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gui头卡在周向红的嘴里,不时深入一下,顶在嗓子上压迫她的舌根。
她因此时不时就要干呕一下,集中注意力调整自己脑袋前后摆动的幅度。
因为始终闭不上嘴,口水满溢出来,顺着嘴角和胖子的Ji巴断断续续的往下滴,这倒让口交的过程越发滑爽起来,连齿感都因此消弭了许多。
她不愿沾染了胖子Ji巴的口水就这样流进自己的肚里,又不敢特意吐出去,于是就只能任其继续流着,在嘴边挂了一道长长的涎丝。
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胖子开始有了反应。
周向红只觉得他突然绷紧了腿,连呼吸似乎也屏住了。
她连忙张嘴想把Ji巴吐出来,同时手上借着口水的润滑更加快速的套弄起来,不料胖子搭在她头上的手,突然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固定住了她的脑袋。
紧跟着他闷哼一声,一股粘稠滚烫的液体,就直冲进她嘴里。
她无力的用手推着胖子的腿,惊呼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变成了一阵急于逃避却被迫就范的唔唔声,jing液一股又一股,呛得嘴里甚至鼻子里都热辣辣的,有种麻木又黏腻的感觉。
直到胖子哆嗦完,松开摁住她的手,她这才猛然往后一缩,gui头从嘴里脱离的一霎那,就侧身跪倒在一旁弯腰低头连呕带咳,只觉得嘴里一股说不清的怪味,连呼吸都带着腥咸。
被他射在嘴里,这个打击对于周向红而言是极度刺激且沉重的,但不管怎么说,终于结束了。
她跑到厨房呕了半天,感觉仿佛要把内脏都翻出来一般,又用水漱了好几次嘴,还是恶心得直反胃,但多少得到了些缓解。
回到屋里,胖子倒是说话算话,把一叠照片拍在茶几上。
她也没敢仔细看,余光瞄着都是自己赤裸着的各种姿势,就一把抓过来塞在裤子口袋里。
转头刚想走,她又转回来:“你……这照片是不是都给我了?!”胖子闻言一愣,继而笑着说:“嘿,挺精啊你,我还以为你能拿着就跑呢!……废话,这才多少张啊,我这儿还有不少呢!”“你!……你都给我!”“那怎么行,我都说了,要留着没事儿的时候欣赏呢!”“可是……可是你答应了,咱俩……咱俩弄完,你就把照片还给我!”“对啊,刚才我是这么说的,可刚才我摆这儿的,就这么几张啊,我是说把这几张还你……再说你也没管我要其它的嘛……”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何况女人遇到了流氓。
眼看天色不早,周向红实在没办法,只能恨恨的走了。
她也是怕胖子又要留她搞出什么勾当。
一路上她悲愤交加,又哀叹自己被胖子玷污了身体,路过两个派出所,她都有心进去报案,一个-强-.奸的罪名他总是逃不脱的吧。
可转念想想,这地头上的流氓无赖要是好处理,早就抓干净了。
别的不说,就治安系统里,有多少人和他们相勾结?去年邻居一个老太太出门,在火车站被人掏了钱包。
她也是有些关系,托人一个电话打到了铁路派出所所长那里,不到俩小时,钱包就回到了她手上,里面的钱分文不少,只是不见派出所告知她小偷被抓到。
后来回家在楼下一议论,有那个嘴快的就说了,小偷团伙都是年年给派出所交钱的,没捅出娄子来就无人过分,捅出娄子来能过得去就还钱还东西了事,实在过不去就交个把人去蹲拘留不让派出所为难。
这年头,还有拿钱找人办不了的事?像胖子这样,都拆迁办副主任了,要说他找不到人,打死周向红也不信。
可他要是没事了,自己和家人可就遭了难了,难不成非要让人折腾到家破人亡,再打官司申张正义?接孩子的时间还没到,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先回了家。
大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唔唔的叫唤着。
她进屋去看他的状态,结果发现他尿了床,不多一点,却刺痛了她的心。
自己这几年来的照料,无时无刻不打起精神,没想到被胖子侮辱了一下午,连带孩子都跟着遭了罪。
跟着又想到自己在胖子那里的种种遭遇,一时悲从心起,给大壮简单收拾了一下后,躲在卫生间里边哭边洗澡。
先是刷了好几遍牙,而后反复洗了几遍,可总也感觉身上还是脏,嘴里也脏。
yīn道里也用手指蘸着水进去洗了一圈,抠弄得生疼,直到冲出来的都是清水了,那种黏腻的感觉也挥之不去。
她几乎是崩溃了的,一度想到去死。
但生活不允许她崩溃,死了死了,却不能一了百了。
有种针一样的意识一直在她心中回荡,还有比她的所谓贞洁,比她的生命更重要的事,在等她去做,必须去做。
秒针咔咔的向前走着,提醒她该接孩子了,该做晚饭了,该给儿子擦身子了,该打点家人睡觉了,儿媳妇该回来了,半夜了,凌晨了,天亮了……李秀玲打清早起来,就发现婆婆的情绪不对劲。
尽管后者刻意隐藏和躲闪,但浓重的黑眼圈和木讷的神情出卖了周向红。
她摸不着头脑的劝了劝,无非是些生活会越来越好,大壮也在好转,有些事有些人过去了就别再多想之类。
周向红没说什么,强打着精神哄走了她。
这一天倒是风平浪静,连半夜混混们对小区几栋临街的楼再次发动砖头攻势,都没有波及到她家。
李秀玲被惊醒后,安顿完全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倒是心中窃喜,看样子自己是走对了路子。
窗外警笛声渐行渐远,她轻松愉悦的让大家回去接着睡觉,四口人里却只有周向红明白,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两天后,李秀玲把电视买回了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品牌,尺寸也不是最大的,但一台崭新的电视机摆在客厅里,还是让全家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就连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的周向红,也露出了一些笑容。
为了这台电视,李秀玲这些天可以算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光是在墙边,每天就至少会被三四个男人肏。
然而付出是值得的,回报是全家的生活表面看再次走上正轨。
贫穷,但温馨快乐。
只有周向红快乐不起来,她和胖子之间的事,很难说到底有没有结束。
四天后的下午这个问题终于有了答案,但很遗憾明显对她不利。
当时外面的天正从晴转阴,一大片乌云从天空的西北角,仿佛军队一般杀气腾腾的乘风疾冲过来,借着阵阵沉闷的雷声,扬起末日般的飞砂走石。
她正忙着关窗户,就听见咣咣有人敲门。
敲门声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无异于惊雷一样。
她不吱声,敲门声不停。
她是真不敢吱声,门外的人却不耐烦的拉开了嗓门:“周大姐!我是强子!你开门吧,我刚才搁窗户都看着你了。
就这么把我晾在门外你心里能踏实么?!”怎么可能踏实!周向红万般无奈,却也只好过去开了门:“你……你来干什么!”胖子夹了个小包,乐呵呵的迈步就往里走:“哎呀,别提了,上你们这片儿来办点事儿,这不赶上雨了么,我上你这儿来躲躲。
”周向红有心拦他,堵着门不动弹,却迎上了他的冷笑和夹着凶光的眼神,因此这阻拦也就软弱无力,形同虚设了。
胖子自顾自进了屋:“家里都挺好的?还这样哈……哟,买新电视啦!”周向红连忙关了门,走到胖子和电视中间拦住他的目光:“你那什么……这雨一会儿就能停,完事就赶紧走吧……”“对对,完事我就走,嘿嘿……哎你儿子还躺着呐?”“哎你别去那屋!别开门!”她的力气和胖子比起来,实在相差太多。
又不敢高声叫喊,怕惊动了儿子和邻居。
胖子到底是推开房门看了一眼,还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看完他转回客厅,拿手拍打着头发:“哎呀刚才那阵风啊,太他妈大了!你瞅瞅你们这片儿,全是破砖烂瓦的,刮了我一脑袋灰!那什么,你烧点热水去,我洗个头……我肏领子里也都是……得了,我干脆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