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26日(四十三)看着妈妈已经把裙子拉到了内裤,看到的是一件墨绿色棉质内裤,裤子四周还有一点花边,由于妈妈是先抬起的左边的位置,自然我也就先看到了左边的一角,伴随着妈妈缓慢的动作,我的心跳也快速的加速起来,变得异常的激动,感觉我现在就快得心脏病一样,整个心脏都快蹦跶出去,自己难以呼吸。
妈妈把裙子掀到了肚脐眼得位置,却突然停下,嘴里还说着「画完就删掉,而且千万别让你爸知道了,哪有当妈的在儿子面前这样的……」「你这小子听到没?」妈妈的一声呵斥,我立刻回过神来。
「妈,这不练习画画么?没啥啊」我还在继续忽悠着自己的母亲,眼前就快看到妈妈的内衣的时候,居然停下了,我的话语彷佛在说着,妈你继续脱呀。
「不是为了帮你画画,我才不会这样,怪不好意思的,哪有在儿子面前穿那样的,而且你爸是个土包子,他可不理解这些,你别被他知道了就行」说着我点了点头,妈妈又继续掀起了自己的连衣裙,终于拉到了肚脐眼上面胸部的下沿,而此刻,我居然开始脑充血,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此刻的状态,只是觉得头昏昏的,想要说话,也丧失了语言功能,就在妈妈已经拉起了衣服准备脱的动作的时候,妈妈内衣的下沿也露了出来,是墨绿色花边的款式,看起来和内裤肯定是一套的。
妈妈准备着把裙子脱下来,整个下半身除了内裤就这样性感的站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而妈妈下沿的位置也显露的出来,可以感觉到妈妈挺立的乳^房,和那诱人的乳^沟即使还没有露出来,已经可以想像到其中的美丽。
妈妈还是显得非常不好意思和尴尬,因为自己自己的乳^罩的五分之一已经露在了外面,内衣中间的直角三角形口子,已经显露出了一些微微的直角,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是依然确定的了那就是妈妈性感的乳^沟的一部分了。
我的大脑充血,看着眼前梦寐以求的场景,妈妈终于可以给我看穿内衣秀的样子了,这么多年了,这么多的琢磨,计划终于即将完美完成了。
正当妈妈准备一口气脱完连衣裙的时候,门居然响了。
妈妈立刻停止了动作,与此同时,我的回过神来,在门后是一个熟悉男人叫着「小楠,给我开门」,这声音一听就是父亲回来了。
妈妈的脸色突然白了起来,惊恐万分,那表情告诉我彷佛我们的所作所为是有违良心,偷偷摸摸的事情。
妈妈惊恐中连忙把裙子拉了下去,小声的对我说着:「去开门」说完,妈妈就大步朝着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而我也被父亲的突然回家变得紧张无比,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但是没有其他办法,我也只能朝大门走去,给父亲开了门。
刚刚打开门,我紧张的心情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剧烈。
「你慌啥子?是不是又在玩游戏,今天没上课?」父亲开口的第一句。
「爸……爸爸,我刚刚在运动呢,你咋就回来了」「老子的屋我还不能回来哟,你妈呢?」「我,我妈她……她在房间里面睡觉吧」我还是有点吞吞吐吐的,不过父亲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吧?谁能想到一个漂亮的妈妈会在自己儿子面前脱衣服呢?虽然还没发生完成,可事情已经产生了。
我有点怨恨父亲的突然回家,不但打扰了我的美事,眼前的妈妈本来就可以把那性感的乳^罩,诱人的乳^沟给我看得一清二楚,可就因为他的突然回家,不得不终止,而且我还不知道下一次这种机会还会不会有了。
「你妈没去上班呢?我还以为打不开门就去店里拿钥匙的」父亲说着就进入了大厅,妈妈就自己的房间门也从里面大方的出来了。
已经换上了一套在家再正常不过得衣服。
妈妈出来看着我的表情还显得有些不自然,却自然的问起父亲怎么回家了不打个电话。
父亲假兮兮的说着「这不给你个惊喜嘛」说完,父亲就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万现金,一只手递给了妈妈。
妈妈的眼神不自觉的又看着我,我们只要对看一眼,就有些不自在,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缓过来。
妈妈对着我说:「儿子,去陪你爸聊天,我现在去买点东西,家里晚上还不知道吃什么呢?」说完,妈妈就走出了大门,似乎是想出去平复下自己慌张的心情,不过父亲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臭袜子一丢,就打开了电视机看电视了。
晚上吃完晚饭,我也只能屁颠颠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在床上回忆起今天妈妈愿意脱下衣服的一幕,就回味无穷,可一想到还没脱完就被父亲打扰了的好事,就遗憾万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这种机会,寻思着父亲走了在找机会吧。
即使父亲还在家里,我也没有停止美术的练习,不为别的只是想告诉我妈妈我很努力,想争取到下一次脱衣服的机会。
三天后,父亲就又去工作去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妈妈。
到了周六晚上的时候,想和往常一样让妈妈当我的模特给我画画。
最^新^地^址:^「妈,可以继续练习画画了吗」我一副请求的语气。
「是不是得脱衣服?」妈妈无奈的说着。
我自然是小声的说着「脱了效果更好……」「儿子,我觉得这样很不好意思,而且把……」妈妈还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没说下去接着又换了一句话「就这样穿着给你拍吧,网上也有很多照片你可以练习」我不知道今天开始,妈妈怎么就这样了,不知道是真的怕不好意思还是被上次父亲的突然袭击给吓到了。
但是我可以确定,妈妈有些担心。
说了老半天,妈妈也别说是脱衣服,就是换衣服也不愿意了,我没有办法只能作罢,心想唯一的一起次机会就这样给我父亲搅黄了。
我也就在家无心练习,可又不得不练习,只能潦草画画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