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被她这一出闹得呆愣了两叁秒,随即搂了一把她的腰:“耍诈。”
“你自己走进来的。”这可是实话,谁让他接吻起来那么投入一路踉跄地跟她进来了呢?
“你在门里头反锁我好像也能出去吧?”
“那你出去啊。”她不以为意。
这锁本来就不是用来防他逃跑。
姐姐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姜澈索性也懒得折腾了,双臂使力一捞就把她轻松抱了起来,虽然年纪比她小,体型上姜澈可是占据绝对优势,平日里干活和运动本来也多,臂力自然不容小觑,抱起钟灵看着不费吹灰之力。
“啊!”钟灵被他这么一举,两腿慌乱间夹住了他的腰,视线一下子高了一截,紧张地抓住他的肩。
姜澈仰着脸,勾唇调侃她:“嘘——想让妈妈听见?”
她怎么感觉引狼入室了?
钟灵岔开的大腿被他的手揽着困在腰间,这个姿势太没安全感还有点羞耻,她低声说道:“你放我下来。”
“那多没意思。”姜澈抱着她表情淡然,“我现在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
小心眼,让她占占上风怎么了。钟灵刻意弱下来语气,嗓音里带了点鼻腔共鸣的委屈,还把尾音拖拖沓沓地拉长:“阿澈,姐姐恐高。”理由什么的不重要,这招对他屡试不爽。
夜深人静时近距离听见这样可怜兮兮的娇嗓,再有之前那一连串的铺垫,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姜澈原本玩笑的心思都淡了,声线沉了沉,“那姐姐……”
“抱紧一点。”
——没有遂她的意。
他抱着她一步步往窗边走,今天天阴了一整天,将雨未雨,到了晚上也不见月亮,不过这丝毫不影响窗外的夜景。从钟灵卧室的窗口望出去,景色毫无遮挡,能见夜晚东麓江的波光粼粼,还有城市心脏的灯火通明。
这个视野她已经看了很多年了,早就视若无睹,今天被他抱到窗边,才第一次有了点万家灯火的感慨。
只是这感慨还没缓过劲来,钟灵就被抵在了玻璃上,姜澈低头埋在了她颈间。
“姜澈?”
睡裙的衣领大敞,滑落到肩头。
他的唇抿上了睡裙前襟的纽扣,只能用鼻音回应:“嗯?”
“不重吗?”她搂着他的脖子问。
钟灵能感觉到他下身耸立的形状,一件真丝睡裙根本挡不住什么。身子被他抱起来,体重全都压在姜澈身上,那大家伙就那么直挺挺隔着底裤的丝缎面料顶在她腿心,分毫不差地嵌在入口,像是完美的榫卯结合。
姜澈已经用唇齿解开了她睡裙的第一颗纽扣,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可以再重一点也没关系。”话末前倾的身子耸动腰胯,狠狠的一记顶撞,把她又结结实实顶到了玻璃上,隔着裤子的yīn茎前端就这么挤在小屄狭窄的入口,柔软的布料几乎已经能让小屄感受到gui头的圆硕的形状,又热,又硬。
“嗯。”钟灵被顶出一声不自觉的呻吟。
“玻璃结实吗?姐姐不是恐高?。”姜澈伏在她胸口笑,姐弟之间怎么会不知道她恐高就是个借口。
至于玻璃……结实当然是结实的。钟灵匆匆瞥了眼身后,最近的一栋楼也是几百米开外江对面的商厦了,理论上来说确实不会有被偷窥的可能,何况这房间连灯都没开,没人会想到午夜时分会有一对姐弟在窗边纵欲。
——可是就算知道它结实,就算知道不会有人注意,被这么毫无遮拦地怼在落地窗边做这种事,任谁都会心慌。
“姜澈你这混蛋,快放我下……唔。”
他连第二第叁颗扣子都解完了,钟灵的睡裙前襟大敞,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乳^,只在小腹那儿堪堪还由着两叁颗扣子相连,姜澈的唇面贴上她的肌肤,循着乳^房流畅的弧线,已经张口衔住了一颗颤巍巍的奶尖。
她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倒是方便了他。
他的手指原本托着她的臀,这么一来顺着臀瓣,指尖摸索到了她已经湿漉漉的双腿之间,指腹贴了上去,隔着洇湿的底裤,反复搓揉。
钟灵被他这一上一下夹击,瞬间刺激得拔起了身子,这一挺更像哺喂似的把乳^房送进了他口中,大半的乳^肉被他深深含了进去。
奶头抵在舌苔上随着他的舔舐左右滑动,滑腻的舌尖绕着它打圈,直到两者不分你我,他才把它吐出来,拉出一道yin靡的银丝。但这份重见天日的舒畅还不到一秒钟,他又张口把绵乳^含了回去,吃得更深,吮得更用力,像是要把它吸入喉咙里大口吞咽。
“啊……阿澈……你等、等一下……嗯——”
钟灵真怀疑他把小时候吃奶的劲儿全用在了她这个姐姐身上,算是没受过哺乳^的弥补。
可还挺舒服的,她很喜欢姜澈吸她的奶,这个念头是不是有点羞耻?
奶子被含在姜澈嘴里嘬吸,带着口腔温度的舌苔湿滑地摩擦过她的奶头,那颗殷实的小粒随着姜澈吐出的动作落在他唇沿,再被他含吮入口,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吞吞吐吐,被嘬得红肿不堪。酥酥麻麻的放电快感不断发散,钟灵扭动身子下意识想要抵抗这种沉沦的快意,然而太难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小腹伴随着他吸吮的频率一次次抽搐,连她的挣扎扭动也似乎成了主动抵上他性器的求欢。
钟灵难耐地叫弟弟的名字:“……澈……姜澈……呜……”
想要他,这种念头让她忍不住伸手,指尖摸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颔线。
“我在,”他从她胸前抬起头,舌尖自下而上滑过她的乳^尖,昏昧夜色下,那颗红果湿淋淋宛若反着光,“姐姐……”
被这一幕旖旎的画面刺激得有些恍惚,钟灵支撑在玻璃上的后背微微下滑,原本她全身的重量就依靠着玻璃和两人相抵的支点,这一滑更是直接让姜澈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陷入更深,连唯一的底裤布料都错开到了一边,ai液一举溃堤,从姐弟俩生殖器相抵的地方渗了出去,沾湿了他的长裤。
“唔。”姜澈按捺不住,一声极致压抑在喉间的低吟。
她的快感难抑,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真的很爱眼前这个人。
以前他分辨不出那是亲情还是别的什么感情,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姐姐才是他的避风港,是他灵魂真正可以触及到的家,他不想离开姐姐,用尽浑身解数想留在她身边,可惜最后事与愿违。
好在她也爱他,她让他知道了原来这份感情的出口可以不仅仅只是亲情——因为他知道那远远不够,他接受不了她成为别人的另一半,也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共度余生,他想要的比那多得多,他想要拥抱她、触摸她、亲吻她、占有她,不是一时半刻,是他可以想到的从今往后的无数个日夜,让姐姐只属于他。
无论是心,还是身体,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什么伦理他已经不在乎了,反正从出生的那一天起,他本应该拥有的天伦也没有给过他多少温暖,他真正血脉相连的亲人,只有姐姐一个。
她的手好暖。
女性纤细的指尖摩挲姜澈的下颌,所过之处好像炭灰中欲燃未燃的点点星火,隐隐发热,他抬起手,覆上她的手背,眸子凝视着她瞬也不瞬,眼中的炽烈根本掩饰不了,看得钟灵心口一阵阵酸颤,紧张,情绪跟着高亢。
他好可爱。
这样幼稚的形容好像并不适配这一刻,但那是钟灵由衷而发的感受。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弟弟就是一个固执的孩子,对他的世界总有自己的守则,也不容别人侵入,但她就是不肯他独自关上那道门,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总有办法走进去。看着他从自我到卸下防备,再到如今满心满眼都是她,这种反差感,可爱得你无法想象。
静谧的夜里,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四目相对注视着彼此,只有身下摩擦渐渐加深。钟灵的视线随着他顶弄的动作高低起伏,腰肢也如同浪一般轻轻摆荡,姜澈捧着她的臀瓣,彼此相抵的下体早就犹如水泽湿溻溻滑腻不堪,即便是隔着两叁层布料也抵挡不住性器大开大合的摩擦。
一次次好像都要进去了,却抵着yīn唇擦过,又抽回来,重新顶上,开始下一个轮回。
钟灵仰起下巴断断续续呻吟,想着自己贴在玻璃上扭动的身体和身后开阔的原城夜景,这种仿佛在天地间苟合的错觉,让小腹的热流一阵阵涌进欲望更深处。
好舒服,舒服得钟灵闭上眼睛去享受,可是快感随着性器间的每一次磨蹭堆迭得越来越高,却总是差了那么一截,里头太空了,空得想被填满。
钟灵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搭上他腰间,去拨弄姜澈的裤子。
姜澈失笑,声音藏在喉间低低的,像是绒羽轻轻挠动耳膜,连共振都是引人心悸的频率。
“怎么那么急。”他凑上去咬了口她的耳垂,“裤带还没解开,笨蛋。”
钟灵原本还没觉得自己怎样,他这话一出口,真的好像显得自己太过急切,昏暗中的脸颊浮上一抹赧然的红。
姜澈拉着她的手解开系带的活结,顺带将裤头拉低了一些,解放里头蛰伏已久的野兽。
yīn茎弹出来,钟灵只觉得握在手心像一根坚硬的烙铁。
她的指尖是凉的,覆在rou棒表面,指腹还从gui头湿润的铃口一蹭而过,相触的刹那姜澈的腹肌猛然绷紧,他的呼吸一滞。
钟灵使坏成功,不禁搂着姜澈的脖子笑起来,“热胀冷缩。”
“不用这时候给我补习物理。”姜澈的唇贴着她的,偏头含吮,“再缩也能撑满你。”
“你开荤腔!”
姜澈挑眉,一脸自如的模样,“哪个男生这年纪不会开荤腔?”
……但、但他是姜澈啊,她弟弟怎么能开荤腔——钟灵还在这么想的时候,姜澈的rou棒已经重新抵上了她的腿心,随着他腰胯的动作贴着湿滑的yīn唇磨蹭。
“进来啦。”钟灵都不想说话了,一颗心老被他吊得不上不下,他还不给个痛快。
“我不想那么快。”
“?”
姜澈轻呼了一口气喷洒在她唇间,“会射。”
钟灵不由得撇唇笑:“怎么那么没用呀弟弟。”
“因为,”他亲上她的唇角,“……太想姐姐了。”
这直球她没料到,心跳漏了一拍。
“好几天没做,有点……”姜澈想到什么,“家里有套么?”
“你还要我给你那个?”钟灵轻哼。
“我今天本来只是打算来看看你就走……”他也很无辜。
钟灵捏了捏他的脸,“我吃药了,上次回来之后另外开了短效,正好调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