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好奇的宝玉迫不及待的又在袭人的蜜唇上来回探索,果不其然在哪肉唇之中找到一道小小的洞口,宝玉刚为自己的新发现感到欣喜,就感觉到这洞口不但往外冒着热气,还有阵阵溪流缓缓流出。
宝玉想用食指将哪留着口水小嘴堵住,谁知这小嘴刚一接触异物,嫩肉一缩将食指的手尖包住,又有一股吸力想要将手指往里吸。宝玉觉得手指像真的被一张小嘴嘬住来回吮吸,忍不住用指尖上下拨弄。
“嗯……啊……”袭人的呻吟声一下由底转高,痛苦中夹杂着快乐,宝玉从来没有听袭人发出过这种声音,只是简单的一声却听得心神一荡。一个孩子第一次对女性的身体产生出异样的性趣,直玩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抱着袭人沉沉的睡去。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袭人便醒了,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男孩,一股幸福感充满心间。正准备起床梳洗,就觉两腿之间一片丝滑,吓得袭人急忙用手一摸,大腿根虽然湿湿的却又不像是尿床了,难道和昨晚哪奇怪的梦有关?
想到梦里发生的事顿时羞得小脸通红,“不行,得赶紧换好衣服,不然让晴雯哪蹄子看到了,还不知要怎么取笑人。”
起身下床又为宝玉把被子盖好,才急急忙忙的将弄脏的亵裤换下,又和一些准备清洗的衣物混入在一起放到盆里,拿起盆出门去准备梳洗完后伺候宝玉起床。
贾宝玉自从得到那神奇的功法后,每晚都会偷偷习练,半年间犹如脱胎换骨,不但身体强壮了不少,更是一扫以往柔弱的气质,头脑更是开了窍一般,不但读过的书籍过目不忘,还学起琴棋书画,医经药理。
贾政为他请的各种先生只需一个月便教无可教,时常被问得哑口无言。没多久就在京城里传开了,上至王孙贵胄,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荣国府内贾家出来一个衔玉而生神童。
贾政本还有一长子,名为贾珠,自幼才华横溢,也受贾母史老太君喜爱,娶妻后本打算去考取功名,哪知一病不起,英年早逝。
沷怖頁2u2u2u、c0m贾政本希望宝玉如他兄长一般,谁知此子因含玉而生又生的漂亮,被贾母视为心头肉,又因贾珠早逝,便要来由她亲自抚养,从小娇生惯养又不喜读书写字,只知同姐妹和丫头一起玩闹。气的贾政从不给他好脸色,但是老太太护着不好打骂。
不过这半年贾政对自己这个儿子甚是满意,不止同僚就连王爷也夸他教子有方,倍感有面子的贾政虽然在宝玉面前依然不苟言笑,但也不似以前那样对儿子的行为太过苛责。
话说这日,贾宝玉如往常一早便先给老太太请安,然后在书房中给父亲贾政请安后,便准备去给自己的母亲王夫人请安,不多时来到荣禧堂。
王夫人正坐在堂中吃茶,一见宝玉忙唤他进来,宝玉恭恭敬敬请完安后,挨着王夫人坐下一头钻进怀里,王夫人放下茶杯将宝玉抱紧摸着头笑道:“我儿来的正好,为娘正有事找你。”
“太太有何事找我?”
“年前去庙里烧香,求菩萨保佑老太太福寿安康,我们家族兴旺,也保佑保佑你,这半年你倒是让人省心不少,老爷虽然在你面前不夸你,但是背地里却时常提起你。本早就该去还愿,可一直拖着,昨夜里我还梦见这事,看来不宜在耽搁了,我身子这几日不爽,就由我儿代唯娘去吧。”
“那是自然,正好我这几日饮食清淡,只是不知是那座庙宇?”
“蟠香寺!”(注:为了让妙玉早点登场,就将蟠香寺写到京城。)“好,我这就前去。”
“我儿一路注意,不可生事,另还有一事。”
“太太请讲。”
“你那姑苏林家的表妹今日便要到了,我儿早去早回,不可失了礼数。”
“常听老太太提起这林家表妹,却从未见过,太太可曾见过。”
“为娘嫁入贾家时,你姑姑还未远嫁,她在家排行老幺,当年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后来她下嫁你姑父林如海没几年就撒手人寰,老太太得信后哭得死去活来,这林丫头是你姑姑独女,想必老太太见了定会疼爱有佳,你可不得招惹。”
宝玉笑着应允,王夫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平日里最是喜欢和漂亮姑娘玩闹,自然不会相信他会乖乖听话,不过这半年幸得菩萨保佑,宝玉越发懂事,自己在老太太跟前也觉有面子,前几日还有王爷屈尊纡贵来府上走动,见宝玉后大势称赞,听老爷说还赏了宝玉几件稀罕玩意。
“为娘还不知道你,也罢,你如今大了,也该知道分寸。”
母子亲昵的又寒暄几句后,宝玉道:“如果太太没有别的什么事,那么我就出发前往蟠香寺。”宝玉说完就起身来到王夫人跟前行了一礼。
王夫人向旁唤道:“金钏,送送宝玉。”
不一会从内厅走出一名身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的丫鬟,给王夫人行了一礼后:“宝二爷,请!”宝玉跟着这名丫鬟向着厅外走去。
这名为金钏的丫鬟是王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年纪和袭人相仿,身材相貌也不相上下。宝玉走在后面看着少女的身段,他这半年来博览群书,杂书更是没少看,其中一部没有名字的残书上记录了一篇阅女术,可从五官判断出女人心性,更能从举止步态看出女人是否yin荡。宝玉虽然不信,但是过目不忘倒也记得。
“金钏姐姐进来可好。”
“多谢宝二爷记挂我们这些做丫头的。”
“金钏姐姐你看那是什么?”宝玉指着道路一旁的假山石道:金钏看向手指的方向,除了假山怪石并没有别的什么,转过头来正想询问,哪知宝玉早就将脸凑过来等她,两人四目相对鼻尖贴着鼻尖,宝玉不等她反应一把将其抱着,更含住一片香唇吮吸起来。
金钏大惊急忙扭动挣扎,以前只把他当小孩看待,半年前还矮自己一个头现在已相差无几,如今抱着自己,自己居然脱不了身,倒是有几分男子气概了。
“我在想什么呀,他明明是在轻薄自己,怎么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刚想奋力挣脱,哪知小嘴一张一条滑腻舌头尽钻入了进来,才一会金钏就觉得呼吸空难,脑子也不清醒了,就连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也顾不上了,两条腿更是发软,不是被人抱住,早摔倒在地上了。
“金钏姐姐的胭脂可真甜啊!”
金钏听了宝玉这一句犹如遭雷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抱着自己的人,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好不容易站住身子,眼前的人却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更是又羞又气。
“宝二爷小小年纪学些歪门邪道,来欺负我们做丫头的,看我不告诉老爷太太。”
“姐姐可是冤枉我了,姐姐还记得以前对我说过什么?”
“我说过什么?”
“前些年,我见姐姐双唇胭脂艳丽,吵着要尝一尝,姐姐明明说如若够得到便让我吃个够的。”
金钏想起那年宝玉缠着自己要吃自己嘴上的胭脂,见他年幼手短脚短够不着自己,便起了戏耍这模样俊俏的小主子一下的念头。想不到因缘果报,还是落在他手里。
“都什么时候的话宝二爷你还记得。不过一句戏言,你还当真了。”金钏娇羞的辩解道:“金钏姐姐的话宝玉那一句不当真,姐姐吩咐的话自然要牢牢记住。
你瞧今日不是安姐姐的吩咐行事了嘛!”
“呸……”前两句听着还顺耳,后一句羞得金钏忙啐了一口。
“好姐姐嘴上剩余的胭脂也一并让我吃了吧。”宝玉说完就准备上前再次抱住金钏。
这次金钏学乖了,向旁躲了几步,又笑吟吟的说:“太太房里事忙,金钏就不送宝二爷了,宝二爷别顾着贪玩误太太的事。”说完后就转身一溜小跑逃走了。
宝玉也不纠缠,看了看周遭幸无人看到,自己虽然不怕,但是有人去老爷太太面前嚼舌,怕是要连累金钏。
出了角门向北行了一会来到一片房舍前停下来,“好几日没见到风姐姐了。”
此处是宝玉堂哥堂嫂的屋子,宝玉的堂哥堂嫂乃贾琏和王熙凤,贾琏是他大伯贾赦的长子,这王熙凤跟宝玉的关系就更近,王熙凤的父亲王子腾和王夫人是兄妹关系(注:凤姐的父亲没提是谁,就当王子腾,方便以后描写),所以在没嫁入贾家前就是宝玉的表姐,小时候最是宠爱宝玉,两人关系极好,所以不称嫂子一直叫姐姐。
宝玉向院内张望尽然空无一人,连外院都也不见丫头婆子打扫。宝玉倒也不觉奇怪,凤姐自从开始管理荣国府后,自有大大小小的家务要忙,这会子又不知在哪里理事。宝玉出了荣国府,大门外早已有马车在哪里等候,小厮将宝玉搀上车内,便和四名家丁驱车前往蟠香寺。
刚刚的院子里并非没有人,其实在内院主屋内有三人正干着不可告人的事。
其中有两名女子一位是这屋子的女主人王熙凤,另一名是她的贴身大丫头平儿。
这王熙凤一双勾人的丹凤三角眼,两条柳叶眉,眉梢更是高高翘起,双颊微红满是春意,却又透出几分女主人的威严,性子泼辣,八面玲珑,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心思细腻,又善于心计,对自己喜欢的人关爱有加,对自己讨厌的人心狠手辣,管理荣国府大小事务,赏罚分明,府里几百号下人没有一个不怕这位琏二奶奶。
平日里穿着打扮端庄大方的凤姐此时只着一条薄丝细沙长裙,裙内却是空无一物,丰满的乳^肉骄傲的挺立在胸前,两点艳红若隐若现,明明已经生产过腰腹却依然如少女一般,不过那高高翘起的pi股又比少女多一丝妇人的韵味。
相比之平儿就更加直接大胆,整个俏人儿赤裸裸的站凤姐身旁,在整个温暖的暖阁之中充盈着yin糜的气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