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阮初城升了个小职位,兴致勃勃请阮镜吃饭,诚然他升职有他自己努力的因素,更多是在于他们那个有人脉的爸。看在他一片好意,阮镜没戳穿他。
席间他提到张林羽,“你和你那个男朋友怎么样了?”
阮镜心生警惕,“还好。”
阮初城贼心不死,苦口婆心劝说她:“哥哥劝你一句,快分了吧,他不靠谱,你分了我再给你找一个,我有个发小刚从国外回来,现在在a大当教授,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换做往常,阮镜会说:你自己没有女朋友,就见不得我好。然而现在,阮镜看着预言家二号的哥哥,问:“你发小年纪多大?会不会秃顶?”
“怎么会!”阮初城一拍大腿,兴冲冲把发小微信号推给她,“他和我同岁,发量比我还优秀,就是最近可能有些忙,不会及时回你消息。”
阮镜看到他推过来的微信名片,昵称简简单单一个江字,“他叫什么?”
“江淮。”
阮镜:“……”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和阮初城同岁,她记得那个江淮今年也二十七岁,职业同样是老师,她以为充其量是高中老师。世界这样小,想睡睡教授,原来她睡过了。
阮镜摇头:“再说吧。我不喜欢不及时回我消息的。”
阮初城为妹妹的挑剔扼腕叹息,“你就守着那个姓张的过吧。”
“嗯。”
阮初城气死。
十月份有个校运动会,张林羽会参加一项长跑,邀请阮镜前去参观。阮镜去了,从打call到他冲到终点后给他一个拥抱,谁看了都夸他们感情好。张林羽对女朋友的忠诚度很有自信,当然,这自信源于他对他隐瞒众多鱼塘的能力更有信心。
两个人坐在cao场外面休息,张林羽提出新开了一家恐怖密室,想带她去试试。阮镜对那东西兴致缺缺,鉴于再拒绝下去恐引起怀疑,她退让一步,同意周末和他去欢乐谷。
阮镜去过那地方,兴许和其他人来会有乐趣,和张林羽来,她觉得每一项游乐设施都无聊至极。秉持着钱不能白花的念头,她玩了几个不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