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斋眼放在春燕楼乳^上看了一眼,乳^肉白皙如凝脂,粉粉的小圆头暴露在空气中,色泽由粉转红,由软变硬。有几分意思。
“那就当你是大先生吧。”他收回眼,启动车子,往公馆开去。
春燕楼心忒忒乱跳,出局的时候乳^儿被摸过,足儿被玩弄过,但她牝户未曾有男子进去过,听堂子里的好哥哥说点蜡烛时会疼,但也会爽快,就看对方愿不愿意下功夫。
顾玄斋说自己温柔不耐久,她心想今次应当会疼一宿,但她还是想赌上一把,赌顾玄斋会由性生爱,做他一个人的相好。
顾玄斋车开得慢,到了公馆也不紧不慢让她洗个身,自己也去洗澡。春燕楼洗完出来的时候,发现洋灯关了,代替洋灯照明的,是两根大蜡烛。顾玄斋一丝不挂坐在床头上看书,见人出来,他放下手中的书,说:“过来罢。”
春燕楼身上裹着洋浴巾,见顾玄斋不着衣裳,受了影响胆子便也放大,且走且没羞耻直接脱下,把傲挺的乳^儿,未经人事的牝户露出。春燕楼走到床边,伸手欲挑逗顾玄斋已勃起的性器,却被顾玄斋挡开,转眼间整个人被压在了身下。他说:“我不喜欢主动的人,也不需要取悦,只要肏你的时候不反抗,乖乖把腿分开就行,懂吗?”
春燕楼点头,靠拢的两腿分开,问:“顾大少爷为何要在房间里点蜡烛。”
顾玄斋稍微直起身,眼睛往下走去看她的腿心,很干涩没一点水光,他耐住性子去摸穴儿,去摸奶头,说:“你们妓女开苞当日,不都要点上大蜡烛,不点蜡烛,便不叫与你们点大蜡烛,叫做没羞耻的勾当。”
顾玄斋指尖在春燕楼穴儿的粉缝上刮揉,偶尔到花洞里探一探。穴儿初次受摸,穴内分泌出汪汪的黏津不受控制涌出花洞。
因顾玄斋的刮揉,深处的瘙痒意一点点蔓延全身,渐渐地未免觉得顾玄斋在隔靴挠痒,春燕楼开始喘息,道:“嗯……点上大蜡烛做爱,别有情趣。”
顾玄斋抽回湿黏的手指,将手上玉色如滴的黏津在床单上擦干净,戏谑道:“当真是小先生,湿的快。长痛不如短痛,你忍一忍吧。”
春燕楼深深喘息的时候,顾玄斋一手扶住腰间的性器,对准了穴口肏入,一下子便进入半截,还抽动了几下。顾玄斋的性器不小,约长八寸,粗度长度都不是春燕楼能受得住的尺寸,她当即紧痛,双颊变得苍白,摇头捶床要挣扎。
“忍忍,挣扎的话我会失去与你的yin交之情。”顾玄斋将她两条纤细的腿向上展开,破开的穴儿也向上,这般姿势少了点疼痛。
春燕楼闭了双眼,忍住袭来的痛意。顾玄斋看身下人的眉间夹些痛苦,心情有些许愉悦,从涨成暗红色的穴儿里抽出自己的性器,从旁边拿一个软枕头垫在她臀下,说:“熟罐子都受不住我直来肏入,你的穴儿一点也不宽绰,倒挺能承受。”
穴内一空,春燕楼体颤颤,猛地睁开眼睛扫向顾玄斋:“大少爷莫走,我、我还能受得住。”
“别太天真。”顾玄斋在春燕楼身旁躺下,“怜你是小先生,抽出来只是让你缓一缓。等一会肏进去,可真当你是大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