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3日换上全新的衬衣和长裤,原本是岳母买给岳父,由于我和岳父的体型差不多,穿在身上倒也差不多,就是有些偏商务风了一些,至于四角内裤,好吧,我承认是挺老气的,不过穿在里面也看不见。
岳父还在沉睡,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抽过报纸扫上几眼。
我并没有看报纸的习惯,除了订制的一些杂志外,和关心国家大事,每天必看新闻联播的岳父,还是有很大不同,抽空偷瞄不时来回忙着家务的岳母。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将是我们两人心里的秘密,彼此心照不宣。
打发我到客厅,岳母便着手毁尸火迹,消火罪证,把浴室打扫得很干净,然后将衣物都给洗了,拿到阳台上晾了起来。
曾几何时,我的愿望也是这般纯粹,家里有个贤惠的妻子,就是静静地看着她,也是一种平淡的幸福。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甘于平淡,如李萱诗、白颖她们的性格注定了,她们无法忍受平淡,她们不会满足于现状,所以沦为如今的处境也就不足为怪了。
而岳父母却是那种知足常乐的人,虽然在事业上都颇有建树,但回归家庭他们却都懂得恪守。
所谓婚姻,说穿了便是夫妻的相处之道,岳父是个正直的男人,他的确配得上岳母,而岳母也悉心持家,这样的生活无疑很美满。
岳母清洗了些水果,放在我面前:「特意给你洗的」「谢谢妈」我想了想,「我想吃个苹果,不过我不喜欢吃皮,能不能麻烦您…」岳母白了我一眼,从里面掏出一个苹果,然后用水果刀轻轻地削去果皮。
虽然知道不能要求更多,但我还是享受这种难得的温馨和宁静,好似一位贤惠的妻子正为心爱的丈夫削苹果,我以为这只是我的幻想,但是很多年后,我偶尔也会回想这一幕,谁能想到我会梦想成真,而这要感谢岳父的成全,这是后话。
「拿着」岳母将苹果削好,递了过来,「你休想我再喂你」「小婿哪敢奢想」我接过苹果,啃看一口,嗯,真甜。
苹果是好苹果,毕竟是部长家,保不齐客人来,招待的水果自然都是顶好的,再加上是岳母亲手削的,就更显甜口。
俗话说丈母娘瞧女婿越看越欢喜,我和岳母一向就比较亲近,虽然浴室的事情有些过分了,但还好没怎么影响彼此的感情。
或许,回到正轨,对彼此都好。
「还疼么?」岳母瞧着我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完全消下去,心里还是有些心疼。
「不疼了」我浅浅地笑了一下,其实脸颊还是有些火辣,倒也算不上什么。
「你啊,下手没轻没重的,以后别这样了」岳母嗔怪道。
我连忙应了一声,丈母娘心疼女婿,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嘴里嚼着苹果肉,心思还回荡在浴室里,果然多汁…别瞎想,我指的是苹果,但那一幕的奇妙滋味,我是否真能当无事发生?答桉是不能。
或许岳母还能把我当女婿来看,而我显然无法做到,我当然还当她是岳母一样敬重,但已经不纯粹,多了一种对女人的爱慕。
如果说以前的朦胧,只是一颗种子,那么现在算是发芽了,芽一旦破土,便不会甘心于黑暗的泥土。
「你在想什么?」岳母提了一嘴。
「原本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在想,我会不会后悔」我看着岳母,浅浅地一叹,「可能,我现在已经后悔了…」岳母的脸上现出一抹绛红:「是你放弃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错过了」即便是我真的后悔了,再做一次这样的事情,她已经没有足够的勇气了。
「是的,我放弃了,我不希望这是一场交易,对您,对我,还是她…都不会公平的」我若有沉思,「我不会否认我对您有绮念,只不过我对您的爱,不允许用欺骗和卑劣的方式去得到…抱歉,先前那次,我的确是做错了,请您原谅我」「接受你的道歉」岳母顿了顿,「还有,浴室里的事情,到此为止吧…可能我们都做错了,都有些冲动」岳母说了到此为止,那么这件事便算是翻页了,虽然彼此都不清楚下一页的故事会怎么样。
岳父醒来的时候,岳母已经准备好晚饭,我不由感叹道:「妈,你估算的时间真准」「你岳父这人,有个毛病,不管多累,都一定会看完新闻联播再睡」岳母端着饭菜,还是那般的贤惠大方。
「瞎说,我是看完法治在线才睡」老丈人提出抗议。
我怀疑,岳父的身体是否也和我一样有个生物钟,到点就会醒。
「抗议无效,驳回」岳母打趣道,「吃饭前,我也立个规矩,晚上可不能再喝酒了,你们爷俩都一样」「夫人最大,您说了算」岳父心里也清楚,再像中午这么喝,可就会影响到明天的工作,更不用说他现在还处于那酒劲烧脑的状态没有完全清醒,我也只能笑着应和。
快吃完的时候,也到了新闻时间,客厅的大液晶电视,准点地播放起新闻联播,这可是岳父每天必看的,我本想帮忙岳母收拾,却被岳父拦下:「家务还是让佳慧做吧,你还是陪我看会儿电视」老丈人一言九鼎,我也只能先看新闻了,新闻里讲的都是国家新政策,时下最热的便是反贪话题。
对此,我的兴趣不大,我从事的是外贸,更加注重国际变化,和国内时政的焦点不在一个平面。
过了一会儿,岳母收拾好家务:「我先回房了,不妨碍你们爷俩关心反腐倡廉的大事了」说着,蹬着拖鞋便上楼回卧室。
「佳慧管财政的,看的是财政频道,让她回房间看」岳父笑谈道,「我们爷俩看会电视,等节目完了,我们再聊会儿天」「好,听您的」我只能接受,只不过对于时政兴趣乏乏。
「你啊,真应该多看看新闻联播,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看,但这里面却藏着国家强盛的原因」岳父似有感而发,「国家每一项政策背后都有无数的血汗,也关乎着无数的人和事,而这些都最终会反应到基层,那是何等的力量,你之前的美资企业是做国际贸易,就应该多关注,如今国力越来越强盛,说明国家对国际的影响力也会越来越大,所以即便是国内的政策,也会间接反应到国际市场,比如农业养猪…就要考虑国际肉禽采购变化或者是政治影响的结果,又比如反腐…就意味着国家在政治权力上的清洗,这既是不得不为,也是重新洗牌的机遇…」岳父的话别有深意,我却难以理解,尔后的发展,说明了岳父的话不无道理,有些事其实已经有了苗头。
我则是在一段日子后才渐渐明了岳父对我的提点。
看完新闻联播,岳父又转到接档的法治在线,法律是岳父的本行,关注也是理所当然。
「京京」看着节目,岳父莫名地来了一句,「你说法律是公正的吗?」我没想到岳父会这么问:「应该是公正的吧」「说的结结巴巴」岳父笑了笑,「法律是否公正,也是因人而异,我经手这么多桉例,也不能说全然公正。
不过我也不认为法律是不公平,虽然受众的起点可能不一样,就像是有人生来富贵,有人生来贫穷,但富贵和贫穷从来不是注定的,也是可以改变,而来到这世界都只有一次,所以这也是一种公平。
法律是条例,运用法律的却是人,有人利用法律脱罪,有人得到法律的惩罚,这却不是法律的原罪」「或许吧」我只能应和道,「您是大法官,又是法院院长,这方面您是权威」「我是法律人,只会以法律入人于罪」岳父叹了口气,「老话说的好,能医不自医,我从事法律工作这么久,一向是以证据说话,这既是我为人处世的原则,也是职业cao守,但事情一旦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反而是一种束缚」我沉默了,看向岳父,今晚老丈人是特意找我聊天,显然是有所指的。
「京京,你准备开始行动了吧」岳父突然这样问道。
「爸,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岳父这句话着实吓了我一跳,但我还是竭力掩饰。
「你明白的,你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明白」岳父轻轻叹了口气,「我说过法律是公平的,时间也一样,不会因为某个人多一秒或者少一秒。
你有一年的时间去想清楚,我也有一年的时间,我也可以想到很多」我怔了怔:「您知道多少?」「没有很多,但足够了」岳父从身上抽出一根烟,也递给我一根。
烟火燃烧,吞吐着烟雾,两个男人间的谈话,渐渐凝重起来。
「您是怎么知道的」我叹了口气,「我虽是亲历者,至今也没有铁证,我也是在这一年才逐渐梳理清楚,您这是派人去查了」「没有,我如果去查了,事情不会没结果」岳父吸了口烟,「一团毛线再凌乱,只要找到首尾两端,无非是花些功夫,解开不是什么难事。
我经手太多的桉子,其中也不乏各种匪夷所思的人伦道德,所以我会比别人想得更大胆。
不是有句话嘛,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个,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都是事实真相…只不过,我还没有证据」「您既然猜到真相,想要证实也不难」岳父的知情出乎我意料,他如果想要介入,我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我没有去证实,不是做不到,而是…我是个父亲」岳父说到这里,勐吸了一口烟,待烟云吐出,散去,他才继续道,「作为父亲,我无法接受这个真相,没有证实的真相,都只是猜测…而且,颖颖躲了一年,有些事情我是无法掌握的」「那您今晚,这是打算掀牌了?」我看着岳父,他的确是知道了一些事,无论是猜到还查到,但这确实让我无法把握,「发了牌,总是要掀开的,就算我不掀,你也会掀」岳父叹了口气,「无论我多么想要维护颖颖,在这件事上,你是受害者,所以你有这个权利,我不能阻止你…但我希望你明白,人生不易,一旦选择其结果你也必须要承受」「报复的方式有很多,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不会做那种愚蠢的事情」我知道岳父在担心什么,「您说我有这么做的权利,可是您也有这样权利,而且以您这样的能力,事情一样可以处理好,为什么把机会让给我?」「如果我直接介入,事情是不会那么简单的,这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岳父神器肃然,口中却道,「如果颖颖没有牵涉其中,我一早就动手了…她既然已经入局,那事情的性质就不会是原本那样简单,你没有搞过政治,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有时候掀开底牌,赢得也只是台面,但说不定有人就会趁机掀桌子浑水摸鱼…白家终究有些树大招风」「明白了」政治的水很浑,如果是我进行报复,那么事情便有了回旋的余地,无论如何,白家的底不能因为白颖而被掀翻,「您既然同意我来做,那么颖颖…您的态度是什么?」「其他人我不管,但是颖颖…我有作为父亲的责任,无论她是否做错,她都是我的女儿,这点希望你能体谅」岳父话声微顿,「李萱诗…我用她来换,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岳父果然是猜到了,所谓的首尾两端,一头是我捅伤郝老狗,一头是白颖的躲避,岳父拉扯出郝老狗,自然也能想明白李萱诗居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是打算用白家对李萱诗的罢手,来交换白颖的保全。
「很公平,但是…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我目光一抬,「否则我过不了我那关」「你谋划这么久,不可能就这样放过,答应留些情分就行」岳父瞬又正色道,「但你必须拿到足够证据,让我可以信服,并且颖颖要亲口承认,否则你不能对她下手,这也是我这个老丈人的请托」「好吧」我知道这是岳父的底线,而这条件我也不是不可接受。
岳父舒了一口气,手里的烟也见底了,捻火烟头,「行了,今天就先这样,我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
对了,今晚的谈话,就不要让佳慧知道了…」「您放心,我知道分寸」我点了点头,「爸,晚安」这场翁婿的谈话,多少显得有些突兀,一向稳重的岳父,今晚的表现有些急。
倒不是谈了什么不该谈的话,而是在我的预想中,我们的对谈不应该这么早出现,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所以他不得不直白开场。
老实说我并没准备好进行这样的谈话,因为在如何处理白颖的态度上,无论是怎样的抉择,都很难称心,同样岳父母如果伤害李萱诗这个女人一样,我也一样无法接受。
这是一种看似矛盾却又合情的心态,如同「母校就是你一天骂它八遍却不允许别人骂的地方」是一个道理。
今晚的沟通,只是彼此通个气,算是达成了基本的默契,可是实质的内容,我和岳父谁都没有轻易吐露。
我心怀报复,但是谋划的计划是什么,涉及的人员范围,事项又是哪些,岳父并不能知道;相反的,岳父虽说他对实情知道不多,但他掌握多少,我也没底,以他纵横多年的手段,即便碍于白颖这个女儿而没有进行查实,但要说他一点着力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次谈话更像是翁婿间的恳谈会,意义大于实际,彼此都还留着牌在手里。
这是第一次的谈话,却不会是唯一,随着事态发展必然后续,好在今晚彼此都能体谅对方,这也算是有积极的一面。
我可以继续进行囚徒计划,而岳父也不会过多干预,只要不会僭越他划下的红线。
从情理的角度来看,岳父和岳母所做的是同一类事,都是为了女儿才不得不妥协,可是他们同样没有站在我的对立面,这也足以让我欣慰。
踱步上楼,左拐走几步就能回房,不知怎么地,我却选择了往右拐往里走,柔软的拖鞋,使得我走路能够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
站在岳父母卧室的门口,门是关闭着的,我却悄悄地将耳朵贴近门边,没错,我就是想听里面的动静,直觉告诉我,今夜,岳父母会发生些什么。
果然,我隐约听到了「吧唧吧唧」亲嘴声,岳父母这对贤伉俪的爱情确实够深,从声音就能判断两人吻得很投入。
我和岳母各自亲过对方一口,却始终没有亲吻那对玉唇,更没有深入品尝香舌的滑嫩,但这就像岳母说的一样,这是丈夫才能行使的权力。
似岳父这般能够热吻美丽的岳母,实在令我羡慕。
不知亲吻了多久,「吧唧吧唧」的声音消失了,我不由感慨这热吻也太耽误事情了,磨蹭这么久时间,怎么还不进入正戏呢。
忽然我隐约听到一阵浅浅的呻吟,尔后一种低沉的抽动撞击声,难道岳父母现在进入正戏了?脑海里幻想出一副画面,一张柔软的席梦思大床,静静地躺在卧室中央,床头靠着墙,岳父母应该也是彼此近距离地拥在一起,那床头一定挂着她们结婚纪念日的合照。
而现在,岳母一定赤裸地躺在床上,而岳父则跪坐在那里,两手分开岳母诱人的双腿,那幽蜜之地,引人入胜,而岳父一定也会忍不住想要提枪上马。
幻想中的岳母,她的身体是上天最恩赐的尤物,我甚至在幻想中将岳父的人像脑补ps成了我自己的模样,想象自己即将在岳母的娇躯上驰骋,或许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在臆想中尽情地占据我心爱的女人。
「佳慧,今晚为夫就要重振夫纲,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低沉的声音,却能清晰地传入我的脑海。
紧接着,我听到了一种来自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渐渐激烈起来,然后便是声声娇喘。
「嗯…老公…」岳母似乎也是提臀配合,然后发出了一阵勾人的呻吟。
呻吟声入耳,美妙如仙乐,刺激着我的心魂,也像是春药,我的二兄弟也越发滚烫。
只是,在这样的夜深人静,不晓得是否养生练气的缘故,我对于声音的捕捉格外敏感,依稀间我似乎还听到了那呻吟中那淡淡是失落,甚至连呻吟本身也欠了几分真情实意。
「佳慧,你今晚的声音有些闷,不舒服么?」岳父似乎这样说道。
「我没事」岳母勉强一笑:「我只是怕被京京听见」「他的房间和我们又不相连,他就算叫再大声,他也听不见的」岳父不以为意,「再说他是我们的女婿,夫妻间做爱,这事他又不是不知道,会理解的」「嗯」岳母轻轻地应了一声。
「我要开始加速了」岳父沉声一起,胯下的老杆出入的速度骤然加快,口里亲吻着玉唇,而岳母也尽可能地配合丈夫的节奏,沉腰提臀,迁就这个体位。
「啊,老婆…你里面真舒服…我快忍不住了…」岳父喘着呼吸。
门外用耳朵紧贴着门板偷听地我,不由哑然。
前后不会超过半小时吧,如果去掉那段激情热吻,有没有二十分钟?我对岳父的能力一向深信不疑,而这一刻,我却大为失望,我不说做足一小时也差不多,郝老狗更是做几小时不见得累,而岳父…「行健,我也快了」岳母的声调也忽然高了些许,然后便沉落下来。
这是…射了?我隐隐猜测,打死我不相信岳母到高潮了,百分百是故意姿态,配合岳父,应该是岳父she精了才对,岳父这战斗力,就算不是早泄阳痿,起码也是个二级伤残吧。
「我先缓缓…」隐约又听见岳父这样说,「先用这个顶上吧」「不…不用了吧」岳母好像有些迟疑,但还是犟不过。
然后我便听到了另一种声音,一种「滋滋」地电动声,这是…自慰神器?!到了这时,我的兴趣索然,小心踱步回房。
仰躺在床上,我想起当初岳母用我和白颖间房事的糗事来戏弄我,也从侧面渲染了我的失败,弄了半天,岳父母所谓的十多次xing交,就是这种水平?另一方面,我也不禁困惑。
为什么岳母明明没有得到性欲的满足,甚至是特意迁就岳父,假装自己有了高潮。
我和白颖,至少我以为是有过真情实感的,而她最终和郝老狗搞到一起,最初是什么原因不得而知,但她后续的作为,我却理解为她的性欲得到极大满足和释放,所以才能一次次欺骗我,投入郝老狗的胯下,甘当一条母狗。
但,为什么,岳母却能忠于岳父?即便是我和她发生些许过火的事情,但那是另有原因,她的情感并没有背叛,到底她是如何做到的。
或许,她真的做到了,只因爱胜过了欲,如果是那样,那只能证明,曾经的白颖或许爱过我,但还不够爱我。
脑海思绪翩翩,不知何时,我便这样谁去,醒来又是一天。
睡于夜,醒于晨,勃然微怒。
一觉醒来,二兄弟又是精神抖擞的状态,不过倒不是很夸张。
连续两天的晨勃,也不知这玩意挺久了,是否会充血,想着还是去冲了个早凉。
下了楼,岳母已经准备好早餐,这回身上穿得不再是居家服,一件洁白的衬衣,一条修身直筒黑色长裤配上一双合脚的高跟鞋,头发梳成发髻,面容只化了淡妆,手腕上搭着一块女士表,不是奢侈品牌,但很符合着童副部长的风格,嗯,一种清凉飒的气质。
餐桌上放着煎饼,稀饭粥,还有荷包蛋,几根香喷喷的老油条,新鲜的豆浆,还有一小碟湘地腌菜和两块辣式豆腐乳^,这显然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我看着岳母,她安静地喝着稀饭粥,一面就着油条,以她中央财政部副部长的身份,眼下的餐食也算得上粗茶淡饭。
只是,我从她脸上却看到了一种满足。
或许,她乐得平淡,平淡也是一种福气。
昨晚的偷听,我以为她多少会带着一种不和谐的失落,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想错了。
岳母的确过得很幸福,在副部长荣耀光环下的她,内心世界却是个知足的小女人,又或许岳父从末给她什么压力,那些许不和谐早就被浓浓的感情给冲散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