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声“喜欢”淹没在他沉重的喘息声中。
缚铩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崩裂的理智、倾泄的修为,拼凑成残缺的他。像是下意识地保护行为,狂乱的雷灵根从全身的每一条罅隙中钻出,组构成一张撕裂一切入侵者的网,他的眼睛沉如黑夜,在闷雷般的低喘声中渐渐绽放霞光。
也许很恐怖,毕竟很少有人看见这样的他:一只属于黑蛇的、莲灰色的右眼,一只属于人族的、幽紫色的左眼,原本遮挡左眼的刘海被他此前撩至耳后,如今却恨不得黏在后方,他的瞳孔中倒映着她怔然的神色,越是单纯惊恐,越是刺激他体内的恶。
他是多么痛恨体内的毒素,哪怕在这个时刻,也要提醒自己。
“我...”怪物。
怪物,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他想说,缚铩只是历代魔王的别称,伏湛才是他的真名,他还想告诉她,他的感情、他的喜欢、和他曾经有意无意的试探与利用,所有的一切,无论是灵魂和肉体都该在此刻坦白,除却他的血脉。
顾临渊怔了片刻,然后双腿轻轻缠上他的腰,肉体间的距离被骤然拉近,他腿间是她渴求的炽热,而他的秘密是她的意外之喜。
“原来…”她的手指抚摸上他的右眼,他没有逃避。
“只有你是这样吗?”她轻声问。
缚铩垂下眼,“…是。”
“喜欢。”她突然笑起来,甜甜的,唇红齿白,如春日新出炉的桃花糕。
“我喜欢伏湛、也喜欢缚铩,你拥有的一切...我都喜欢。”
时间在温存中近乎停滞,缚铩蓦地搂紧她。
他垂首,耐心品尝这份糕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将其舔舐干净。那双完全异样的眼眸恍恍惚惚地在她的如花笑靨间飘忽,他将溺死在这片温香软玉中,这份包容他、接纳他的温情海里。
顾临渊还想问他关于刚才力量突然暴走的事情,可他的眼底写满了急切,欲火更甚,她便也被勾走了神志,用湿润的下体蹭动他的突起,黑蛇闷哼一声,手上飞快地解下腰封、扯开底裤,露出早已完全勃起的性器。
“不要看...”他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嗡鸣,“那是糟蹋你的腌臢,不要...。”
不允许看,但可以摸啊!顾临渊晕乎乎地眨眨眼,手直白地向下伸去,很快便触摸到那坚硬的一根,比一般人体温要稍稍低一点,保持着黑蛇冷血的特质。身上撑着的青年肢体一僵,那可怜的性器便弹起似的提高了几分。
“我想...知道...它,我喜欢…”她迷离地望着他,无意识地回忆着刚才的手感,一面破碎地呢喃着。
缚铩的手轻轻抚摸上她的头,温柔的触感令她浑身都酥麻了好一阵,于是穴里忍不住吐出更多水,浸湿了下身的布料。感受到温度的变化,黑蛇犹豫片刻,终是将手指探进那一条缝隙中。
“吻我...嗯...”
他顺从地吻着她的唇,一面伸了一指进去,药性发作一阵,她那处的软肉已经松懈几分,不过多时便能轻松塞入叁指。温热的穴腔包裹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与他拥吻的唇时而泄露出几声低哼,缚铩阖眼,终是像卸下莫大的包袱般将性器对准那道口子。
“嗯嗯...我知道,会痛、会不舒服…你不用跟我说。”见他欲言又止,顾临渊哼唧几声。
缚铩唇瓣微启,蛇的尖牙被释放出来,在下唇上留下一道极轻的痕迹,半晌,他颔首,然后俯身下去,牙尖在大腿内侧轻轻扎进一个小眼。突如其来的刺痛宛如闪电般转瞬即逝,顾临渊瞪大眼睛望着下体埋着的脑袋,“你——”
他咬上yīn蒂,莫大的快感轰然涌上大脑,她忍不住仰起头剧烈喘息着,脖颈的弧度一览无余,身下更是汹涌一片。缚铩动了动身下硬得不行的性器,终是对准那处塞了进去。
他的牙附带轻微的麻痹毒素,一时间竟冲淡了下体被撑开的痛苦,不过魔族性能力发达的传统异能并没有因此被削弱,强烈的快意还是如约而至,缚铩缓缓将性器推至深处,然后用干燥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