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瑎回应着亮亮的问话，但全程的注意力都在郁洁盈身上。亮亮当然感受到了林瑎眼神的重点，她也看着小洁，观察着小洁的反应。
小洁还是低头坐着，抠着指甲。本来和亮亮说这些的时候她觉得或是自己克制的很好，或已经麻木了，她尽量、也不想表露出任何的反应。
她不停告诉自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果，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但当听到林瑎的声音时，她还是瞬间破了功。
长长的头发掩盖住小洁的脸，林瑎看不到小洁此时的表情，但从亮亮的角度，她看到小洁红了眼眶。
“那个。。。。。。林瑎你有什么事情吗？”
亮亮问。
“你好，亮亮。既然小洁在这里。。。。。。。”
林瑎和亮亮打了声招呼，可话锋一转，重点还是停留在小洁身上。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小洁阴郁的身影说：“我有事想和小洁谈一谈。”
亮亮没想到林瑎这么直接，她当然知道小洁是喜欢林瑎的，他们两个私下也经常接触，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此时两束目光同时射向小洁，她也不能在鸵鸟了。昨天躲着林瑎，今天躲着林瑎，我还能躲到什么时候呢？想到这里，小洁深深吐出一口气，抬头看着林瑎，说：“好。”
“那，我先走了，你俩慢聊。”
说着亮亮就退出了美术社并轻轻带上了门。
待门关上，林瑎就略有一丝急不可耐的问：“小洁，我想知道最近你是怎么了？”
“你坐。”
和林瑎着急的反应正相反，小洁却是不紧不慢的回答。
一个人想要知道答案所以急着得到结果，一个人想要逃避那个最终的结果而躲避着。两个完全不同目的的人现在在相同的空间里焦灼着。
林瑎当然等不了，他大步走向小洁坐在她对面，动作是着急的可语气还是温柔的，他小心试探着问：“我一直觉得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但那天在KTV你说不是我的错，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