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婉清不停的哭喊着,一会喊着自己的娘亲,一会有喊着拓跋黑木,再一会又喊着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
可是自己的娘亲早已坐化;拓跋黑木正在和迫害自己的女人缠绵;那些只有金丹修为的朋友
谁敢去和元婴修士有时宗主的祝红缨抗衡呢,她们早已经要么躲在洞府中闭关,要么干脆逃之夭夭了。
当深红的流沙侵染至苗婉清的美颈时,她早已认命似的停止了哭喊,除了偶尔抽泣一下外,一双美眸空洞的看着木屋内几个挂着的女子皮囊,仿佛觉得一会自己就会变成她们的样子。
那熊姓老妪见苗婉清已经沉入那忏悔池中只露出头颅,便一念法诀,那深红色的流沙离开凝固住,让正在下沉的苗婉清禁锢在这三尺之地中。
苗婉清见这流沙渐渐凝固,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她拼命的扭动娇躯想抽出手臂爬出着充满了被剥皮女子血肉的流沙中。
可是她的香肩才拱出那深红的沙土,便被渐渐变硬的流沙彻底卡住,再也不能在忏悔池中动弹分毫,只是露出了香肩、美颈和绝望的俏脸。
“苗婉清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吧,当年我儿追求于你,你不情愿便也罢了。
你竟然……”那麋姓老妪走到苗婉清跟前,蹲下含泪说道。
“是他要在酒中放春药迷惑我,我才用烈蛊杀他的!”苗婉清辩解道。
“可是,你并为在火儿的身上找到那春药啊!”麋姓老妪问道。
“……”苗婉清无言以对,只是她的额角青筋爆出,也不知是身体被禁锢在流沙里憋闷的还是理穷词尽的沉默。
“你怎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杀人,我们宗门内还有执法巫女,若是火儿真做错了怎么难道不能送到那里吗?为什么非要杀了他呢!”麋姓老妪一边质问苗婉清,一边拿出青铜小刀将苗婉清的秀发剃下。
“不要啊!”苗婉清见自己引以为傲的秀发被无情片片的剃下,忙睁开美眸哀求着。
“不剃光头一会如此剥皮呢,你是通奸的是宗主的丈夫,这可要用最阴毒的剥皮方法啊!”熊姓老妪悠然的说道。
“啊,好痛!求你们别太折磨我,手下留情啊!”苗婉清可怜楚楚的哀求着,那青铜小刀虽然锋利但也刮得苗婉清头皮发痛。
“你本与我儿定下终身,却在外偷情宗主丈夫,还尝试毒杀我的儿子,试问我怎么对你手下留情呢?”熊姓老妪用青铜短刀狠狠地刮着苗婉清的头皮说道。
“痛死了,轻点!”苗婉清美眸含泪的说道,她依然在拼命的挣扎着好像从这凝固的深红流沙中解脱。
不过她的挣扎是毫无意义的,即使真的挣脱出这忏悔池,失去法力的苗婉清也会重新被这两位有着金丹顶峰的老妪擒获,再重新放入那流沙中禁锢。
“你不要挣扎,若我割破了你的头皮,你的皮肤就不够完美了,到时还需要将这小口修补!”熊姓老妪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指,一下点在苗婉清的美颈处让她无法再胡乱挣扎,然后抱怨的说道。
“这从小便修炼天蚕功法,喝着蜂王露的女子肌肤就是不一样。
我这些年也没有见过如此细腻的皮囊!”麋姓老妪感叹道。
“嗯,这天生的极品木灵根加上功法、食物的滋养,这女子的肌肤若是好好炼化,真是不可多得啊。
可惜按照传统应填充蚕丝后赠与宗主丈夫,真是有些暴殄天物,若是给我……”熊姓老妪将苗婉清最后一丝秀发剃掉后,感慨的看着这肌肤白皙如玉的女子说道。
“求,求你和师姐,不,祝宗主说一下。
不要剥皮,我不要黑木了!”苗婉清见自己最后的秀发已经落下,知道剥皮即将开始,连忙哀求道。
“女子爱恋就要轰轰烈烈,爱便爱了。
宁可自己粉身碎骨,剥皮抽筋也不会改变!你这样的哀求可不像一个大青山的女子,也玷污了你母亲的名誉呢。
”熊姓老妪轻蔑的看了苗婉清一眼说道。
喜欢上祝宗主丈夫,两人偷情不算玷污母亲名誉。
在剥皮酷刑前后悔求饶反倒成了被人瞧不起的女人了。
莫漓在幻境中听到这话,也不得不感慨南蛮女子真都是性情中人。
(以下内容可能会引起反感,请大家谨慎阅读。
)
一把轻薄的青铜小刀,泛着金色的幽光向苗婉清的光头伸过来。
苗婉清用尽最后的力量,轻轻扭动着头颅,似乎想让那小刀晚一些接触到自己的头顶。
可是麋、熊两位老妪是宗门转职剥皮的巫女,对苗婉清这点反应早已经驾轻就熟。
两只犹如枯木的大手一下箍住苗婉清刚刚被剃的光头,然后小刀飞快的在苗婉清的光头顶上画了个十字。
大手放下,过了一会那鲜血才从苗婉清的光头顶涌出。
麋姓老妪,伸手抓起一把地上深红的沙子,用力的向苗婉清的头顶伤口一抹,止住了不断涌出的鲜血。
“刺啦”一声,熊姓老妪将苗婉清头上划出十字状的头皮拨开,那熟练的动作就好像拨开一只熟透了的橘子。
“饶了我吧!”苗婉清轻轻地呻吟哀求着,由于两位老妪的手法娴熟,苗婉清甚至都没有感觉到有多痛楚,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清凉,然后就看到一片头皮正好耷拉在眼前。
看到自己那细腻的头皮,苗婉清仿佛才知道痛楚的求饶哭泣起来。
“你这贱女人,现在才刚刚开始呢!”麋姓老妪残忍一笑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起了自己被苗婉清毒死的儿子。
莫漓看到麋姓老妪拿出几样灌满液体的皮囊,里面都是黄色或绿色的毒液。
而熊姓老妪则拿出各种木质小罐,里面全是各种毒虫的尸体。
两人坐着苗婉清面前,一边谈话一边将这些毒物勾兑起来。
“金蟾
蜍的脓液要多弄一些,这样她就会更加浑身瘙痒!”麋姓老妪一边挤出几滴黄白色的毒液一边对着不停眨着美眸,头顶肌肤被豁开的苗婉清说道。
“百年蜈蚣的毒牙粉也多放一些,这样会让她蜕皮速度慢一些,嘿嘿!”熊姓老妪一边放入深红色的粉末一边露出黄牙笑着说道。
“我做鬼也不会饶了你们的!”苗婉清看到眼前她们配置的毒药,咬着银牙的说道。
“你做不来鬼,你会永远在虹妖的炼化中痛苦的活着!”两个老妪抬头看了苗婉清一眼,一起狞笑着说道。
“行啦!”熊姓老妪拿起过勾兑好的陶碗,碗里面的液体似黄似绿,然后老妪手中丹火一凝将这碗液体加热,一股奇异的醉人香味充斥着苗婉清的鼻腔。
直到这液体变得粘稠无比,老妪才收起丹火罢休。
苗婉清感觉头顶一热,那股粘稠的液体被熊姓老妪轻轻地倒在她那头顶上拨开头皮的伤口上,那液体似乎见血即溶,都顺着苗婉清的头上薄薄的伤口溶进血肉里,没有一滴流下来。
“咯咯咯!小贱人,有你苦头吃了!”麋姓老妪将地上的瓶瓶罐罐收拾干净后,饶有兴致的盯着苗婉清看着,然后枯手一伸将苗婉清的禁灵环摘下。
此时即使苗婉清回复灵力也无法阻止被剥皮了,释放她身上的灵力反倒有助于一会剥皮时的观赏。
“嘶,啊~”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苗婉清恐惧的转动着美丽的眼珠,但渐渐地苗婉清就感觉到一股麻痒顺着头皮向下满满涌来。
她的光头的俏脸上,隐隐见到一个碧绿色的环顺着她的头顶极其缓慢的向下流去,所经过的肌肤渐渐失去粉红的血色,而变得更加白皙得晶莹剔透。
只是那白皙的肌肤更像是雕刻的艺术品,少了生命的气息。
“这是什么?啊,好痛,好痒!”苗婉清美眸瞪圆,在深红的流沙里不停的扭动赤裸娇躯。
“我劝你在还能忍受的时候好好闭目休息,你有好几个时辰可以折腾,别到时候把自己累死了!”熊姓老妪拿出一碗参汤,掰开苗婉清的檀口给她灌了下去说道。
“咕嘟,咕嘟。
不行,现在就受不了啦,头皮好痒,痒死啦!”苗婉清大喊道。
她的头皮渐渐从粉嫩的白色变得有一丝丝绿色,而且还在以缓慢的速度下沉着,让她额头上的肌肤也渐渐变色。
“啊,哦~”可是很快苗婉清便声音减小,只能发出嘶哑的低吼声。
“这参汤里有毕秀草,喝完后会哑上十个时辰,我们可没有兴致听你的惨叫!”熊姓老妪笑了笑走出那三尺大小
的忏悔池,然后和麋姓老妪一起坐在藤席上闭目打坐起来。
莫漓看到苗婉清长大了嘴巴,整个俏脸都被憋成了红色,她不停的甩头,汗水滴滴答答的在脸颊上流淌下来。
莫漓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大的痛苦,只是那种无声的嘶喊让莫漓都有些害怕。
“哎呦,哎呀!我的天,这天魔虐仙诀让我好辛苦!”姝妲不知何时出现在莫漓的身后,她俏脸通红,不停的用纤手揉搓着美颈,将那里白嫩的肌肤都揉红了。
“你这是怎么了?”莫漓好奇的问道。
“你不知这天魔虐仙诀施虐者要和被虐者感同身受吗?哎呀,可苦死我了!”姝妲一边在莫漓身边浪叫着一边将一丝不挂的娇躯靠在莫漓光滑身上,然后不停的在莫漓的裸背上蠕动起来,仿佛这样便可以止住那剥皮毒液带来的巨痒。
“叫你用这毒辣的功法害人,自作自受!”莫漓轻轻躲开,然后抱怨的说道。
莫漓见到苗婉清如此痛苦,有些同情她的说道。
毕竟那苗婉清现在是蜀侯妃,虽然这只是幻象,但同样的身份依然让莫漓有些感同身受。
“你这没良心的,若不是我用这功法怎么能降住元婴中期的苗婉清。
如果刚才苗婉清获胜,你就只能在南蛮的木头窑子里当一辈子光pi股妓女了!”姝妲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抱怨的说道。
莫漓虽然不信姝妲的说法,但也知道若是苗婉清控制了自己,那为了保守秘密她肯定不会留下活口的。
“那毒药在渐渐地向下,哦,到奶子啦~,你帮我揉揉痒死了!”姝妲就好像一个在世家内吃了足量春药的yin奴一样,在莫漓脚下不停的扭动,甚至还拉着莫漓的纤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任由莫漓用力揉搓。
莫漓看着姝妲那绝美的面孔,以及感受着手指间她那乳^房的温热和柔软,莫漓心想怪不得那上古异道的帝王都喜欢她,姝妲真是个可以迷死人的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