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娆有些苦恼,“郑允礼应该在我家门口,我翘了晚上的行程,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那你为什么不去赶行程?”
“因为今天才给姐姐表白!我想接姐姐下班!”
凌早无语,她绕过姚娆,径直上楼开了门,又火速关上,假装身后没有人。
洗过澡,凌早悄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姚娆竟还在。凌早恨恨回了房,掏出电脑处理起白天未做完的事情,专心忙了一阵,她再次回到门边,那人仍靠在外面。
雨下了整夜,这会儿已经有些凉了,凌早纠结了下终于开了门。透过缝隙,“你要在这里呆一晚吗?”
“呆到姐姐开门。”
凌早叹了口气,开门放他进来。干净的毛巾扔到他脸上,“自己去冲个热水澡!浴室在左边!冲完就走!”
凌早在客厅等了很久也没见人出来,进了浴室,却看到姚娆趴在浴缸边已经睡着了。
凌早喊了几声他没醒,去拍他脸,却发现他身上温度高得吓人。凌早着急扶他起来,折腾半天刚离了水面就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凌早不自在地别开脸,跌跌撞撞将他扶到了床上。
别扭着快速擦干他的身体、盖上被子,凌早量了体温,39.8度。凌早起身要下楼买药,却被钳住了手。
“哥哥…”,他裹在被子里,面色潮红。
凌早试着挣了几下,挣不开他,被子里的人有些不安,“哥哥,别走,别丢下我…”
想起茶几上已经消失的钥匙,凌早觉得她和他俩实在有些孽缘,叹口气她认命地拿起刚才的毛巾,打湿了擦拭他额头,腋下。
好在烧去得也快,只是他不肯放开她的手,凌早后面困得也睁不开眼,索性趴着床边睡下了。
一夜好眠,姚娆醒来喉咙还是痛的,看清床边的凌早,隐约想起昨晚,姚娆破天荒的不自在起来。他本来以为,昨晚陪着他的是哥哥。
姚娆爬起床,小心翼翼将凌早抱起放在床上。简单洗漱后,他进了厨房,冰箱里正好有叁明治,他拿手的也只有鸡蛋煎叁明治了。
凌早是被食物的香味诱惑醒的,看着裸着上半身正在厨房忙活的姚娆,她还有些懵。
“姐姐,去刷牙了吃早餐!”
凌早乖乖点头,去了浴室。洗漱完毕,人才清醒过来,凌早沉默着吃着早餐,对面
向来聒噪的人竟也沉默着。
咽下最后一口叁明治,“我吃饱了。”,凌早端起盘子,来到水池边。
没多久,姚娆也跟来了,“姐姐,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第一面的印象并不友好,后面又发生了那些事,凌早对姚娆真没有太好的观感。可现在他这样软声软语,凌早有些凶不起来。
“你才退烧,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我衣服还没干。”,莫名有些委屈。
“你可以在这里呆到衣服干了再走。”,凌早擦干净手。
姚娆点头送她到门边,“姐姐,今天也要加油工作哦!”
晕黄的灯光照在床上纠缠的人儿身上,黑发的男人一手按住女人光裸的大腿,欺身插得更深。
女人缠紧他的脖子,昂首呻吟,“啊…宇…你总是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更舒服…”
“不喜欢吗?”,男人笑问。
natalie双腿将男人的腰缠得更紧,“你说呢?”
陈迟宇低头凑到她耳边,“你的小逼可是浪叫着要我再cao得深一点。”
natalie不甘示弱,面带晕红,“那就再深一点,不cao透我今天可不许你走…”
“唔…”
男人一口咬住她饱满的红唇将还剩下的挑衅都吞在了腹里。
砰砰的敲门声在暗室里响起,好不容易摆脱了natalie,陈迟宇有点心急。
好在门很快被打开,沉弋看着门外只套了浴袍的男人皱了眉,“学长?”
“时间紧迫,可以让我先进来吗?”
沉弋侧身,陈迟宇进门就扫到了桌上喝得只剩半瓶的水。
“五年前,我姐姐前往法国追查一桩案子,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她因工去世的消息。”
“具体的原因,警署表明因为涉及到更复杂的内情而无法向家属透露。”
“五年后,而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送给她的耳钉。”
“你说的是…这个吗?”
陈迟宇拿起他手里的银色耳钉,看到耳钉内侧那一道缺口更加确定。
“我…我不知道。”,沉弋迷茫道:“这是离开法国前,natalie送我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
“我相信你。”,陈迟宇接着道:“你在顶层的那些事我也都知道。”
陈迟宇看他瞬间苍白了脸色,“这其中的内情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和你说明,你相信我的话,可以把能联络到你,而natalie不知道的通信方式告诉我。”
看着沉弋输完最后一个号码,陈迟宇继续道:“最后,我再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喝这房子里的任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