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渊伸手揩去他眼角的泪滴,喉头哽了哽,却怎么也说不出话,心里更是充斥着强烈的、与他依偎的愿望,她缓缓靠过去、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就像以前他最喜欢做的这样,手指沿着他敞开的下摆一路向上,抚摸着坚实的胸口,伏湛有时候会在那里故意露出几片鳞引导她去玩弄,那些鳞片并不是脖颈或者背脊上的硬鳞,而是相对柔软的细鳞,顾临渊甚至用舌头去舔过,每每刮过鳞片的根部,伏湛都会身体一颤,敏感得可怕。
可如今无论她怎么摸,人偶都不会有反应,也许是委托林沧海消耗了太多精力,他甚至没有转动眼珠来看她,于是顾临渊更加卖力地抚慰他,手掌也沿着肌肉蔓延向下,开始撸动人偶的性器。
……
花洒里的水一点点落下,沿着女孩娇嫩细腻的皮肤滑入隐秘的深处,在其表皮上包裹出一层水膜来。顾临渊无端想起自己还有双重灵根的时候,就连洗澡都不用自己动手,水会自己附着在身上缓慢流淌,洗去那些污浊。想着想着,她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人偶的长发被水打湿,那双紫眼睛被顾临渊盖住以防落上水,她一边冲着澡,一边靠近站在一旁的人偶,两人的距离伴随着水流哗哗声一点点缩近,最后顾临渊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唇齿厮磨,呼吸暧昧,她的小腹蹭动他的性器,湿润的gui头被她的动作带动而时不时顶在她的yīn蒂下,带来若有若无的快感,顾临渊索性把肉拨开、将yīn蒂暴露得更为明显,然后直直让伏湛的性器顶撞上去——
“嗯!……”
她的身体颤抖着,双目含娇、媚眼如丝,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给碾碎。而此等的快乐虽然令她腿软到险些站不住,却又贪恋索取,还想要下意识地一次次撞击上去,让快感延续到全身。流水在此刻变成了某种润滑剂,附着在她的手指上,伴随着指腹的碾入钻进狭窄的穴道中,再刮过敏感的软肉,顾临渊默默感受自己的Xiao穴绞着自己的手指,一时心里发烫得紧,连呼吸都放缓了不少。
不断扩张着Xiao穴,她的目光始终如蝴蝶停驻在他的眼底,望进一片无际的浅紫中,现在的他在想什么呢,是和她一样沉沦在温存和欲望中,还是耐心等待她的主动依偎?顾临渊再度吻上去,与此同时,沾满蜜液的手重新开始抚慰他的性器,将柱体包裹得亮晶晶的。唇舌交缠间,他的舌头似乎有所触动,甚至小小地勾了她一下,顾临渊又惊又喜,遂加深了这个吻的同时,手指开始挑逗他的囊袋,柔软的精囊在她的掌中如同玩物,她能感受到他在轻颤,是舒服的表现。
不多时,她的Xiao穴已经能够探入二指左右,虽然对于伏湛的尺寸来说还是有些困难,但也足够先把他的gui头塞进去了。顾临渊在握着他的性器时,满脑子都是顾母曾经交代过的守节守身的道理,这就像一个沉没成本,一旦她做了这样的事情破坏了处女之身,而伏湛没有回归,那么她就会被身边的人所不齿,而顾母一向认为男性多是下半身动物,一旦把到手便会轻易抛弃,不可能长久,所以经常以此教育她必须结婚才和人上床。
对不起了……她想,她忍不下去了。
她的手臂箍紧伏湛的身体,就着站立的姿势,就这样让他插了进去。
“唔嗯…啊……”说不痛是不可能的,她能感受到有什么沿着穴道流出去,又蔓延在大腿根,顺着水痕扩散开来,或许是处子血吧?她不知道,只是一味凭借和伏湛做的那些经验把他的性器往身体里塞…这时她有些怀念一个会动的伏湛了,恰好此时情浓、恰好无人应答,她鬼迷心窍般凑到他的耳畔,咬着他软软的耳垂低语道:“伏湛呀伏湛,老娘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要是你变不回来,我就当一辈子的老姑娘好不好呀?”
当然,人偶是不会回应她的,可是她却偏就有自娱自乐自欺欺人的能力,假装他回答了她、假装他应许了她,顾临渊继续道:“……在魔域的时候我几乎忘却了以前经历的那些事情,事实上在你之后,我也忘记了它们,我不再在乎故人到底如何,也不在乎他们对我的伤害。我不喜欢贺轩,我没有和你说过更多与他有关的事情,因为当我爱上你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些事情不该成为你我之间的刺……”
她抚摸着他的脸,细细密密的吻,一点点落在他的脸上。
“可是如今我该怎么办呢…伏湛……我该怎么办……”她阖上眼,任由水流淌过她的面庞,“如果你活过来,我妈会怎么刁难你,我不敢想象,我也不愿意让你去承受她的那些话,可是我——”
她深吸一口气,又强颜欢笑道:“是哦,要是在魔域的时候我还这样哭哭啼啼的话,你早就不搭理我了吧。”
话罢,她已就着梦里那些记忆动起腰来。他们在魔域生活的那段时间里几乎隔叁差五就要做一趟,一趟要做那么两叁次,顾临渊再怎么对情事笨拙也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为了取悦自己,她故意让人偶的性器每一次都撞上自己的敏感点,刻意激得自己放浪,想要娇吟却又猛地意识到这房子的隔音,只能捂着嘴又低又短促地叫,像猫儿一样又软又媚——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自己这么能叫呢?是因为旁若无人或司空见惯才这样放荡吗?她只知道,与人偶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只要他的性器埋在她的Xiao穴里,让她绞呀绞,恨不得把汁都榨出来,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一丝的宁静——哪怕狭小的浴室里充溢着她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