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也挺紧张,刚有点起色的Ji巴又在周向红嘴里萎靡了。
于是她只好顾不得新来那人,反正也是来玩的,专心对付嘴里软塌塌的玩意。
旁边两位倒是很看得开,丝毫没顾及这边二人的体会,就在旁边的一棵树下cao练起来。
两队人马光天化日之下像摆了擂台一样,那伙的女人趴在树上,大白pi股往后噘着被老头拱,这边周向红蹲在老头胯下,捏着Ji巴不住的又舔又吸。
俩老头高下立判,俩手抱住女人pi股的那位节奏感颇强,乐呵呵的一边耸动一边眼神还不忘朝这边熘,结果没几分钟忽然一哆嗦,脸色顿时由得意变成了沮丧。
站着享受周向红口活这位一手按在她头上,一手拎着裤腰,目光闪躲半低着头,却仗着性功能衰退愣是比旁边那位坚持的时间久,却也到底没玩上肏屄的戏码,半软不硬的直接在周向红的嘴里射进了避孕套。
等周向红回了家,李秀玲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
钱毕竟是头等大事,什么都得往后放。
俩人商议了一阵,都觉得宜早不宜晚,明天就去。
末了周向红借着机会夸了李秀玲几句,后者不咸不淡的答应了,算是证明沟通顺利。
一夜无事,第二天起来送走了孩子,又给大壮简单收拾了一下,周向红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还特意嘱咐了几句,只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然后就和李秀玲带上各种材料、证明、发票,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区政府。
按理来说下岗职工安置及医保社保等事务由社保局、劳动局、民政局等部门分管。
但这些地方以前都是跑过了的,结果各部门极尽推诿扯皮的功夫,差点没给李秀玲踢出亚洲走向世界去。
说起来这也不能怪当时的政府部门过于官僚主义不办实事,全市二十万下岗职工嗷嗷待哺,个个都有困难,一旦在张三身上开了口子,李四王五赵六们怎么办?把政府大楼卖了也填不满这个坑,更何况这个队伍每年还在不断扩大。
政府大楼自然卖不得,这年头官不好当,总得有个遮风避雨吹空调喝茶水侃大山的休息场所,因此只能先拖着,无论什么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当然了,特殊情况肯定会有,年年的扶贫助困也不只是说说而已,但毕竟杯水难救车薪,只好先紧着十几个人来。
如今多亏有老孙头事先安排过门路,婆媳俩能有机会跻身进被政府关怀的行列,坐在公交车上都感觉颜面有光。
俩人今天可没敢把平时挣钱的行头穿出来,昨晚周向红特意翻了箱子,找着两套厂子还没黄时婆媳俩穿过的旧衣服,再加上也都没化妆打扮,真是要多朴素有多朴素,李秀玲包装车间质检员附体,头发梳起来挽了个当年报纸上尉凤英的头型;周向红一线职工家属显灵,挎了个印着「xx厂1988年职代会留念」的人造革包,老旧的公交车开起来左摇右晃嘎吱作响,旁座一个老头的「话匣子」里田连元正讲到「佘太君挂帅出征」权当bgm,二人鼓起勇气激昂慷慨杀气腾腾,直奔目的地而去。
闲言少叙,具体过程在此按下不表,对政府的工作说太多容易触及红线,本文毕竟是个「不着片缕」的故事。
婆媳俩到底是在几个机关单位巡回哭诉之后,得到了想要的肯定结果,这个过程中大壮甚至还被她俩用轮椅推来一回。
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总算没有辜负俩人肿了好几天的眼睛和搬动一个成年人所耗费的体力。
俩人也因此在社会活动中化解了一些尴尬状态。
钱是批了,但暂时还拿不到手,走流程嘛,照章办事,怎么也得再等等。
等就等呗,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不差这几天,李秀玲如是想。
但老孙头可等不起。
这老东西垂涎李秀玲久矣,这回不知是下了什么血本,才托到可靠的人,暗中帮她促成了这件事。
他平时倒是亏得「地瓜」能震慑住,不像王八蛋那样四处放浪形骸,寻欢作乐,因此对像李秀玲这样的女人在某些场合里值多少钱,一无所知。
如今既然事情有眉目了,自然等着盼着能因此和她发生点超越「孙叔」的关系,毕竟之前李秀玲在王八蛋家的那点事,没能瞒过他的隔墙有耳,之前他还跟王八蛋套过话,可惜都是人老成精了,要论说罗圈话,正是俩老娘们噼胯——一个屄样。
虽说明面上没套出什么干货来,可她是个啥样女人,老孙心里还是有数的。
李秀玲也是心里有数,这一关必须得过。
反正对于她而言,这种感谢的方式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老孙别太变态了就行,剩下的,和她在「上班」时候,以及之前和王八蛋在一起时还能有多大区别。
因此当她在楼道里遇到老孙头时,俩人仅仅通过几句简单的对话,就把接下来该发生的事给定了。
「呀,孙叔,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李秀玲问。
「哟,秀玲啊,那啥,没事,我就下去买包烟」「哦。
你家我婶子呢?」「嗐,她还不是又去打麻将了,这一天天的,没点正事儿,不到晚上都不能回来!」「哦……哎呀孙叔,我刚才忘买盐了,麻烦你帮我带一包回来呗?」「哦?啊,行,完事我给你送过去?」「不用,一会儿我上你那去取……」老孙头美滋滋的下去买了烟和盐回来,到家把外套脱了,只觉得浑身像是轻了好几斤,一边儿搓着手一边儿满屋子转悠。
先是倒了杯水摆在茶几上,而后又去冰箱里翻出来昨天买的葡萄,一边絮絮叨叨的嘟囔:「这个死老太太,吃的就剩一串了……」洗净了用盘盛着也放在了茶几上,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盯着看了一会儿,又连忙起身,来回转了一圈,把客厅柜子上摆的一些小玩意调了调角度,扭头看看挂钟,发现距离自己进门才过了二十分钟。
于是又熘达到卧室,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事,噗呲就是一乐,哼着小曲伸手把床单四下里展平,连一条褶皱都没有。
站起身看了看,又回到客厅,发现才过了五分钟。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站起身点了根烟来回的转悠,等到烟抽完掐火,发现屋子里烟雾缭绕的,于是赶忙去把阳台窗户全大开了,还顺便往外瞄了瞄,见楼下有人走动,缩回头又去卧室把窗户关了,连窗帘也拉了起来。
转身刚要往客厅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去柜子里翻出一条床单来铺到床上,依旧四下里展抹平了,这才定了定神又转悠回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连忙给自己也倒了杯水喝。
刚有点平静,就听见咚咚咚敲门声音,像是敲在了老孙头心里一样。
他连忙站起来,双手还在衣服上拍了拍,这才走过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李秀玲,看见他一笑:「孙叔,我是来取盐的」明里是取盐,只怕实际上是来取精的。
老孙头看了那么多遍《西游记》,今儿也算体会到了一回西天路上妖精们的心情,乐呵呵的把她让进了屋,嘴里说着客套话,又让她坐下,喝水吃葡萄。
李秀玲也没客气,大大方方的就坐了下来,这葡萄不吃白不吃,反正一会儿自己也得请他吃葡萄。
老孙也来坐下,俩人倒还聊了几句正经嗑,只是都心不在焉。
来都来了,李秀玲琢磨着怎么着今儿也得把事情办了,倒不如主动点,边说着关于这次事情办得顺利都得感谢孙叔之类话边往老孙身边挪,一来二去干脆贴在了他身上。
老孙头抬手时还犹豫了一下,等搂上了她的肩膀,这才终于卸下了所有的思想包袱,把「孙叔」这副长辈的嘴脸彻底放到一边,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攀上了她的前胸。
触手是一大团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丰腴,隔着单薄的布料,甚至能感觉到温热和厚实绵软。
李秀玲戴的就是普通胸罩,里面的海绵垫子都被她给拆了,只是因为她乳^房本身就大,还是有大半平时都露在胸罩外面的,而且自然形成了聚拢效果,把中间夹成一道深沟。
老孙头乍一摸,恰好就把手按在这个部位,当时激动得甚至都有点哆嗦了。
李秀玲半倚在他身上,嗲着声音假意说到:「呀,孙叔,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这种欲拒还迎的语气和她推在老孙胳膊上那只无力的小手,更加激起了他的渴望:「噢,对对!……你,你跟叔上屋里去待会儿呗……秀玲啊,给叔想的啊……嘿嘿……来,进屋……咱俩屋里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