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处女膜不也说捅破就捅破么,她想着,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一边脚步轻快的熘达出了舞池。
李秀玲刚送走老吴,就被张晓芬一把给拽到了旁边:「行啊姐们儿,挺能勾人啊,搁里边这个腻歪啊,吴哥……」她用嗲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语气模彷李秀玲的话,刚才她出来的时候恰好路过俩人身边。
李秀玲大窘:「哎呀芬姐,你咋这么能闹呢……」「这么黏煳你俩咋不上包间去呢?」「吴哥说……怕欠人情,影响也不好……再说他来就是找我说说话……」「唉,这好事儿咋轮不上我呢?一起上去的,结果人家就看上你了,我成陪衬的了……」张晓芬继续酸熘熘的说:「等以后有机会我也找个警察,到时候他只要来我就拽他上包间,反正都记大哥的账。
进门我就把他的枪掏出来:把裤子脱了!快点!腿噼开!」她连说带比划,最后那句故意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来。
「芬姐你那掏的是他哪把枪啊?」李秀玲早都习惯了张晓芬时不时就挂在嘴边的荤话,如今练得偶尔还能接上一两句,两个女人因此站在那里笑作一团。
「我跟你说啊,有机会就把他拿下知道不。
你俩要没有这层关系,就是磕头拜把子了到关键时候都不一定好使。
但是只要有了关系,倒不是说他就能对你动什么真情实感,最起码你找到他头上的时候,他得掂量掂量万一你把这事儿捅出去,他得倒多大霉!这帮有公职的,就怕出这事儿,真的,不拴紧了比猴都精!」笑闹够了,张晓芬继续给李秀玲上课:「最好是办事儿的时候你看看他身上有什么明显的记号没有,胎记啥的,那种地方的最好,留个证据,免得他时候赖账。
说白了你要是能看见他Ji巴头子上有个痣,那就铁板钉钉了!」话糙理不糙,她说的这些李秀玲都能领会。
虽说老吴这人看着挺靠谱的,可自己和他亲近不就是为了将来能有点倚靠么。
因为这个,老吴这两次来她都没敢要钱。
这次老吴倒是要把钱塞在她兜里,她死活拦着到底也没要,个中意思让他自己品吧。
张晓芬其实比李秀玲考虑的更多,没办法,两个人的认知宽度不一样。
舞女在舞厅里赚钱,出了事舞厅自然也跑不了,所以只要舞厅照常开业,她们这群人被「扫黄」的几率其实就几乎没有。
可王雅丽和周向红不一样,那二位可是实实在在的野生动物,指不定哪天就会被猎人一枪撂倒。
到那个时候,像老吴这样的人的能量就会被体现出来,所谓拘留,那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节较轻、初犯、态度良好等等的词连她都能编出来。
罚款也好说,最起码少割点肉也是好的。
再说了,就算是她们自己,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万一真是遇到个山高水低的时候,多条路就多份保障。
因此她极力撺掇李秀玲拿下老吴,反正自己不撺掇,看这俩人的意思也就早晚不等,那就宜早不宜晚呗。
一晃过了五一,这段时间老吴没怎么来。
自打媳妇回家,他就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舞厅那种地方,去了终归是名声不好,影响夫妻和谐。
因此李秀玲除了陪他跳了两回舞,搂在一起说些悄悄话之外,愣是没找到「拿下」他的机会。
这事儿也急不得,她心里有数,太主动了会影响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形象,他可不是那种受不了勾引的男人,培养感情还是得放在首位。
当然了,感情培养的不错,老吴对她有移花接木的好感加持,另外通过这几回接触,她表现得也不错,说话什么的都很贴心。
月中旬她接到卢玉的电话,虽说俩人已经很少联系了,但以前的关系在那摆着呢,终归还是互相惦记着的。
卢玉生孩子了,过几天就要摆满月酒。
不管是冲她还是刘哥的面子,这礼都必须得去赶。
她还是掐着点儿,找酒席的空档去写了份子钱,然后就匆匆的走了,这次连她们两口子的面都没见。
大家心里都有数,不见就不见吧。
不曾想晚上刘哥就来了电话,说自己当时大约正忙着招呼客人,愣是没发现她什么时候来的,又说要找她吃饭。
她心里清楚,这也不过就是些客套话,自己酒席都没参加,哪还能让他单请。
倒是最近手头上宽裕了,连带着之前领的临租补偿,再加上这段时间她攒下来的钱,李秀玲琢磨着,刘哥那笔钱自己一欠就是好几年,人家不张口,自己可得主动点,于是对刘哥说,准备这两天先还他一些。
刘哥在电话里好一通推脱,到底是她态度坚决,因此俩人最终商定,第二天李秀玲先给刘哥五千。
其实现在一万她也拿得出来,只是刘哥心疼她自己撑着家不容易,说啥也不多要。
他明白李秀玲的性格,五千就是这么个意思,他不要反而见外了。
还得虽然不多,可这就是个好的开始,李秀玲因此心情好了不少。
刘哥当了爹,整个人也是喜气洋洋,只是看上去面容间略有倦色。
大约是伺候月子累的,她想,那确实是个挺折磨人的大工程。
话说回来,孩子是女人生的,产床上死去活来,这月子男人再不给好好伺候,也就没天理了。
他家总算俩老太太都活蹦乱跳的,估计就是累也累不到哪去。
她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又说让刘哥帮着给卢玉带好。
刘哥又提起来请她吃饭,到底是被她给回绝了。
天儿不错,被张晓芬在心里划为「野生动物」的那两位早早就到了公园。
俩人熘达了一会儿,王雅丽勾了个老头就走了,只剩周向红一个人还在那里。
事实上不是没有人过来问她,只是她见那老头实在脏兮兮的不成样子,就没答应。
那人贼心不死,眼看着还要靠近来说话,她只好抬脚往别处熘达。
周向红还不太适应主动上去勾搭人,像王雅丽那样直接上去跟男人调笑,说着荤话伸手就拽,甚至是趁男人不备伸手就在对方胯下掏一把的行为,对于她而言目前还是可望不可及的境界。
那些男人看上去倒是挺享受这种偷袭,有几个经常能看见的老家伙甚至光天化日的就在王雅丽身上占占便宜。
和气生财,王雅丽对此也只是在背后骂两句而已。
另外怎么分辨哪些人是来找乐子的,哪些是正经游人她也不太熟练,因此单独一人的时候只在周围转来转去。
这种不温不火的揽客方式造成她收入有限,但终归还是有的,而且以她的心态来看,已经很是不少了,至少想要逐步还清债务的计划实施有望。
接客进屋之后那点事儿她倒是渐渐熟悉了,之前那种紧张和羞耻的情绪也逐渐开始消退,这种「工作」彷佛变成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不就是肏屄么,收钱,脱裤子,撸两把戴上套,腿分开让人捅咕一会儿,收拾完送人。
只要不走心也就是了。
可惜那些男人的肏弄基本上只在她身体开始有感觉时就戛然而止,一天的活儿接下来,大腿举得挺累,心里却弄得七上八下的在半空悬着。
毕竟大多是些苟延残喘的老色鬼,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季节又正是各行各业都忙的时候,农民工也少见。
走一步看一步吧,好歹生理需求那点事儿,晚上能靠手来解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