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瑚双手推在他的胸口处,道:“宋沧恩,我知道你过几日就要随父亲去戍边了。不如你就给我个痛快,和离吧。”
身上的人缓缓睁眼,眼中的冷漠和绝望,同面上带着春意的神色,不相符合。
宋沧恩看不清她的神色,却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决绝。
他刚刚才回来,就要听她又说这样的话。
宋沧恩不愿意,甚至觉得气愤。
他捏着白瑚腰际的手紧了紧,然后道:“我不愿意。”
“那便休了我,赠你一个体面。”
“白瑚!”他缩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咬牙道:“你就这么想走?告诉我,是我对你不好,还是你跟哪个野男人看对眼了。”
手指缩紧,白瑚吃痛道:“松手,你弄疼我了!”
他便松了手,隔着衣服捏住了她饱满的乳^肉说:“是我弄的更痛,还是他弄得更痛?”
说罢,他抱着白瑚立了起来。却没有朝着床上去,而是到了窗边,将她放在了窗框上。
她就只穿了一件轻薄的里衣,亵裤早已经被丢在了不知什么地方。
此时白瑚就光着pi股坐在了窗框上,而pi股上面,还是白浊的jing液。
“宋沧恩,你放我下去。”
她带着哭腔乞求。
宋沧恩是心软了,但他却很想给白瑚一些惩罚。
“放你下去,又怎么能让你长记性呢?”
说罢,他已倾身吻上了她光洁的脖颈。
下身刚刚抵到白瑚的腿间,但要稍微垫起脚,才能够抵住她的穴口。
但宋沧恩似乎并不着急做这事,只轻吻着她的脖子、锁骨,慢慢的挑逗着白瑚的欲望。
而白瑚当然抗拒。
这窗户外便是院子,院子中的下人虽早已经听见的屋子里面动静避开了,可谁知道丫鬟们的屋子门里,是不是一双双竖起来的耳朵。
她双手抵在胸前,阻止他想要伸进衣摆下的手,哭着道:“宋沧恩,你怎么能这样……”
可,他的唇碰过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着了火一样,牵动了她的情绪。
白瑚不是讨厌跟宋沧恩亲近,她只是讨厌,他的如此之举。
难道行房事,便能将女人的尊严置之于地了吗?
而宋沧恩并未回应,只将手指挤进了Xiao穴的肉缝中,那暖液便顺着往外流了不少出来。
“如何对你?令你高兴的事,我做的也不对?”
他这才说了话,但下一瞬,又用唇堵住了白瑚的嘴,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世子爷——白姨娘她——啊!”
身后院子中忽然传来了颤抖的声音,白瑚心头一紧,就抱紧了宋沧恩,不敢转过头去看。
若是让人看见了她这副模样,她又要如何活!
“滚!”
怀中的人因着小院来的丫鬟一抖,宋沧恩立马就不高兴了。
那丫鬟本来也是被白姨娘打了一巴掌,不得不又来正院请世子。但一进来,就看见了走廊处的窗框后,纠缠了两个人。
那嫩白的臀肉坐在窗框上,宋沧恩宽大的手就在那臀肉上揉搓拍打,好不yin糜。
被吓了一跳的丫鬟只捂着嘴低了头跪下,却不知所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到这时,宋沧恩才终于将窗框上的白瑚抱了起来,对着外怒吼道:“你要跪,那便拉着你主子过来,一起跪。”
说罢,便那rou棒竟因为抱起白瑚这姿势,挤进去了一些。
他生气,这些人擅闯进来,惊了白瑚。本只是想惩罚她,可哪知真的有人进来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丫头毫无眼色的擅闯,令他越发兴奋了起来。
他似是想要人听见,白瑚在自己身下,那几分孟浪只有他一个人能拥有。
rou棒肿胀的厉害,上翘的小头只是戳进了那汩汩顺水的Xiao穴,他就咬紧了牙,忍住喷射的冲动了。
白瑚,真真是个尤物啊。
心头如此想,纵使他现在有多想将她压在窗上狠狠cao弄一番,但都忍下了。
因为她不喜欢,而宋沧恩又不是真的要让白瑚丢脸。
“宋沧恩,你混蛋!我恨你……”
白瑚趴在他肩头,脸再也不敢抬起来。但口中还是如此叱骂着他。
他的心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伸手便将窗户关上了。
“瑚儿,这次是我错了,但……让我做完好不好?”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白瑚用力的咬了一口他的肩头,怒道:“不好!不好!宋沧恩,你,你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便听见屋子外又传来一道似是孱弱的声音。
“世子爷……”
竟是白姨娘亲自过来了。
但白瑚哪里还顾得上外面的人,因为此事她的Xiao穴已经被宋沧恩滚烫坚挺塞满了。
“唔……”
她呜咽一声,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声音再溢出。
“瑚儿,你,你放松些,夹的我有些受不了……”
宋沧恩更是顾不得外面的人,只将她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然后缓缓的插入更深了。
“唔……宋,宋沧恩……”
“嗯,我在……”
他盯着两人交合处,虽看不太清,但就是想,都能想到有多么的yin糜。
水声滋滋作响,宋沧恩已经失了神志,又缓缓抽出。
“嗯啊……不,不要……哈……”
外面还有人在……
“世子爷,妾,妾有事相求。”
白姨娘还固执的想要见宋沧恩一面,可谁知此时他心心念念的世子爷正在世子夫人的身上,早已分不开心了。
屋内的撞击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白瑚紧紧的抓着桌子边缘,才堪堪让自己在这桌上不掉下去。
“唔……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