听到她细若蚊蝇的说道:「带上吧,这次的…大一点…」大一点…大一点…我品味着这三个字的分量,心中不禁再次一阵酸楚袭来。
如果说,开始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现在就已经是妻子承认的事实了…这句话所代表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妻子带去外地的这种东西——这种唯一用途就是「做爱」的东西,却不是为我这个老公准备的…这两个安全套,无论是妻子网购的,还是在店里购买的,我已经不想再纠结她从来没有为我们的夫妻床事哪怕买过一次安全套,只说那一刻,她在为了老白在选择着再次进入她身体的用具,而
那个尺寸…早已作为老白的专属印记,深深的凿进了她的心房…老白闻言大喜,猛地便坐了起来,被子随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滑了下去。
这下妻子那张红的已经快要浸血的俏脸也就又一次露了出来,一对桃花美目也早已是春水荡漾。
只见妻子双臂在胸前合拢,将一对嫩葫芦般的乳^房挤出一个深邃的乳^沟,一双玉手死死的捂着三角地带,但双腿早已不知何时被老白分成了m型,修长的小腿正无力的搭放在老白粗壮的大腿之上…现在唯一阻挡老白的,就是妻子那对嫩葱一样的双手,看来,老白的gui头刚才就是这样被妻子右手无名指上婚戒的划了一下。
只不过,等会当老白的巨茎「穿戴整齐」后,这双素手就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它进入的理由了…我发现,老白总是把整个过程的节奏控制的很好——他这时不再为难妻子,而是一把便抓起了早已放在床头的银色小包装袋,拿到后还不忘检查了一番。
看完后老白忍不住嘴角扬了起来,得意地说道:「刚才也没仔细看,还真是大号,看来何老师表面上抵触,但感受还是很真实、很具体、真准嘛!。
哈哈!」说罢,老白就撕开了手里的包装袋,拿出安全套,:「这次表现不错,小骚货,值得鼓励!。
就不为难你了,我这就戴!」老白说着,右手拿着安全套便向下体探了过去,同时左手再次把薄被盖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俯身便压在了躺着的妻子身上,这时,妻子那雪白的肌肤就再次一寸一寸的融入了那一团白色,直至完全看不到了…「啊~」几乎与此同时,薄被下的妻子发出了一声突兀的低吟,与之前那种黏腻的哼叫不同,这种声音我听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而那一次,就是老白硕大的gui头第一次挤入妻子小yīn唇时…妻子从嗓子里蹦出来的声音…马上,妻子便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你…慢点…啊…等一下…呼…呃…」那沉重的呼吸声即便搁着薄被也可以清晰的听到。
无疑,老白那鹅蛋般的gui头应该是已经再次进入了妻子那温热的蜜房…听到妻子叫停,薄被上印示出的男人轮廓真的就马上停止了下沉,然后我就听到老白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了?这次还疼啊?」妻子这时声音小的已经有些听不清楚,甚至都不如她香喘的声音清晰,我只好把音量调到最大,才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嗯,啊…你慢点…你那个…那个,慢点…有些…害怕…」别的话即使没听太清,但「害怕」二字我是真真切切的听进了耳朵,别说妻子害怕,就老白性器的尺寸,第一次看他插入妻子的时候,我都有些怕把妻子的穴腔和子宫口弄损伤了…只不过后来,当我确定安全后,那种粗壮yīn茎插入小巧玲珑穴口所形成的反差,却越看越让人觉得yin靡刺激,特别是每次妻子的yīn唇和小腹被撑得鼓包的画面,更是时时在我脑海中徘徊,无法忘却…正当我回忆那副画面时,直播里的老白已经开始温柔的安慰起了妻子——「放松,小骚货,你别这么紧绷,里面都这么湿了,不可能疼的,放心,手先拿开,对,大腿再分开些,放松,我再慢点行吧…」说完后,只见那团薄被轻微的动了几下,我就听到老白欣慰的说道:「对了,就这样,这状态就对了,你说你把Sao穴保养的这么好,弹性又好,水又多,怎么可能会疼」不知道是不是老白的安抚起了作用,妻子没有再说别的,但很快却发出了几声像是嘴巴被堵住的声音——「唔…唔…」,与此同时,那静止了一会儿的薄被轮廓又开始了一点一点的下沉,此时我很自然的就会联想起老白上次和我介绍过的经验——他每次刚插入时都会故意延长这个过程,好让妻子慢慢感受身体和精神被蚕食的感觉——看来这次也不例外,不得不说,老白是真的很懂怎么对付妻子这种自视甚高的女教师…果然,很快妻子就连「唔…唔…」的声音也没有再发出了,只是偶尔薄被里会传出一声「吧唧…」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来自于兴奋的老白还是默许的妻子,此时除了老白的pi股在不断下沉外,薄被的上半部分也是有规律的左右摆动着,一看就知道那是老白的脑袋,在不断变换着位置,来回吸取着妻子唇齿间的香津…这场被子掩盖下的亲吻足足持续了有两三分钟,老白开始有些翘着的pi股才慢慢彻底的放平了…这也就代表着,那根令妻子有些害怕的巨茎终于还是再次整根挺入了她娇柔的花房。
不过,也许是动作比较温柔的缘故,或者接吻产生的雌性荷尔蒙让妻子彻底放松了…总之自始至终,妻子没有再发出任何焦虑或是拒绝的动静…伴随着插入过程的顺利完成,自然而然的,老白转而开始了今晚真正意义上与妻子的做爱,于是薄被也就再次被老白的腰臀撑起,开始了小幅度的蠕动。
这时,妻子的娇吟声如应斯响,几乎可以说是同时,我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女中音带着颤抖喊道:「啊…慢一点…呼…呼…不要…啊…啊…你先…别动…嗯…呼…先等一下…」然而这次,老白并没有再听从妻子的要求,我眼前的那团薄被依然在小幅的上下颠动着,这说明老白的腰胯并没有停止那节奏性的抽送,果然,老白接下里的话就印证了我的猜测——「不用忍着,何老师,可以高潮,这东西忍可是忍不过去的。
」高潮?这次…妻子还是和之前一样…刚开始就要先泄身一次了吗?虽然之前已经或亲眼见证、或亲耳听到过妻子的这种特性,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惊讶。
只不过,当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时,我也越来越可以清晰的追溯和确定出这一切的原因——妻子的确是…在和我的夫妻床事中严重欲求不满的,以至于每次被老白第一下碰到最痒的那块蜜肉,妻子都会忍不住将长期积攒的欲火喷薄而出…「不是…嗯…嗯…不是…嗯…嗯…我不想…嗯…嗯…不要这样…」妻子断断续续的呢喃娇吟着,也不知道她残存理智里表达出的「不是」和「不想」是指什么?是还想否认自己的高潮吗?还是说不想这一切来的这么快,使她无法向老白解释自己为什么如此的敏感和饥渴…「诶!」此时老白却忽然发出了一声略带惊喜的感叹,随后我就听他得意的笑道:「哈哈,这就对了!。
小骚货,你越来越会配合了,来,爸爸奖励两下!」说完,当我还在万分诧异妻子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老白真就狠狠的努了两下腰,甚至嗓子里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嗯!。
嗯!」的声响…然而此时只希望对方能慢点的妻子哪吃得消这种猛撞,立刻便发出了两声凄然尖叫——「啊!。
啊呃!。
你…别这…嗯嗯嗯~~嗯嗯~~」只是后面她再想说什么…却因为颤音的干扰,再也无从开口了…与那抖动的呻吟声形成共振的正是我眼前的那团薄被,它也同时开始了一下一下的抖动…妻子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是要来了吗!。
?此时我急切的盯着屏幕,却只能靠想象填补着空荡荡的内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久盼的惊喜却从天而降——也许是想起了我的存在,老白就如同是展示战利品一般,轻轻掀开了保护者妻子的那团棉絮,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瞬间就明白了刚才老白的惊喜和得意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是怎么也想象不到,薄被遮掩下的妻子会是这样一副体态!。
她居然正如同一条八爪鱼般主动的贴挂在老白的身上!。
一双玉臂柔美的缠着对方结实的肩颈不说,这次连她那双修长的美腿都已经围在了老白的腰上,一对小巧的洁白玉足更是紧紧的在老白的后腰处勾在了一起!。
就像是担心老白会把rou棒拔出去一样…看到妻子如此放浪诱人的模样,我的心里除了震惊,能剩下的就只有深深的疑惑!。
这真的是我那个强势正派的妻子吗!。
?真的是那位在学校里冷若冰霜、总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女教师吗!。
?难道说…性爱的魅力真的如此之大!。
可以就这样彻底改变一个人,摧毁一个人的理智与自尊!。
?难道当她把双腿勾在老白后腰的那一刻,她不会想起自己人妻的矜持和女教师的身份吗!。
?不会由此觉得羞耻吗!。
?她怎么能够接受自己这幅样子——就这样用腿夹着老白的粗腰,大大的分开三角地带,用中间私密的阴穴紧紧含咬着对方的rou棒,在陌生男人的身下一抖一抖的泄着身…老白看着此时正迷醉在高潮中的妻子,不禁咬了咬牙说道:「真会吸,这Sao屄,真是极品!。
呼!」说完老白甚至还长呼了一口气,看起来在妻子嫩穴的吸吮下,准备不足的老白已经有了些she精的冲动。
就这样,妻子的高潮一直持续了大概有半分多钟,最终才脱力似的侧躺在了枕头上。
之前一直在紧闭着美目的她,就像是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灯光的暖色,终于微微睁开了一双凤目,发现那团帮助自己遮掩着哀羞的薄被早已被老白扔在了一旁,妻子马上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猛然便松开了环抱着老白的玉臂与长腿,皱着眉有气无力的怨道:「你混蛋…你!。
干嘛突然扯开被子…」妻子这句话的本意虽然可能的确是责怪和质问,但是在这样孤男寡女的惹火氛围中,在这种两人至此仍将生殖器媾在一起的背景下,在我这个「第三者」听起来…这句话怎么听也感觉是一种饱含着情趣的嗔怪…唉!。
不知不觉间,我发现妻子如今已经越来越愿意将自己的感受表达给老白听了,记得以前妻子在面对老白时,完全是一个因为厌恶对方、嫌弃对方,所以对方说什么都有不想回应的冰冷人妻,而现在,他们之间的交流已经愈发流畅自然…听到妻子的责怪,于是老白恰如其分的解释道:「那我不是看你快喘不上气了啊!。
你看你,身上出了这么多汗,还非要捂什么被子!」「那还不是因为你!」妻子同样也不甘示弱,但见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马上就回过头来瞪着老白反呛道:「每次让你关灯都不关,那我还不是觉得…觉得…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然而这次,老白可能是无意中发现了妻子在黑暗掩饰下的不同,他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马上爽快的说道:「关灯!。
小骚货,我这就去关!。
等我啊,马上回来!」说罢,老白便将湿漉漉的rou棒从妻子的体内抽了出来,而且他关了床头的壁灯还觉得不够,急匆匆的又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口廊灯的开关走去了。
妻子这时侧身将自己的上半身从床上支了起来,随手用一旁的被子稍稍掩了掩自己的胸部和下阴,面对着老白关灯回来的身影,借着月光看了看
床畔,轻声的说了句——「那个…水杯…你放哪了?我也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