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神恍惚,差点一pi股坐进便池里,急忙往前一扑,就跪趴在胖子的面前,头伸在他胯下,用力的干呕和咳嗽起来,同时下体因为失控,又淋漓了几点尿液。
然而今天与上次不同,jing液早已大半进了肚子,无论如何也呕不出来。
她只能把嘴里残余的液体吐出来,从胃里往上一路直到嘴,都感觉说不出来的粘腻恶心。
胖子侧了侧身,从她头上跨过来,略弯下腰用手捞起她的下巴扭过来,看她眼泪汪汪的喘着粗气,揶揄到:「嘿,便宜你了,那可都是精华,大补啊……」这话又引起她一阵干呕。
胖子撒开手站起来,点上根烟,直到抽完看她还趴在那里连呕带咳,丢了烟头——烟头从她pi股后面飞进了便池——不耐烦的用脚扒拉了一下她下垂的乳^房:「哎!别他妈折腾了,赶紧起来给我洗干净!一会儿雨停了我好走,还他妈有正事儿没办呢,都耽误在你这儿了……」她骤然一抖,听见他说要走,这才强撑着爬起来,重新给胖子洗了一遍Ji巴。
胖子光着就出去了,她自己也急忙冲洗了一下,来不及刷牙,只好先漱了几遍嘴,胡乱在身上擦抹了一下,就套了外衣外裤出去,连内衣也来不及穿。
胖子已经穿好了衣服,扭头见她走出来,衣服洇出几片水印,两个乳^头在胸前顶起来一个明显的形状,于是笑嘻嘻的走过来,隔着衣服捏住乳^头捻了两把:「咋的,贱货,咂头都硬了,想肏屄了是不?」她象征性的躲了躲,低着头:「雨好像……好像不下了……」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胖子朝窗外看了看,发现雨真的好像停了,于是松开手:「算了,那我走了……」周向红听到他这么说,终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哎,不过……」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行,明天我也有事……后天……呃……大后天吧……大后天你上我那去一趟!」胖子说着就迈步要走。
她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我……我上午……还有晚上都没时间……」「嘿,那就下午呗!……上午出来怕让你儿媳妇知道是不?没事,下午也行!」「那……那我去了,你就把照片还我吧!」胖子瞪了她一眼,把周向红吓得往后一缩,然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送走了胖子,周向红先是心虚的去看了看儿子,发现他似乎没醒,而后返身进了卫生间,又洗了个澡,并刷了好几遍牙。
洗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面带红晕,浑身赤裸,一边乳^房上隐约有一小片印记,好像是胖子捏出来的。
乳^头竟然还硬硬的挺立起来,攒成两个不知廉耻的小球。
yīn蒂倒是有些消退了,只是还从大yīn唇里略支出来一点,yin荡的探着一点深红的颜色。
yin荡吗?她有些走神,想起胖子那句「贱货」。
或许自己真的是贱吧,送上门去被玩弄也就算了,如今在自己家里又伺候了他,还有大后天……胃里火烧火燎的,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她喝了几遍水,才多少缓解了些。
当天半夜小区里又闹腾起来,这回倒换了个花样。
正是后半夜,有两幢楼的人们睡的正香呢,突然就被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给砸醒了,顺着声音找才发现,原来是楼里的某户人家,好像是在屋里拆墙,叫门又没人给开。
没办法大家只好又报了警,倒是真方便,警车就在街边停着呢。
等到警察上门,屋里才有人应声,开门进去一看,可不就是拆墙么!屋里俩民工打扮的汉子,一柄大锤一条钢钎,正在拆「壁子」1,只是怎么看这墙都拆得诡异。
从人们听到砸墙声爬起来,到警察敲开了门,中间就算没有半小时也差不多了,可全屋唯一有锤印的「壁子」上,也就水泥带着白灰被砸了个支离破碎,连一块整砖都还没落下来。
另外那大锤也很是有些问题,正常拆墙一般用的都是十六磅甚至二十磅铁锤,就算体格不济起码也得上个十二磅的。
这哥俩手里那家伙,明眼人一看就是个八磅的。
这玩意用来砸核桃肯定是大材小用,但用来砸墙,也就跟「弹脑瓜儿崩儿」似的。
农民工要都这效率,四个现代化还怎么早日实现?警察一问大伙儿才明白,他俩受雇于人来拆墙,老板指明了工具和时间,其它事项一概不知。
另一个楼的情况也是如此,四人口径一致,工具一致,连穿着打扮都差不多。
警察紧急叫停了这两伙儿人的扰民业务,大半夜的,楼里又以老弱居多,这一通砸与其说是拆墙,还不如说是要砸垮居民们的健康状态,别的不说,光把心电图亮出来,就比股市还波折了。
民工们听话,但听话不当饭吃,人家老板是出了钱的。
没办法,只好联系了一下,半夜三更又调来了个胖子。
有人当时就认出来了,城管来拆违建时,这胖子就跟在人堆里,可警察在这儿,又不好发作。
当面一对质才知道,这胖子居然是拆迁办魏副主任。
魏副主任态度也挺诚恳,自己跟雇的工人之间没沟通好,影响了大家实在是抱歉。
可这活儿也不能不干,时间挺紧的。
最后警察给拍了板,天亮以后再干,天黑就得停工,不能影响了居民们晚上休息。
魏副主任连连点头,实在是对不住大家,就按警察同志说的办!一通折腾下来,有个事倒被忽略了,这两户人家怎么悄没声息的就变成了施工现场?据第二天居民们回忆,有人头天下午,也就是下雨之前,好像还见着过其中一户人家的爷们,当时俩人还乐呵呵打了招呼。
这种大变活人的把戏在魔术表演里也该算是压轴的了,一点就破,不点就不破。
我们只能换个视角,从魏副主任这边看过去。
这两户人家早已办好了动迁手续,最近小区里又确实不太平,于是平生退意。
恰逢此时拆迁办副主任找上门来,在权衡了利弊并谈好价格后,小件儿家里人轮番上阵化整为零的带走,大件儿则雇好了人半夜突击搬运,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和拆迁办交割了钥匙,确认已搬离。
既没和老邻居们撕破脸皮,又从魏副主任这里得到了一笔所谓「临租补偿」,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两耳不闻动迁事,一心只做潇洒人。
他们偷摸摸走掉,倒给魏副主任留下两副好大的乐器。
不像现在的楼房,当年那楼都是「预制板楼」2,从头到脚红砖水泥砌就,任意一家在墙上钉个钉子,全楼人都得跟着节奏嗨半天,更别说拿个八磅的铁锤砸墙了。
胖子也是真听话,后半夜再无半点声息,大家这一通折腾,缺了不少觉,回家纷纷倒头就睡——脑神经再衰弱,也没有凌晨一点多就醒了的道理。
等到天刚放亮——也就是四、五点钟的样子——咣咣的砸墙声再次响了起来,人们纷纷从第二次熟睡中被惊醒,发现天是真亮了。
由此开始,砸墙声不定时不定量的响起,一三五二四六,心情愉快来两下,喝酒助兴来两下,闲着无聊来两下,烟抽多了来两下。
从天放亮直到全黑,也不知有几班人马轮换。
居民们先是报了警,在确认对方的施工时间后,警察也表示爱莫能助,于是大家伙儿只能堵在这两户人家门口,拦住了来换班的工人。
工人们也表示挺无辜,总不能拿了老板的钱不干活啊。
可老头老太太们不管,说什么也不让人进出,于是工人又报了警。
警察们也是跑出了火气,无奈拆迁办通过市里给上头打过招呼,再则人家一没违法乱纪,二不扰乱治安,只是拆几间屋子的「壁子」——瞧瞧人家这觉悟,都没碰承重墙。
1壁子:东北方言。
发音为bi。
是指建筑结构中用于隔断房间的墙,非承重墙。
2预制板楼: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大量出现的楼房结构,用钢筋水泥做成带贯通孔的「预制板」,然后采用砖砌或者「捣制」的方式起承重墙和承重柱,预制板两端搭在上面或者用钢筋贯穿其中连接成楼板,最后再用水泥在上面铺灌楼层地面。
其优点是建造成本低,过程简便快捷。
缺点是抗震能力差。
上世纪末该建筑工艺全面淘汰。
此楼型还留下一个所谓的「末解之谜」,即住在顶楼,会听见楼上好像有小孩子弹珠落地的声音。
其实就是预制板热胀冷缩时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