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出来也更方便李常宪缝补。
只见李常宪在针盒中取了一根弯头的银针样子
像是一个锋利的钩子光是那针头的寒芒已足够唬人了。
他将一条发丝一般的
黑线穿进针眼里就朝着穆桂英的私处扎了过去。
穆桂英见那针头刺来紧张一边大叫一边将身子往两边闪避。
可是她被
垫高的腰部已让她的身体几乎被绷紧根本不能动得分毫。
李常宪虽极其怜惜穆桂英那美妙的阴部但为了让她活命也只好一狠心朝
她左边yīn唇扎了下去。
穆桂英的Xiao穴本就红肿直到半根针完全没入她肉里的时
候尚无法让那针头从另一边皮肤里穿刺出来。
李常宪手腕用力一翻那钩子状
的针才完全刺了进去针头终于从另一侧露了出来。
「啊啊!不要!救命!痛煞我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穆桂英的身体猛
烈颤抖起来尤其是她的胯部更像是坐在一台震动的机器上上下摆动惹
得她垂下来的yin肉上下翻飞。
李常宪拈紧了从穆桂英yin肉里露出来的针头用力往上一提整根阵便从
她左侧的yīn唇里完全穿过带着针眼里的黑线一起贯穿进了她的yīn唇中。
他紧
接着又将针头往穆桂英的右侧的yīn唇扎了进去。
右侧yīn唇同样红肿那流不尽的
鲜血一下子从被扎破的伤口处涌了出来弥漫在穆桂英的整个阴部。
「不!不!不要!你住手!」穆桂英控制不住惨叫起来脆弱的身体也不
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整个卧榻晃得几乎散架。
李常宪用同样的方法用针头将穆桂英右侧的yīn唇也穿刺而过穿在针眼里
的黑线便将她左右两丬yīn唇连了起来。
李常宪将两边多余的线打上一个活结
用力一抽。
只见穆桂英的yīn唇迅速合拢紧闭在一起。
李常宪这才打上了一个死
结加以固定。
穆桂英的肉缝足有一指多长被扩
张之后更是如一张张开的嘴巴。
被李常
宪缝上一针之后中间虽然闭合起来但上下两侧依然扩张着由一个大裂口
变成了两个小裂口像是一个葫芦样子。
李常宪见了像是自顾自又像是对穆桂英道:「这还是不够看来还得再
多缝几针才行!」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害怕疯了似乎大叫:「不要!不要在继续了!」
李常宪没有理她拈起穆桂英左侧的yīn唇寻了一个小裂口正中的位置又
是一阵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穆桂英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像是用pi股不停撞
击在身后的针头上一般「不可以!求求你不要!求你住手!你让我做什么都
可以!啊啊!好痛!」
李常宪听了这话笑道:「哟!想不到堂堂的穆大元帅也有求饶的时候啊!」
他顿了顿又故意道「方才你说了什么我可没听得很明白?」
穆桂英明知他是故意的她方才的话是出自身体本能脱口而出但为了让
自己的Xiao穴少受痛苦只好忍了屈辱又将那话重复了一遍:「我我说你让我
怎么样都行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李常宪很是兴奋道:「你可要记得你现在说的话待我医好了你可要好
好听我的吩咐!」言犹未了又是一针狠狠刺了下去。
「啊啊!你这狗贼!」穆桂英原本的意思是免去自己的皮肉之苦即便受
些屈辱也在所不惜。
可她发现这样不仅不能阻止李常宪反而使自己着了他的
道顿时羞愤。
但是她的羞愤只持续了很小的一瞬间紧接着就被接踵而至的疼
痛湮没了。
当李常宪将第二针缝好的时候穆桂英已是连嗓子都叫哑了身体也渐渐松
软下去不再如方才那般剧烈挣扎了。
她已经耗尽了身体里残余的精力和力气
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疼痛一丝一毫侵蚀她的身体。
穆桂英原以为自己的意志
也算坚强可以承受任何伤痛只不过暂时屈服在敌人的药物之下想不到这疼
痛同样也可以让她崩溃和沦陷。
李常宪将第二针收紧穆桂英的Xiao穴又闭合了一半只剩下了另一半的口子
尚敞开着。
「不……不……」穆桂英依然没有放弃毕竟这疼痛是她前所未有经历过的。
私处对于女人来说极其敏感哪怕是一丝丝疼痛都可以被放大数百倍又
何况是这犹如万针穿心一般的剧痛。
每一针下去都足以给她浑身痉挛的剧痛。
她恐怕在血还没有流尽之时也被疼死了。
穆桂英浑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整个身体都变得湿淋淋的而她的下体却依
然血淋淋。
整个人似乎正处于血与水交融的状态样子极其诡异而残酷。
李常宪见穆桂英的叫喊声越来越轻怕她被疼死过去便用言语刺激她道:
「你今日之苦都怪你当日快活。
想你丈夫杨宗保死去了多年却不知你这怀的
孩子又是何人的?」
「啊?」穆桂英听他问起不由精神一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听闻你月余之前曾被侬智光那厮俘于桂州想必定是他的吧?」李常宪
不屈不挠问。
「胡说!怎么可能?」关乎名节之事便绝非小事。
何况穆桂英此时并不是
她一个人的名节还关乎杨家甚至整个大宋她说什么都不肯承认的。
「哈哈你狡辩也没有用!」李常宪嘲笑似的说着手中又将针扎进了穆桂
英的yin肉中。
穆桂英虽然尚能说话但是却早已没有力气叫喊了只任由疼痛蚕食着她的
意志鲜血在下体横流。
又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李常宪终于将穆桂英的Xiao穴完
全缝合起来。
他虽是半个男子但针线活却不差在穆桂英的yīn唇上整齐缝
上了五针将她的两片yīn唇闭合在一起只留下一道细细的肉缝。
那包裹好的药
囊自然是被缝在了Xiao穴里面。
针线穿刺的伤口上血还在不停溢出在那肉缝里也尚有许多鲜血在涌出
来也分不清这些血到底来自哪个伤口只是红彤彤的一片。
李常杰又拿了些药袋敷在穆桂英的私处道:「你堂堂元帅被人玩坏了
Xiao穴羞也不羞?」
「唔唔……」穆桂英简直欲哭无泪。
她征战多年从未像这次南征一般受
过此等屈辱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
桂州城里的噩梦尚未完全解脱出来今日竟
又落入敌手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承受不了了。
假如……假如可以再次逃出生天
穆桂英暗自发誓一定向天子上奏另择良将来挂平南帅印!
李常宪解掉了穆桂英手脚上的绳子。
穆桂英急忙用手去摸自己的下体果真
想象一般那里被严丝合缝缝了起来。
她微微分开腿低头看去更是吓得
又出了一身冷汗。
那齐整的针脚分两个田字型将她yīn唇闭合黑色的针线看上
去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她的私处。
「快把它拆掉!」穆桂英喊着用手去拉那针线不料那针眼的伤口一经拉
扯更是疼痛倍增让穆桂英叫苦不迭。
最让她屈辱的是yīn道里还被塞进了药
囊就像她曾经被黄师宓穿上铁裤衩的时候那根生在裤衩中央的假Y具顶得
她极其难受脱又脱不掉拿又拿不出来。
「待你止了血我自然会帮你拆了。
只是在这之前你还是忍耐一下吧!」
李常宪道。
穆桂英的脑袋在轰鸣现在疼痛已是其次如此柔嫩而敏感的部位被下了针
脚定是会留下那难看的伤疤吧?她曾见过许多被刀砍伤的士兵伤口用针线缝
合后即使痊愈那如同蜈蚣般爬在皮肤上的痕迹简直令人作呕。
她简直不敢
想象自己的Xiao穴将来会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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