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呻吟叫床声刺激着钟汉焱的每一个神经。
只要一想到她这幅骚样子,也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cao的骚的发浪,醋意涌翻天,非但没有减轻撞击的力道,反而双手卡在她扭动着浑圆白嫩的pi股,加重了撞击力道。
“让你骚,以后还敢不敢让其他野男人cao你这里?”浑厚磁性的嗓音透着酸味的怒气。
“啪啪啪”肉击打着肉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他的粗大rou棒,过于猛烈的撞击摩擦着莫燃芸的yīn道壁穴。
这使得她本就过小狭窄的穴道撑外翻着yīn唇,身体完全吃不消,一遍是爽到爆,从头顶爽道脚趾尖儿,一边又觉得下身私密处被他偌大的rou棒要捅烂掉了。
带着哭腔摇着头,乌黑的青丝散落在脸颊两侧,脸颊潮红的厉害,一双桃花眼中带着湿润的雾气,语不成句的说道。
“没,有野,男人。”
“这里,只给你一个人cao过。”
此刻的她,大脑不听使唤,下意识为了澄清自己没有被人碰过,顾不得羞词就脱口而出这番话。
听到她说的,钟汉焱抽cha着伏下身体,胸膛贴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双手绕道胸前,一边抓着一个奶子,野狗似的附在她身上抽cha着身体,力道也没刚才那么猛烈,张嘴在她雪白的后颈开始啃咬着,鼻息间喘着粗重的气息说道。
“打掉这个孽种,朕就相信你说的。”
这番话落入莫燃芸的耳朵里,使得她软啪啪的身体浑然一僵,潮红的脸色渐渐退去血色,扭头侧着脸,撑着床的手抬起,返勾着他脖子,樱红的薄唇开启,吐纳着芬芳的热气应声道。
“留下好不好?”声音中透着哀求。
现在的心里仿佛在滴血,他竟然不要让自己提他生孩子,还说这个孩子是野男人的,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如若一开始就不是真心,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等到自己沉沦不可自拔的时候,他却又抽身而退,这样的自己到底算什么?
对于她的哀求,钟汉焱刹那间有些于心不忍,可定眼再看,她却在走神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眼透着空洞毫无焦距。
发狠顶了一下跨,听到她透着痛苦的一声低吟后,手指插入她口中搅动着,在嘴角溢出透明的液体时,凑上去舌头舔干净后,喷着热气在她耳边说道。
“朕干你时,你竟敢走神儿?说,是不是在想别的野男人?”
莫燃芸摇着头,眼泪划出眼角,再做无用的辩解他似乎也不相信,所有的苦涩和痛交缠在一起,难受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