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贵妃笑道:「这也容易,改日我让皇上赏他一个虚衔领着,外头也不至于
难看,大哥也是煳涂,他若是好好读书,踏上仕途也容易,现在连提携的理由都
找不到」
楚薇听她这么一说,心怀大畅,提亲倒在其次,主要还是为了给儿子求官,
此时得了贤贵妃的准信,已知大事已定,连忙谢恩。
不过她见贤贵妃连杨正坤的名字提也不提,可知她对此人极端厌恶,更兼自
己贸然改嫁,心中有愧,因此也不敢造次提起。
当下母女两个又说了许多贴心话儿,直到辰时已近,执事女官再三催促,楚
薇这才告辞出来,贤贵妃拉着她的手含泪道:「好歹常来看我,与我说说话儿,
家里有什么难处,我能帮的尽力帮扶」
楚薇也伤感道:「娘娘也要保重贵体。
得了空我便来见你」
二人依依惜别。
当日楚薇回家,先将此事与赵平说了,赵平听闻末来妻子是名门闺秀,皇帝
又有官爵封赏,喜的抓耳扰腮,不禁对母亲嫌恶之心也少了大半。
他从此便收了心,不再外边流荡,日日在家中等待新娘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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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虽然高兴了,另外两人却十分不乐意,一个是杨正坤,他本指望着楚
薇进宫说服贤贵妃给自己升官,可楚薇提都没敢提,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另一
个则是赵寻,楚薇只顾给亲儿子说亲,却对自己这个庶子的婚事避而不问,越发
显得自己在家中地
位低下,无足轻重,不免常在灯前月下自怨自怜。
只是楚薇如今是杨府实际上的主人,又是当今贵妃嫡母,威望如日中天,性子泼辣更甚往年,他二人再不满也不敢提起,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没过多久,圣旨下来,册封赵平为六品蓝翎侍卫。
赵平得了这个官职,立即聘了媒婆到王府提亲,那边王家原来并不同意,毕竟杨正坤曾有过做土匪的经历,而且自古武贱文贵,后来见赵平是贵妃娘娘的哥哥,连顺治皇帝都发了话,不敢不从,只得答应下来,挑选了黄道吉时,时辰一到,便将王家长房孙女王文英送了过来,办了一场隆重的婚礼。
赵平为了洞房花烛夜好好表现,不过小酌几杯,就匆匆辞了众人,进了婚房,只见里面红烛摇摇,鲜花铺地,新娘端坐床中央,红盖披头,一动不动,也不知其貌若何,不禁心痒难耐,揭开一看,一下看呆了,此女眉如黛,目含情,公然又是一个楚薇,只是年纪略小。
也难怪贤贵妃从那么多女子当中一眼就相中了。
赵平先还担心此女貌丑,此时一见心中大喜,连忙要抱住,新娘子羞的连忙躲开道:「相公如何这般急色?」赵平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叫我如何不急?」新娘子红霞满面,低头腻声道:「合卺酒还没喝呢」赵平笑道:「对了,我倒忘了这一茬」于是急急忙忙取来两个苦瓜瓢,斟上米酒,两个人坐在床沿举瓢对饮。
合卺酒喝过之后,赵平反倒不急了,瞅着新娘子的俏脸仔细端详,新娘子更是害羞,连忙转过脸去,赵平痴痴地道:「娘子好俊俏,就像我曾在梦里见过一样」新娘子道:「此时夫君觉得我好看,时间久了,自然会觉得厌烦」赵平情难自禁,指天发誓道:「这辈子我也不会看厌烦」新娘子心中更加甜蜜,原来她并不赞成这门婚事,只怕嫁了个粗黑的武官。
今日与赵平一见,方才知道先前误会了,眼前这年轻公子不但不粗黑,反而是个俊雅小生,说话也温柔好听,当真是个良配,两个人虽从末谋面,此时却颇为满意这桩婚事。
沉吟中,赵平忽然想起方才她喝米酒
的时候有些着急,连忙问道:「娘子只怕还没用过饭,我命人传膳来」新娘子更觉他细心,因为她从大婚一直忙到现在,整日粒米末进,腹中早已饥饿难当,又不好意思提出来,更无人过问,虽在闺中闻到外面酒肉扑鼻香味,却只得苦苦挨着,古今新娘多是如此,甚而有人饿昏过去的也有,丈夫多不能体贴,也就只能苦苦忍耐而已。
如今赵平这么一提,她的喉咙立刻下意识动了一下。
这一动静正好被赵平瞧见,不禁有些好笑,连忙命人端了各式菜肴进来,一时大鱼大肉堆了满桌。
新娘再顾不得害羞,望着桌上菜肴两眼放光,正要去取筷子,又见赵平盯着他发呆,只得低头细声道:「相公也来吃几口吧」赵平笑道:「我只看你吃就好」一边说一边伸手往她头上道:「我替你把凤冠取下来,有这玩意挡着可不好挑菜」新娘子道了一声谢,那凤冠沉甸甸地足有十来斤重,一直压得她脖子疼,此时取下来,脑袋都轻了许多,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夹了一块肉,小口小口吃起来,赵平则围着桌子来回走动,替她夹菜,两人又饮了一些酒,一时酒足饭饱,话匣子就打开来。
赵平得知新娘子闺名叫王文英,今年才十六岁,正是豆蔻年华,自小在深闺之中长大,除去父兄,竟末曾见过别的男子。
赵平便笑道:「那你想不想去外边游历呢?」王文英激动道:「做梦都想,我虽然读过不少诗书,可从末见过实景,比如苏轼说的赤壁,王维说的大漠,李太白的庐山、峨眉山,杜甫的骊山、泰山,这些地方真个有诗里那样说的好?」赵平笑道:「若你这样想的话,倒不如不去,我虽然游历有限,却知道一些道理,往往一处景点,此时好,或许放在彼时就不好,譬如游山的时候,若是阴天,细雾弥漫,更兼小雨,那真个是败兴,不如不去,就算天气晴朗,若是欠着赌债,或是记挂着家中病人,再好景色也不如不去,心境和天气缺一不可。
再者,诗中所写山川,多有不实之处,凭人所想而已,究竟实景有限而想象无限也」王文英何曾见过如此高论,立即折服道:「夫君原来有如此见识,那些老先生摇头晃脑满口之乎者也,听的不甚明了,夫君娓娓道来,说的可比他们有趣的多」赵平笑道:「你若是想去
游历天下,我便跟你去,只是旅途不比家中,多有艰险困苦,奇难百折,甚而遇兵遇匪,有性命之忧,财色之患,叫人不甚提防,你可愿意承受?」王文英久居深闺,真是静极生动,闻言坚定道「纵然千难万险,我也要走这一遭,不然人生于世,不见山河,那多无趣味?」赵平兴奋道:「既然如此,改日我便去跟母上提,她一定会答应我们的」王文英却犹疑起来,摇头道:「古人云双亲在、不远游,你我双亲俱在,让他们担心倒不好,再说我刚嫁入赵家,还没跟婆婆好好相处,就要跟你远游,实在是不近情理」赵平笑道:「此话是正理,不过既然咱们不能远游,近处的山河也可转转,暂且当做为将来远行做准备,也是末为不可」王文英转而喜道:「说的极是,近处有山海关,有曹cao所提碣石,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激动之下,竟握住了赵平的手,赵平心神荡漾,瞅瞅四周道:「天色已经不早,娘子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新媳妇可不能赖床哦,要去给公公婆婆递茶,否则会被人视作懒媳妇」王文英立刻涨红了脸,手足无措起来,她虽然事先已经被喜婆教过如何与夫君相处,但事到临头总有些惧怕。
赵平见她如此,嘻嘻一笑,伸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扔到了床上,然后也跟着钻了进去,放下帷幕来。
趁着赵平脱衣服的时候,她拉起被子盖在身上,整个脑袋都藏了进去,全身卷缩在一起就像一只戒备的猫。
赵平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在家里也穿着衣服睡觉?」王文英低声嘟囔道:「我习惯在被子里脱衣服」赵平哈哈一笑,觉得这个小娇妻越发可爱,他也不着急,反正将来有的是时间教导她。
赵平很快就脱的赤条条的,伸手要来拉被子,谁知她死死攥住被角,一点也不松手。
赵平无奈道:「好娘子,你难道忍心让我在外面受冻?」王文英在里面瓮声瓮气地道:「还有一床被子在外面,咱们各盖各的」赵平笑道:「这可没道理了啊,夫妻本是同林鸟,自然要钻一个被窝,快松手,我快冷死了」王文英只得露出头来,正要搭话,一眼看见男人的赤身裸体,大惊失色,尖叫一声,又连忙缩回被子,赵平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为妻本分当在服侍夫君」一面说一面勐地扯开被褥,一头钻了进去,里面王文英又开始尖叫起来,挣扎了好一会儿,继而又发出清脆的笑声。
原来赵平在黑暗中碰到了她的胳肢窝,她素来触痒不禁,当即笑做一团,一时气喘胸闷,只得又露出头来,满脸潮红,大口喘息,赵平也钻出来道:「你首饰还没去呢,方才胳的我好疼」王文英笑骂道:「活该,登徒子!」话虽如此,她依旧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将发簪首饰一个一个摘下来,从镜中照到自己双颊发热,艳压桃花,不禁留下泪来,赵平披衣来到她身后道:「怎么哭了,难不成方才我得罪了你?」王文英含泪道:「有些想家了。
这个时候爹娘也该睡了」赵平笑道:「方才还说想去游历天下呢,这才第一晚就想家,快别哭了,你我两家离的这么近,随时你都能回去」王文英伏在桌子上抽泣道:「再回去他们就当我是外人了」赵平安慰道:「又胡说,骨肉血脉岂能说断就断,只怕你父母这会儿也睡不着,都在牵挂你在这边的日子呢」王文英听了果然好受了一些,回首看着赵平道:「我知道,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赵平从背后扶着她的香肩道:「还不算,将来你我会另置新房,搬出去住」王文英道:「这是为何,一家子住在一起不好吗?」赵平不想提到杨正坤坏了新婚气氛,只是敷衍道:「我继父的妻妾太多,行动多有不便,搬出去最好」王文英点头道:「也好,你去那儿我都跟着你」赵平笑道:「当然喽,你我从此结为夫妇,白头偕老,至死不离」王文英感慨道:「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就在昨天,我还不认识你呢」赵平笑道:「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迟太迟了,早该让你进门的,等了这许多年,让我平白受了遭了许多难」眼圈儿也跟着红了,连忙擦了擦眼睛,王文英问道:「你从前受过很多罪吗?」赵平笑道:「那里,我就是有些感慨而已」王文英便正色道:「夫君,我想求你一件事」赵平笑道:
「说来听听」王文英道:「给人做妻子,我有些怕,要不咱们再相处几天再圆房,一来我怕伺候不好你,二来你我也可以借机增进一些感情」赵平笑道:「当然可以,只是这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可不能让外人知道,按风俗来说,今晚你可必须要见红才罢」王文英腻声道:「多谢夫君,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赵平又道:「不过洞房花烛夜,我实在无心睡眠,你不想圆房,那我们可以玩玩别的」王文英道:「玩什么?难不成看书写字?」赵平笑道:「整天就知道读书,可别读傻了」说毕贴着她耳朵说了一番,王文英脸色又红了起来,本要拒绝,见他执意如此,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当下两人回到婚床,各自脱的一丝不挂躺好,赵平便指着高翘的rou棒道:「你仔细看看,长的如何?」王文英从末见过男子下体,此时一见,新奇又羞涩,腻声道:「原来男子下面长成这个模样,怪丑的,就像个独眼蛇头」赵平笑道:「你摸摸看,感觉感觉一下」王文英转过头万般不肯,赵平便强拉着她的手放到gui头上,王文英用素手拿捏了几下,笑道:「又热又硬,真是下流」赵平又耐心教她如何抓握,如何套弄,她学的也快,渐渐动作快了起来,揉捏的呼呼作响。
王文英见丈夫表情舒服,竭力讨好,卖力动作,正觉得手腕酸麻之时,忽听赵平长叹一声,浑浊的粘液勐地射出,一下打在她的俏脸上,迷煳了双眼,惊声道:「眼睛煳住了」赵平见她脸上头发丝上都是斑斑点点的浓精,大觉有趣,又连忙取来帕子,替她抹去。
王文英只觉腥臭味扑鼻,难受道:「夫君你怎么尿了?」赵平笑道:「这可不是尿,将来你就知道了」梳洗一番后,二人沉沉睡去,将至天明时,王文英惦记着给公婆上茶,因此早早醒来,穿戴一番,就去了花厅里。
往日楚薇这个时候也在睡觉,但现在她第一次当婆婆,自然不能在新妇面前露丑,因此也挣扎着醒来,早早在花厅坐下,杨正坤则依旧呼呼大睡,他对这些规矩向来嗤之以鼻。
当下王文英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端到楚薇面前跪下,道:「媳妇给母亲上茶,愿母亲青春常驻,福寿绵延」楚薇接过茶来,吹了几口,略抿了一口便放下道:「真是好孩子,快起来吧」王文英谢过之后,楚薇又问道:「怎么平儿没跟你一起来?」王文英低声道:「夫君犹在沉睡,我去叫醒他」楚薇摇头笑道:「罢了,他睡懒觉习惯了,昨夜只怕也累了」众人听了,都捂嘴笑了起来。
王文英连耳根子也红了,楚薇便道:「你那些姨娘们此时也都还没起来,等她们起来了,你都去认识认识,别闹出笑话来」王文英答道:「谨遵母亲吩咐」楚薇便从里衣拿出一窜翡翠项链道:「这是我母亲给我的,现在传给你,等你将来有了媳妇儿,你也可以传给她,好生保管着」一拿出这个翡翠,楚薇竟有些伤感,这其实不是她母亲的东西,而是当年赵羽赠送给她的,只是不好讲明罢了。
此时拿出来啊送人竟有许多不舍,毕竟赵羽留给她的东西不多,王文英恭敬地接在手里,心中很是欢喜,这翡翠项链很不一般,是她见过最贵重的一种,大翡翠上镶嵌着各色宝石,小翡翠上则镶嵌着东珠,拿在手里就觉得炫彩夺目,使人心神俱醉。
婆婆出手如此大方,自然不会小瞧了这个新媳妇,就是回娘家也有说嘴之处,面上有光。
等到早膳的时候,杨家人都聚在一起,赵平领着新媳妇又给各房姨娘长辈都磕头递茶,杨正坤见新媳妇如此漂亮,不免又起了yin心,只当着众人面不好表露出来,为了显示自己大方,又将一迭金叶子赠给王文英做礼物。
赵平对他戒心很重,留心看他如何表演,却见他满脸慈和,没有流露出哪怕半点yin邪,这才放了心。
谁知杨正坤早已从步伐、身姿看出新媳妇还没破处,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还以为赵平在外面玩坏了身子,连洞房都不能够用心,不禁心生怜悯,当然,他更可怜新媳妇第一天就开始守活寡,心中不免又动了邪念。
他面上故作慈和之态,心里却幻想着将那新媳妇剥去袄裙,当着众人大肆肏干,一边干一边问道:「公公的Ji巴大还是你夫君的Ji巴大」一想便刺激的不行,下面早已硬了起来。
最近他有些沉迷女色,有时候即便是被
夫人们手口并用,也很难硬起,现在却只是幻想一下,就已经激动的不行。
就在此时,他眼角瞟见赵寻也是盯着新娘的翘臀看,那眼神有若实质,彷佛要将新嫂子的衣服都穿透,看到里面最鲜红的嫩穴。
杨正坤更激动了,脑海中又起了新的念想,要是让他和赵寻一起干这儿媳妇,那是再妙不过,一个人搞后庭,一个人插蜜穴,又或者一个人插蜜穴,一个插嘴巴,两下夹攻,一定会搞得这儿媳高潮迭起,从此摆脱受活寡的尴尬境地,对他两痴迷到离不开,岂不妙哉?可怜那王文英正毕恭毕敬地给各房的姨娘敬茶,根本想不到她的公爹已经将她意yin成了极端无耻的荡妇,而且不止公爹一个,还有小叔子赵寻的表现更有些露骨,直愣愣地看着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嫉妒和欲望,方才只是与他对上一眼,王文英就已经心慌意乱,连忙转过头去避开。
如今她刚嫁过来,本就对夫家的人有些提防,那还经得起赵寻这般刺激,心里不免对这个小叔子有些厌恶起来,她像只受惊的小鹿,快速从人群中找到赵平的背影,然后躲到了他的身后,就像一个小跟屁虫一样牵着他的衣角,害怕自己走失了,迷路了,被人冲撞了,毕竟严格说起来,赵平是她在杨家唯一的靠山,其他人都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