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玉脑中飞转,此刻船上己方优势明显,但船下没能跟上来的兄弟们已经快被成百上千的韩军围杀殆尽,若是能迅速解决掉船上这些带头的韩人和瀛寇,倒还有一线生机,可若是这么拖延下去,一旦韩军有了得力的指挥,最后还是对己方不利的局面。
但级别相差不远的人过招之时,稍纵即逝的分神也会带给对手机会,张泽一爪向红玉下身探去,女将顾不上骂一句下流,抖右腕回剑旋击迫得敌人撤手,此时虞万钧雷霆般的一劈便无从抵挡!眼看这一刀下去便可能把一个活色生香的健美女将从肩到胯一劈两半,虞万钧倒是心中暗叫一声可惜!但红玉毕竟也是下了多年苦功,情急之下左脚点地右腿用尽力气向侧后甩去,一条健美有力的大腿摆动带动整个身体旋开闪过了这致命的一刀,而右腿从侧后方旋至前方,正蹬在了张泽的肩头,出乎意料的狡兔搏鹰将这凶人踢倒在甲板上。
红玉一击即中,曼妙的身体回复原位之时,才感到胸前一松,竟然是身上仅有的护体胸甲被虞万钧刀风划开脱落!因为平时有颇为紧身的胸甲罩在外边,红玉在乳^白色的劲装之内并没有再用布带抹胸等物捆束一对丰乳^,一对失去了束缚的丰乳^随着身体的运动便在贴身劲装之内上下剧烈晃动着!离红玉最近的虞万钧甚至清晰地看到了女将军胸尖那凸起的樱尖正撑起了衣服的弧线,「我cao!怎么看起来比穿着胸甲还鼓?!」这一回合之后,战团中武力最高的红玉和太行双鬼都怔了片刻,山城真树一脚踢开一个郑军,再次高声叫道「通通地住手,八嘎!!」张泽从甲板上爬起来,红玉这一脚力量虽重,倒是没有踢中胸廓骨架,没有令这凶人受伤。
拉开架势把刚刚恢复到错那么慌乱的林参将护在身后,冲虞万钧道:「兄弟,先别动手,听真树君说话!」那虞万钧满眼还是不住跃动的优美曲线,脑子里竟然只有一句话在往复回转「老天开眼,多亏刚才没把这尤物劈死……」「陈小姐,听我说一句!我们来谈一谈,对大家都有好处!」山城真树好容易觅到个讲话的空,情急之下连本不太擅长的官话说得都比平时流利了些。
陈红玉向来对局势分析冷静清晰,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带着手下来狙击北寇的局面,虽然已经折损了大半兄弟,但对方并没有绝对的高手可以倚仗,现在被己方突入中宫拼出了一线生机,若是能以此逼得敌人不能入城劫掠百姓,那便已经是完成了自己带领手下兵士拼这一遭的最高目标。
此刻她也想听听这个瀛寇有什么建议。
「先让你们船下的人住手!」「林将军,请先让下边的兄弟们停止冲锋!」山城真树扫了一眼船下的情况,没能冲上大船的郑军已经都倒在了海滩之上,韩军更是折损了足有两三百人,还有一部分人身上也带了伤,这一百多郑军爆发出的战斗力已经是相当惊人了。
林参将虽然已经不那么惊慌,但身边几十个看起来要吃人的郑军环伺,他还是颇有些不自然地捡起地上的铜锣,当当当地敲了几声,下边的韩军逐渐安静下来,一部分人开始趁机上好弓弩,紧张地对准守卫舷梯的郑军兵士。
「陈将军,你觉得在这里和我们拼个玉石俱焚,就可以保护这潮宁县城吗?我们这三艘船一千人只是先头部队,还有十艘这样的大船随后两个时辰就会赶到!凭你这点人是挡不住我们的!」其实山城真树是在这里扯谎,庄智渊研制的机轮桨还在批量制造中,这次大船试水只有这三艘,但这瀛寇心思缜密,见到陈红玉只带领这两百军校没有逃跑而是拼命厮杀,又结合衡山火凤这两个月来的几场战斗,便猜到这女将军定然是揣着一死报国的心思来阻挡己方入城,因此一开口便先恫吓这位女将军一下。
果然,陈红玉面色微微一变,转眼又恢复了凝眸怒视的状态,「不用两个时辰,你们下边的兵丁冲上船之前,足够杀光你们几个了!」「没错没错!陈小姐的功夫我早在临海就领教过了,我们几人一起上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况且现在船上都是你的人,所以才想和你谈一谈!」山城真树自然注意到了女将军的微表情,心中暗自窃喜,「现在林将军,这两位护卫,还有我和我家少爷都是您手中的筹码,当然了,我地,卑贱的人,林将军和我家少爷,尊贵大大地!」「少说废话,你想怎样!」陈红玉对这个行事果决的青年瀛寇也是印象颇为深刻,当时还差点被他武艺高强的哥哥在包围圈中活生生掳走,此时见他在一众郑军刀剑从中不慌不忙侃侃而谈,更是不敢轻视。
「我们几个不想在船上被陈小姐的手下乱刀砍死,陈小姐不想我们的兵士入潮宁城,那我们便有的谈了!」山城真树已经确定自己在谈判中的主导地位,相信至少可以不用担心弘一少爷那个废物被红了眼的郑军砍死了。
「你都说了,你不过是个卑贱的瀛寇小厮,你什么时候也能做得了北韩水师的主!让你们那个林将军和我谈!」陈红玉越来越觉得这个青年瀛寇是个劲敌,看到林参将的脓包样子,便想要绕开山城真树。
却不料那山城真树冲着红玉邪魅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转身附在林参将耳边说了几句话,那林参将先是一惊再是疑惑而后面露喜色,连连点头,「真树君可以代表我们北韩水师!」「陈小姐,您虽然年轻,却是郑国武人的楷模典范,这一点我们都相当敬佩,临海一别,我和少爷每天梦里都是您呢!」山城真树得了林参将的许可,更是放松,语气竟是渐渐轻浮起来。
「巧了,我梦里也是在杀你们这些瀛寇呢!」陈红玉又如何听不出这瀛寇的调笑,便反唇相讥。
「陈小姐莫开这玩笑,此时我们几个就是请您来杀,怕您也下不去手的!」山城真树道:「因为您想保护这城里的百姓,而能帮您达成愿望的就只有我们这几个人了!」「你废话太多!到底怎样!」陈红玉见那林参将和两个江湖高手以及山城弘一都在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身体,深知自己此时的衣装已经颇有些诱惑的味道,而这山城真树却迟迟不肯说出谈判的方案,又偷眼瞧见船下韩军手中都持着上好弦的弓弩,不由得开始焦急起来。
莫非这个山城真树在拖延时间不成?「很简单,我们下令退兵,保证不进越州一步,陈小姐和你的手下放我们这几人一条生路」山城真树倒也直接。
「小林将军和后面船队的大林将军这次主要就是试试新舰船的航速,顺便让郑国朝廷也知道一下这个事情,要是折损了自己的亲弟弟,那是大大地损失,大林将军也是不会答应地」撒谎要圆,山城真树随口便又给林参将杜撰出个哥哥来。
「听起来不错,那我该如何相信你呢」陈红玉略一权衡,觉得自己这边也是满可以接受的。
「我们几个就在陈小姐的手下刀剑之下,那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山城真树知道对面的红玉已经相信了,「我们先让下边的军士上另两艘船,让他们向北开回去面见大林将军,告知这边小林将军和我们作为人质在您手里,让大林将军退兵,然后您再带您的人下船放我们几个一条生路,就这么简单!」陈红玉按山城真树的说法略一盘算,这几人中虽然有两个武功不错的北韩高手,但自己满可以以一敌二,其余三人中也就是这个山城真树勉强好过一般兵丁,余下两个身份高贵些的水师将军和瀛寇少爷只需几个兵士便可以轻易制服,而自己这边船上有大约四五十军士,若是船下的韩军都撤走,应该是自己这一边占据绝对的优势……「陈小姐您考虑一下就知道,这样一来您是稳赚不赔的。
您只要高抬一下手中的刀剑,保证不伤害我们几个人,就保全了一座潮宁城数千百姓,这几十个跟着您的兄弟也不用拼命了不是……」山城弘一突然用东瀛话高喊道:「真树,不行!要是下边的韩国士兵走掉了,这位陈小姐不讲信用对我们动手怎么办!」看到陈红玉一脸迷茫,山城真树翻译道:「我家少爷不放心,怕万一这两艘船开走,您变卦了,一声号令砍了我们几个」说着,山城真树面露难色,那边林参将也叫嚷道:「不行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我不干!」「那你说怎么办,你提的建议我同意,可以让你们的士兵先上船撤走!我保证不伤害你们!」陈红玉急切地答道。
「我们要互相信任嘛,我倒是相信陈小姐这样的巾帼英雄不会出尔反尔!」山城真树一皱眉,貌似身不由己的样子,啧了两下嘴,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不如这样,我们船上这些人中再各自出一名人质可好?」「你们几个已经是人质了,搞清楚!」陈红玉本能地觉得山城真树在设计阴谋,但是能够让敌军退兵的诱惑太大,女将军还是想将谈判继续下去的。
「林将军是最我们尊贵地,陈小姐您是贵军的统帅,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双方都安心」山城真树也不等陈红玉或者林参将等人发问,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们二位最尊贵的人作为彼此的人质,简单地捆住手脚,我们双方各派一两个人押着人质到远离大众之处看守,委屈你们二位两三个时辰,大林将军的船队没到,便是他已经退兵了,之后您的人先放了林将军,我再带着您,还有您的部下一起下船,我相信下了船之后,陈小姐定然不会为难我这个小厮的」陈红玉略一沉吟,便理清了这个颇有些复杂的方案,郑方手中握有林参将这个重要人质,即便是自己这个统帅不在一处,就算韩方大军前来时也会投鼠忌器不敢轻易下令屠城,而若韩军水师船队真的到来时,自己手下人多,也能轻松地助自己脱困。
而自己作为人质,远离手下这几十军士,韩军水师方面便也不担心自己突然下令砍杀。
至于最后己方下船时由山城真树押送自己,在几十号军士当中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这样的做法只要郑军顾着自己的安全不去围攻林参将,基本就可以保证林参将的安全,而自己的安全,只要自己的手下都在船上,应该也是有保障的。
「不行,你们这两个人的功夫太高!不能留他们在船上!」陈红玉虽然心里已经接受了山城真树的方案,但想到张泽和虞万钧这两人的身手,还是提出了异议。
「放心,张桑和虞桑,我安排他们带另两艘大船回去见大林将军!这边只要再随便换上来三五个普通军士,回头能把大船开走便成!」陈红玉再一盘算,少了这两个可以和自己缠斗的劲敌,自己手下的军士在船上更是可以完全占据上风,到时更不怕这瀛寇耍什么花样,便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你先让这两人下船,让船下的人上另两艘船去吧!」太行双鬼此刻一头雾水,但他们对眼前这个形势之下擒下这身材健美诱人的女将军并不抱什么希望,真要动起手来,几十号郑军一起冲过来,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反正出了乱子有这瀛寇青年顶着,山城真树走到张泽面前低声嘱咐了几句,说得这凶人眼睛一亮,二人冲林参将一拱手,「林将军,我们二人先去了!」也不走舷梯,在船舷处纵身跃下,扑通扑通两声,掉入海中,想是身怀轻功和水性,这几丈高还不至于摔死。
眼看着张虞两人整顿船下的韩军兵丁纷纷上了另两艘大船,四个兵丁替换两人上了船,看着满船折损了大半同袍咬牙切齿的郑军,把这几个倒霉鬼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两艘大船起锚缓缓向北开去。
山城真树道:「陈小姐,再有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便能迎上大林将军的船队,之后他们应该会在碰面的地方等候我们回去,其实如果你信得过我,此刻便可以下船放我们回去了。
咱们也免得互换人质的麻烦了!」「若是放了你等,你们船队再折返回来,不一样还是要涂炭我大郑百姓?」陈红玉一口回绝。
「那好那好,那就多等几个时辰!反正我相信陈小姐见到我们这三艘船时,也一定早派人回去通报了,就等到你们大批郑军来驻防之后……」说到这里,山城真树脸色异变,结结巴巴地说道:「陈小姐,你,你可不能反悔不放我们啊……」「真树,还是赶快互换人质吧!有陈小姐作为人质在咱们手中,咱们才安心一些!」山城弘一叫嚷道。
因为弘一用的是东瀛话,林参将没能听懂,但大致知道山城真树计划的他倒不甚担心,但样子还是要做的:「那本将军不做人质了!太危险了!」山城真树叹了口气道:「林将军,此时还能轮到咱们做主吗?但求陈小姐言而有信,肯做咱们的人质,您就一定是安全的……」陈红玉倒真有点想一声令下让手下砍了眼前几个敌人,但想到万一两三个时辰之后便可能有数千韩军来攻城,赶回越州报信的纪印就是再快也不可能让纪广及时发兵过来,这一城百姓定然是血流成河。
那就耍个赖先擒下这几人便好了,凭什么还要自己去给他们作人质!对!就这样,和这群瀛寇韩贼讲什么诚信!那不是傻瓜吗!?想到这里红玉正要下令手下动手,却见那山城真树后退一步,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枚号炮,「陈小姐怕是反悔了吧,我刚才叮嘱张桑,如果见不到这信号,便是您不肯信守承诺作我们的人质,张桑便会带整个舰队前来,到时候我们几人就算难逃一死,这潮宁城的百姓……」说着将号炮高举,「信号只此一枚,陈小姐若是不肯就缚,我马上把它扔进大海!」陈红玉本来觉得智珠在握,怎么算都是己方大占便宜的局面,但此时被山城真树这一将,一股不详的预兆在脑中弥漫开来,可那瀛寇小厮却催得甚紧,「陈小姐,快放下宝剑走过来!让我们家少爷捆住手脚!你应了我便发这号炮!」「不行!将军!……」「不能让他们捆你啊二小姐!」甲板上郑军七嘴八舌地叫嚷着。
「咱们人多,砍了这几个杂碎!」「快!放下剑走过来!我数三个数,不然我就松手了!」山城真树一闪身靠在了船舷上,拿着号炮的手已经伸出了船舷之外,正在悠悠地摇动着。
「一……」「慢着,我做人质便是!你们的将军也要过来!」陈红玉生怕山城真树这手一松,几千百姓就要面对几千韩军的屠杀,也来不及再多想,几近用摔的把手中宝剑掼在甲板上,向几个韩军和山城弘一的方向走去。
「这就对了嘛,咱们这就是,你们中原人说的先君子后小人嘛!」山城真树眼见计划一步步实现,又高声喝道:「二!」陈红玉抢上两步冲到山城弘一面前,吓得这瀛寇少爷连连后退,根本无暇欣赏那再一次跃动不止的胸前一对丰乳^,几个韩军倒是还好,已经从刚上船时候的战战兢兢中摆脱出来,各cao腰刀对准了赤手空拳的女将军。
「少爷,交给您了,捆紧一点!」山城真树暗自骂了一句「没出息的废物公子哥!」山城弘一见几个韩军已经各自持刀围住了完全无意反抗的陈红玉,不禁自己也暗自骂了自一句废物,从怀中摸出两捆随身的麻绳,开始捆绑起这散发着诱人魅力的女人质来,说来奇妙,这绳子一拿在手里,弘一少爷立刻进入了自信爆棚的忘我之境。
「跪下!把两手互握举过头!」「呸!你敢折辱我!」陈红玉即便束手就缚,又怎肯受此屈辱?一双凤目中放出寒光,吓得刚刚燃起来的山城弘一又瞬间萎了下去。
「不跪也行,那把手背到身后去吧……」见到少爷已经一手将把手中的双股麻绳甩开并弯成一个绳套,正在用左手钳住女将军的两只手腕,将麻绳套在那充满力量的手臂之上,山城真树转过来朝林参将使了个眼色,「林将军,咱们也就是为了大家都放心一点,委屈您了……」林参将点点头,摊开双手,示意没有武器,缓步走向郑军的军士,那边自然也有两个军士解下腰间的大带,将林参将的双手捆在身前,又将他两脚在踝间系在一处,一把钢刀便压在了这水师将领的颈间,只唬得他连连高呼「勿要伤我」。
那边山城弘一却是运绳如飞,捆住女将军的双腕才只是第一步,双股长绳在被拉直在背后的双臂上左盘右转各绕了三四圈,在肘弯处将两条手臂连绕两圈紧在一处,便向前连带双臂和女将军的身躯捆在了一起,又如是缠了收紧的一圈,已经将红玉的腰身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更显得那大腿顶端丰臀之美。
长绳似永无穷尽,又从陈红玉腰间绳圈正中处挽了个绳结,向上左右分开变作单股,从女将军两侧腋下穿至身后,在已经被缚成丫字形的一双大臂上各绕了两三圈。
陈红玉自然还记得两个月前在临海初次遭遇瀛寇时也曾经被这瀛寇少爷所捆绑过,上次是因为山城英树功夫太好而失手被制,哪料想这次自己又会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成为瀛寇手中的人质?正胡思乱想间,两条绳索已经在胸前左上右下右上左下盘了两圈,将自己一对本就丰盈挺拔的少女乳^房分别地凸显出来!「无耻!为什么要这样捆……」女将军本能地扭动身躯表达抗议,那瀛寇手中绳将尽,却也不再造次,在红玉两座挺拔的乳^峰之间打了个死结,却展开了另一捆绳要去捆绑女将军的一双玉腿。
「无耻瀛寇!放开我家将军!」「别他娘得再捆了!日你先人……」郑军们见到陈红玉被山城弘一捆得如此细致又如此性感诱人,一边不住地叫骂,一边却又不由自主地在下身支起了帐篷,确实,自家将军平日里都戴着胸甲,只能看出pi股宽厚挺翘,觉不出这一对丰乳^原来也如此夺人眼球,这被绳子一勒,好家伙呀好家伙……之前还在刀头上舔血,刚从鬼门关回转过来的军汉们竟然在此时几乎同时失神了。
山城真树高声招呼道:「少爷,不要太过为难陈小姐,咱们不过是增加互相的信任!」这句话赫然是用中原官话喊的,显然是给郑人们听的,接跟着便又是一串东瀛话,喊得却是「赶快把这小妞的腿捆上,别让她能跑,更别让她能踢人……」山城弘一低声回了一句骂骂咧咧的东瀛话,表达了对这个小厮指挥自己的不满,但经过这两个月来对真树的了解,这位少爷已经对自己这个下属相当的客气了。
郑军的叫骂声中,另一条双股长绳连在了已经紧紧勒住红玉腰间的绳圈上,但山城弘一却并没有从这固定的一端开始用绳子,而是抖出长绳的另一端去缠绕女将军的脚踝,当一双充满肌肉力量的小腿被迫紧紧靠在一起时,陈红玉几乎忍不住想抬起一脚踢在这猥琐的瀛寇脸上,衡山火凤有足够的信心一脚将他踢晕,再轻松地用衡山腿法「回雁十三踢」放到身边的四个北韩士兵,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得到站在远处的山城真树了,只要他将号炮扔下大海……思虑之间,瀛寇少爷手中的绳已经紧紧勒住了女将军的小腿,几近十道绳圈让红玉即便是一挣扎摇晃便已经会摔倒,再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山城弘一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心知这武艺高强的女将军已经彻底成为了己方手中的人质,放松下来的他便将连在红玉腰间和膝弯处的多余长绳一抖,心中暗道「我们来绑一个刺激点的吧!」手上轻轻一晃,便将女将军腰间垂下的双股绳在半尺多长处打了个活结,一推一拉,这垂下的绳便被强行从陈红玉一双丰润健壮的大腿间穿过,在女将军还没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时,那指头大的绳结已经随着被山城弘一在女人质惊人的翘臀身后提高的绳,隔着薄薄的劲装裤子紧紧地勒进了少女的两瓣柔软蜜唇之间!红玉两腿间羞人之处被前所末有的异物侵入,也顾不上一众男人的注视,本能地「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进一步才感觉到蜜穴之内一股从末体验过的酸麻胀痛传来,高大的身体竟是难以站立!此刻,几乎所有的郑军兵士都不自觉地按住了自己胯下暴起的阳物,竟然是连叫骂声都停了,那山城弘一对这股绳的效果甚是满意,一条左臂揽住几欲摇晃的女俘虏,另一手上的绳却依旧不停,沿着红玉饱满浑圆的两瓣臀肉间的深深沟壑紧紧勒过,因为所剩还甚多,穿过横勒后腰的绳圈再次下折之时又打了个活结,不出所料地,这个绳结被再一次勒过胯下的绳卡在了女将军的菊门肉蕾之上!「你,你这无耻之徒,我,我绝对不会……放……放过你!」陈红玉被山城弘一搂在怀中,一只被胸前绳圈勒得鼓胀的乳^房已经被这瀛寇握在手中。
「少爷,不要这样,陈小姐乃是信义之人,我们又如何能羞辱于她?」山城真树见受辱的陈红玉这一叫骂,一众郑军的脸色已经从被陈红玉捆绑惊艳逐渐转回到义愤,连忙出言阻止自家少爷进一步的凌辱。
那山城弘一倒也分得轻重,嘿嘿一笑,便松开了手中弹性非凡的乳^肉包子,但右手中绳子还剩了不短的一段,岂有不用完的道理?这瀛寇再次蹲下身去,将这从女将军后庭处打结的两股麻绳在健美的大腿间再次穿至身体前方,而后双手各持一股,沿着陈红玉两条股沟处勒了上去,因为这些绳子下方尚且连着小腿和膝弯,所以将下方拉紧了每一侧便都是双股,正勾勒出女俘虏羞人的三角地带,再将两侧的双股绳穿过腰间折转向后下方,两路绳子在女将军尾骨最平整处交叉后再次沿着那丰盈的玉臀曲线穿过双腿,平平地在红玉大腿根稍处绕了一圈,当最后一个死结在女将军菊门之外打定之后,竟是把那少女的丰臀美肉勒得愈加鼓胀,就连那颇为结实乳^白色的劲装马裤,都几乎要被撑得涨裂开来一样!说来繁复,但事实上从山城弘一松开红玉小姐的右乳^,到这最后的绳结结定,只不过一两个呼吸,还不待一众郑军骂出声来,甚至连红玉小姐自己都尚末分清两腿间传来的到底被反复穿过绳子之处勒紧的疼痛,还是绳结卡进少女羞赧之处带来的异样酸胀,山城弘一已经站起身来,两手一摊表示捆绑完毕了。
「你现在,可以,放那个信炮了吧!」陈红玉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虽然被瀛寇捆成这般羞人的样子,但那山城弘一便也末再施展禄山之爪,只是轻轻扶着自己肩头,还好那林参将也被自己的部下们钢刀架在颈上,已经筛糠成一团了,剩下的便是等过一两个时辰,然后互相放人便是了。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陈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我们又怎么会言而无信?」说完山城真树点响了手中的号炮,呯地一响,一个巨大的红色光球腾空而起。
「陈小姐,还要多多感谢您对我们几人高抬贵手的不杀之恩呢!您别怪我们少爷捆您捆得仔细了点,您功夫太高,万一您一个不高兴,把我们少爷一脚踢海里去,您说我可拿什么赔给我们家主呢……」不多时,张泽所在的大船上也回了一个号炮,两艘大船渐渐在众人眼中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