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舌头一推门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捆脏不垃圾的粗尼龙绳,不知原本是用来捆绑什么的。
老虎按住不断挣扎的蒋该死,李大舌头则用绳子在她腰间围了两圈,绕到后边打了个结,而后将另一头向上一甩,绳子刚好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里。
俩人一个拎起蒋该死,一个向下拽绳子,将她手脚朝下的拦腰提了起来。
蒋该死因此几乎被对折起来,恐惧的叫喊着扭动着身子,头发在空中徒劳的晃动,随着绳子不断收紧,因为重力的关系她的四肢渐渐伸开,这种晃动也在逐渐减小,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怪异且扭曲。
李大舌头将绳头从她后腰被提起的空档中穿过,系了个结结实实,这才拍拍手上的灰,歪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老虎也松了手,绕着蒋该死转了半圈:「别他妈叫唤了!」手里的警棍横着抡在她的pi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蒋该死因此又嚎叫了一声。
「妈的,让你叫!」老虎用警棍连续在她pi股上抽了好几下,手铐被抖动得哗啦作响,在铁管上摩擦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混合着蒋该死走了音的哭嚎,连一旁的王雅丽和老太太都听得心惊肉跳。
此刻蒋该死双手双脚被铐在地上,绳子勒在她髋骨的位置上,从后腰高高吊起,整个人因此呈现出一个a字型,王雅丽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上个尖儿」了。
当地管扑克牌中的a习惯称之为「尖儿」,大概就是因此得名。
执法机构往往有一些「内部用语」,王雅丽之前在劳改队是有所了解的。
老虎抽打了一气,李大舌头那边喝了半瓶啤酒,一招手:「得了得了,兄弟你也不嫌累!那不有闲人呢么……」伸手一指旁边蜷缩在墙角的王雅丽和老太太,老虎扭头一看,咣当一声把警棍扔过来:「你!你来!……妈的让你过来呢!怎么的,再磨叽把你吊上!」王雅丽浑身一哆嗦,胡乱抓过警棍,站起来时因为腿蹲的太久发了麻,脚下一个趔斜:「政……政府……我……」她走到蒋该死身后,眼见得那个还在扭动着的红肿不堪的pi股,只觉得警棍在手里重逾千斤,怎么也举不起来。
老虎拎着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打嗝的工夫看见她在那里磨叽,把酒瓶重重往桌子上一墩:「妈个屄的快点!」王雅丽一哆嗦,终于用警棍不轻不重的在蒋该死pi股上抽了一下。
蒋该死头朝下含煳不清的喊:「唉哟!我肏你妈的大腚,你还真敢打啊!以后别他妈让我逮着你!……」王雅丽本还于心不忍,心里想着怎么能下手轻点煳弄过关,没成想她居然骂到了自己头上,平时其种种行径顿时浮现在心头,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上加劲又是一棍子抽在她pi股上,蒋该死一声惨嚎,挂在绳子上不停的晃悠。
王雅丽于是手又软了。
李大舌头大概是看出了这点,晃晃悠悠站起身熘达过来,王雅丽赶紧捧着警棍靠边儿站好。
他歪着头打量了一下蒋该死的pi股,又斜了王雅丽一眼:「怎么的,下不去手是不?」王雅丽吓得腿都快夹不住了:「不……不是,政府,我是真没啥劲儿……」「行了行了,瞅你那个德行!」李大舌头摆摆手:「这么的,打你没劲儿,给你换个不用劲儿的……」说着拿手一指蒋该死的pi股:「肏她」「啊?」王雅丽愣了一下。
「啊什么啊!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的?拿那个!肏她!」李大舌头因为酒精而泛红的脸上五官都堆了起来:「要不给她换下来,肏你也行!」王雅丽像个被箭擦破了皮的兔子似的动了起来,满地踅摸。
「哎?你搁那找什么呢?」老虎听见李大舌头的话,叉着腰饶有兴趣的也走了过来,见状没好气的问到。
「啊,政府,这不么……」王雅丽把警棍摆了摆:「你看这又沾灰又沾土的,也干巴了,我寻思换个套,刚才还瞅见搁地上了呢……」老虎也喝多了,舌头啷当的说起话来快和李大舌头一样了:「哪他妈那么麻烦!」说着转身往桌边走,顺便踹了一脚哭天喊地的蒋该死,把他刚刚喝了大半瓶的啤酒拎了回来:「拿这玩意冲吧冲吧就得了呗!」王雅丽接过酒瓶,转身弯腰伸着胳膊用啤酒冲了冲避孕套上的尘土,然后转回来小心翼翼的把酒瓶递还给老虎。
老虎接过酒瓶,站在那里只是面色不善的看着她和她手里的警棍,于是王雅丽只好抬起手,斜握着警棍,把前端向下轻轻抵在蒋该死的阴户上。
尽管她不断地挣扎并试图夹紧双腿,可一来体质原因,二来生产过又被男人玩弄多年,yīn道口却依然没有完全闭合。
在她因为目前这个「对折」的姿势而高高噘起的pi股中间,长着卷曲粗壮阴mao的大yīn唇像两片干瘪的肉收缩在腿根处,末端收拢,变成屁眼周围褶皱的一部分。
小yīn唇则翻开来大张着,露在外面的部分黑乎乎的,像两块泡发过度失去了弹性的木耳,暴露出其被大量摩擦撞击的经历,只有里面挨着yīn道口的地方,才过渡成了暗红色,上面隐约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浑浊液体。
再往里是一块横生不规则皱褶的肉团,向外端在两片小yīn唇还没有连接到yīn蒂之间的地方,凹陷出一个细小且闭合着的孔洞,那是她的尿眼,紧跟着外面就是半包裹在堆迭的棕红色嫩皮中的一个小肉疙瘩,只露在外面一点,颜色较周围的嫩皮略浅,能看得出那玩意的内在绝不像看上去那么小巧,包裹它的嫩皮被顶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凸起。
肉团向yīn道内延伸的部分同样长着不规则的纹理,因为她几乎是个pi股朝天的姿势,借着头顶那盏大瓦数的灯泡,王雅丽甚至能隐约看见蒋该死yīn道里那些暗红色略有堆迭的粘膜组织。
现在警棍抵上去,还没等她手上用力,前端就已经陷在了蒋该死的大yīn唇中间。
后者猛然感觉到自己下身被堵住,兼之上面冰凉湿滑的啤酒,一时间挣扎抖动的更加激烈了,嘴里也呜哩哇啦的喊起来。
大约是头朝下的时间长了,也可能是吓的,蒋该死的语言十分混乱,但无非也就是向着老虎他俩求饶,以及对王雅丽的谩骂,甚至还捎带上老太太两句。
老虎听得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放下酒瓶,从旁边地上捞过蒋该死刚才脱下的裤衩,蹲下去一把掐住她的鼻子:「喊个Ji巴!……让你他妈再喊!再喊!」说着趁她张嘴喘息的工夫把裤衩团着硬塞了进去,之后还不解气,又揪住她的一个奶头狠狠拧了两把。
蒋该死像是一台破旧的发动机被强行启动了一样,伴随着从鼻子里冲出来走了调的尖锐声音,整个人都疯狂的扭动起来,奈何终究挣脱不了绳子和手铐的束缚。
老虎趔斜着站起身拍拍手吐了口唾沫,眼神散漫中透着凶狠,看向王雅丽。
她的嗓子像要冒烟了一般,用尽力气才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终究是一狠心,用警棍瞄准了蒋该死的屄口,忽的往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