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该如何行走下去,只需保持不停的迈动双腿而已。
至易,至难,命运至理。
又过了几天,大壮病情好转。
感冒这玩意想要好转,治也就是七天,不治也就大约一个礼拜。
他是身体不济,但大部分属于脑袋和神经的问题,免疫力还凑合。
见他不再流鼻涕了,李秀玲松了一口气,去舞厅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周向红因为要照顾儿子,生意不得不停了几天,她事先就告诉了王雅丽,后者于是恢复了天天自己去公园的生活。
心里关于钱的焦虑再多也没办法,只当不差这几天了。
如今见儿子病情好转,周向红就又泛起了活络心思,但这件事也算是给了她一个教训,得掌握好出门和在家的时间分配。
问题是公园这种地方,来找乐子的那帮人往往是不疾不徐,挑个女人去肏一通也行,站那儿一边看热闹一边聊天也可以。
像她这样只是晃来晃去,等鱼儿主动咬钩,一来二去的就把时间给耽误在那儿了。
她晚上睡不着,躺在那里琢磨,自己已然走了这条道,对于公园的环境和整件事的流程也算熟悉了,唯一欠缺的就是脸皮。
左右也是这样了,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就厚点脸皮上去主动拉客还能怎么着。
打定了主意,她又回想起平时王雅丽拉客的言谈举止来。
外边门响,李秀玲回来了,然后是洗漱声,然后进屋睡觉。
儿媳妇有好一阵子没有给儿子做那种「按摩」了,她也不方便问,或许是白天累的,跳舞总得来回的走动吧,至少也得一直站着。
周向红也不知道具体细节,只是按平时在电视上看的那些跳舞画面胡乱猜测,再说她上午还得去给人当钟点工,体力消耗肯定不小。
当然,她早就明白,李秀玲曾经趴在大壮胯下做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按摩」。
平时她给儿子擦身是很细致的,从不留什么死角,大壮现在身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她也清楚。
这么一琢磨,李秀玲以前干的事,又似乎没有道理。
以前她觉得自己是当妈的,这些事不该细想,可如今性爱这种事在周向红心里已经不像从前那么神秘和刻板,她又摆脱了胖子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压制,自然想的也就多了。
她当然不知道,李秀玲也不好意思和婆婆提及促进Ji巴血液循环对身体是否有益这个话题。
她最近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晚上去裹大壮的Ji巴了,主要是累的。
给老王做家务,陪男人跳舞和被男人肏都是消耗体力的活儿,再加上她从中多少还是能获得一些快感与满足的,因此这种和丈夫之间顶着理疗的旗号实则核心受欲火驱动的行为,就渐渐被澹化了。
事儿禁不住想,越想就越想知道真相。
第二天一早,李秀玲正在卫生间收拾洗漱,周向红借着进去拿个抹布的工夫,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和她聊了聊大壮最近的身体状况,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切基本上都是老样子,然后就着这个话题,吞吞吐吐的和李秀玲说到:「玲儿啊……那啥,有个事儿,妈寻思给你说说,又有点儿张不开口……」李秀玲放下手里的眉笔:「妈,有啥事儿你就说呗,咱娘俩还有啥不能讲的?」「不是我的事儿,是大壮……妈没有别的意思啊,你看大壮现在是个病人……妈寻思……有啥情况都得跟你通个气儿是不……」「大壮咋地啦?」「那啥……是这么回事……昨儿……他要尿尿,我就给他接着……我看……他那啥,那块儿咋有点儿硬挺了呢……就像小孩憋尿憋硬了似的,」周向红忙着澄清自己的目的,后面的话赶紧就一股脑说了出来:「这事儿妈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咱用不用找个时间带他去看看?」其实她并不知道大壮是否真能硬挺起来,但这话倒误打误撞的和李秀玲掌握的情况吻合。
李秀玲措不及防,没想到婆婆跟自己说的是这个,愣了一下转头一想,周向红毕竟是大壮的妈,这方面的事儿她俩虽然说起来不太合伦理,可儿子毕竟是个病人,当妈的关心关心病情总归情有可原。
但理解归理解,怎么跟周向红解释这个事儿倒也挺麻烦。
虽说她现在是不要脸了,但终归这是自己的婆婆,又不能不回答,于是只好字斟句酌的把当初老大夫跟自己说的那套关于大壮泌尿神经没有完全受损,以及血脉畅通可能对他有好处的话,吞吞吐吐的跟周向红说了一遍。
当然,自己之后怎么给他做「按摩」的事是一点儿也没敢提。
其实她不提,周向红也是一清二楚,经过她这一说,后者终于在心里把整件事都想通了。
话题毕竟尴尬,婆媳二人说了个大概,就重新开始各忙各的。
周向红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把整件事又捋了一遍,紧跟着就想到了后续的问题。
既然大夫都说了,「按摩」对大壮身体有好处,那李秀玲以前还做的挺好,现在咋就停了不再做下去呢。
她确实是累,可儿子这病也重要啊。
李秀玲先送孩子去托儿所,然后直接就去王八蛋家。
等她走了,周向红照例给儿子擦身,这事儿可马虎不得,久病卧床的人一旦打理不及时,就很容易生褥疮。
这些年大壮一点儿都没出过这种问题,绝大多数的功劳是要归于周向红的辛勤照料。
前些天因为他感冒,只能挑一些重点的地方用热毛巾擦擦,如今既然好利索了,自然得好好的全面擦洗一下。
周向红按流程分区域的用毛巾蘸了水擦,其他地方则用被子盖好保暖。
再过一段时间,等天气热起来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但相应的擦拭次数也得增加。
擦完上半身,她挪到床尾,把凳子上的水盆也搬了过去。
大壮下身套了条宽松的衬裤,要是夏天,一般就是大裤衩,当然,他起来坐着轮椅转悠时还得再套点什么。
周向红麻利的轻轻扶腰,把衬裤给他褪下来,又用被子盖好肚子,拿一条小毛毯盖住他大腿以下的部分,于是儿子赤裸的下体就直接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那条软塌塌的yīn茎耷拉在阴mao之间,整体呈现出一种略棕黑的颜色,gui头半缩在包皮里。
以往就是这么套过程,先擦大腿,再擦小腿,然后帮他翻身侧躺,再把后面擦完。
但今天她心里有事,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往儿子的下体瞟。
她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决定先把该干的干完再说,于是帮他擦完全身后重新平躺回来。
这之后把衬裤套回去,被子盖好就行,可今天她只是用那条毯子重新把大壮的下身盖起来,然后就端了盆去卫生间倒水。
大壮是醒着的,看她回来,唔唔的哼了两声。
擦身这个事不可能在他睡着的时候做,不然翻身会惊醒他。
因此每次弄完,周向红总要和他唠一会儿,有没有话题不重要,就为了娘俩能够多一些交流,至少从心理上彼此也是个安慰。
倒完水她照例回来,把凳子搬到床边,坐着跟大壮唠嗑,其实基本上就是她一个人在说。
只是说着说着,就慢慢把手从他看不见的角度伸了过去,顺着毯子的边缘往里探。
大壮从胸往下是没有知觉的,她知道,早晨李秀玲的话也印证了这一条依然有效。
求人不如求己,不管儿媳妇因为什么停止了这件事,但当妈的可得为儿子负责,不管是什么事。
她的手顺着他的胯骨滑过去,很快就在阴mao中间触到了那条yīn茎,依然是软的。
周向红表面上若无其事的说着话,心里却像打鼓一样,狠了狠心才抓住那个玩意。
每次擦身为了不漏下大腿根部内侧的角落,其实她都会用手扶住儿子的yīn茎,甚至就轻轻的揪在手指间,可这次目的不同,虽然明知道他没有感觉,她依然有种当着别人面做贼的感觉,甚至比那还要严重许多。
她暗暗的吸了口气,手上开始轻轻的动起来,一边用轻松的语气和儿子说最近外面的天气,以及去菜市场时看到的一些事。
毯子被撑起一个小包,略微能看出在慢慢的蠕动。
掌心里那团肉微微的凉,任凭她怎么揉搓,始终保持着最柔软的状态。
揉了一会儿,她有些焦急。
从以往的情况来判断,李秀玲给大壮「按摩」的时候,大壮的身体肯定不是这种状态,因为有几次周向红明显偷听到了那种嘴唇吸吮到实物的声音。
尤其是她在给老赵和胖子裹过Ji巴后,更是对那种声音所代表的意义明了通透。
看情形,用手是不行的。
那怎么办……难道……自己也得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