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早索性放松身体,摊开手脚,完全向后躺倒在柳鸣琅的怀里,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这样靠在他身上,他身体上的热意微微传来,是令人惬意的温度。
凌早窝在他怀里,眯了眼。柳鸣琅捏了捏凌早的脸,看着她眼窝下青黑的一片,还有脖颈间,胸前昨天折腾留下的点点痕迹。有些怜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帮她按了按肩颈,凌早舒服的直哼哼,更是闭上了眼享受着他久违的按摩。
双手不知不觉渐渐向下,顺着双肩滑向腰肢,绕了几绕,有些流连的想往下去,却终究是忍住了。片刻后,将她从浴缸中抱了出来,凌早像是泡软了筋骨一般,勾着他的脖子,睁不开眼,任由他擦干了身子,抱到床上。
身体深陷柔软的被子,柳鸣琅将她环在胸口,亲昵的蹭了蹭她耳尖,轻声道了句晚安。
一夜好眠,闹钟响起时,凌早心情颇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因闹钟响起而微微皱着眉头的柳鸣琅,她有些好笑的在他眉间亲了口,“懒虫,起床了”。
柳鸣琅突的睁开眼,将她抱着拉近了被子里,那处因晨起的反应,紧紧顶住了她的小腹,凌早瞬间反应过来,就要锤他,却听他闷闷笑了起来,转而埋头在她胸前,粗粝的舌头含住那点粉色的樱粒,转而不断摩挲刮蹭,凌早挣不脱,只得被他按在怀里,咬着乳^儿娇滴滴的呻吟,直到她身子发软,奶尖儿被他吸啜得嫣红硬挺,他方才将她放开来,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再发愣,要迟到了。”
因为才起,他的声音还有些哑,在凌早耳边麻酥酥的炸开,凌早红着脸,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进浴室没几分钟后,柳鸣琅也起来了。打开冰箱果然看到了她常喝的酸奶,拿了一瓶,放在了她的包包旁边。
凌早收拾完自己,拿好了包和酸奶便要出门,却被他抱住了腰,亲了几口。才涂好的口红,瞬间花了,凌早微红着脸推他,“你你你,又害我要重新涂了。”
“我帮你涂,很快的。”,话未说完,他便又亲了上去,比上一次力道还重,唇瓣来回暧昧碾摩,好半天才放开她。凌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只瞪了他两眼,兔子一般飞快的跑了。
修改完昨天还剩下的几张图,凌早拿出包里的手帕,下楼去了咖啡馆,却并没看到姚弋。
他今天没来,凌早问了下其他人,才知道他是店长的朋友,只是偶尔过来帮忙而已。软软的棉质料子捏在手心,凌早发着呆,却突的被一人从手中抽出,她抬头,看到姚娆戴着口罩,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眼前,皱着眉正盯着那方手帕。
凌早抖着身子就要起来,却被他拉住了手,姚娆冷声问道,“这手帕,谁给你的?”
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那双泛着寒凉的眼眸,他抓的很用力,凌早挣脱不得,颤着身子,喃喃道:“你放开我。”
“告诉我是谁给你的,我就放开你。”
见女人不信,他又沉声说道,“我保证。”
他少有不笑的时刻,虽然多数时候那笑讥诮又恶毒,却也没像这样,全然冷着脸,阴翳的眼眸下似藏着丝丝缕缕的痛苦。凌早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她渐渐镇定下来,“你放开我,坐在那里不准再靠近我。”
姚娆很干脆的点了点头,放开了她。凌早方才放下一颗提起的心,“这是一个认识的朋友借给我的。”
“他叫什么?”
凌早顿了顿,说道“沉弋,他叫沉弋。”
“沉...弋?”,一个字,一个字,他念的很慢,彷佛陷入了某段回忆。
“把手帕还我!”,凌早不愿再和他磨蹭,厉声说道。
姚娆没有回答,反而问她:“你能带我去见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