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姨在洗手间外等候,见顾微庭忽然出现,且往洗手间里走,尴尬地说:“二爷,这洗手间有人。”
顾微庭“嗯”了一声,到阳台上去摸出一根烟吃。吃到一半,甄钰出来了,重新抹了口红,搽了一层粉,丽丽动听毫无倦色,娘姨都不觉多看了几眼。
甄钰眼尖地看到阳台上的人,走到楼梯口,下了几步楼梯,她顿了脚步,托言要去阳台清静片刻,打发娘姨先下去。
待娘姨一走,她重新走进二楼,开口就问阳台上背对着她吃烟的人:“二爷等我?”
顾微庭掐了烟,说:“是。”
“二爷寻我,该不会是要怪我刚刚的不避嫌不拒绝?”阳台上的风大,烟味很快散去,甄钰走到阳台里的时候已嗅不到一丝烟味。
顾微庭从口袋里掏出香帕,上方有一痕红色。他举在半空,好似举着罪证一样,过后丢下香帕,带着一丁点的怒气,狠狠碾上叁脚,即便如此,他嘴里说出的话,还有语气,都没有一点火药味:“午时确实是我的错,我想明白了。”
甄钰惊于他不恼午时吵口之事,不到一日主动释怀,态度好极了,她不知怎么接口。周遭没有多余的耳目,甄钰踮起脚,手勾住他的脖颈,嘴觑的异常亲切,在月光下斗胆送上一个吻。顾微庭太高,她拼命踮起脚,偏偏倒倒,只有足尖点地了才能亲到他。
顾微庭伸手拦她腰,助她稳定踮姿,又低下头,让她不需要踮的太高。唇瓣经几度吮吸、含舔,口脂已去,最原始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唇瓣才是诱人。
甄钰只想单纯送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略解一渴,调情一番,哪知顾微庭兴致非常,性器说硬就硬,瞬间疯如昨,狂如朝,细磨功夫,嘴从香喷喷的樱唇,亲到粉浓浓的软颊,舔至光闪闪的眼皮,含上软绵绵的耳根,唧唧有声,亲得她芳心转焰,浑身的肉颤笃笃,膝盖一弯,脚踝失去力气,险些跪到地上去。
昨夜是在迷糊之中做的爱,顾微庭以为是神智迷糊才会迷失在肉体上,但清醒时好似更迷失了,手掌在双乳^上忙个不停,摸到酣美处,腕头不断加劲。
乳^肉受摸,滋出的痒意无处可搔,小红端在衣下挺立起来,甄钰心中思春难耐,隐有娇滴滴的呻吟从香喉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她挣扎几下,却白白浪费了几分力气。
只摸乳^不过瘾,动人之源是股间处,他撩起甄钰的裙子,指端挑开裤头,手毫无障碍伸到股间里,黑暗中摸那裂缝,摁住珠核。
在手指的摸摁下,遮着花穴玉口的两片花瓣动了情,慢慢翕开,热气直喷,二指进到玉口里抽动几回,春水汹涌地流出一股。
顾微庭乐不知疲,如饥似渴,一腿挤进甄钰双腿里,解开腰上的皮带,要赴销魂阳台,做酣畅淋漓的白肉连体大战。
皮带上的金属声音,让人脊部窜上一阵森凉感,甄钰玉肢乱颤,香口粗喘,攮开顾微庭,拒绝他下一步更无耻的动作,她眼放秋波,娇红着脸,作楚楚可怜的情态,说:“明日……不……下周再做,我、我还疼。”
壁上的挂钟响起,辰光到晚上的九下钟了。
来顾公馆不过是一个遮人耳目的手段,上海人睡的晚,在堂子里的人儿睡的更晚,按照计划阿牛要在十一点的时候才行动,他今日要去周姆妈家中送一份礼,扮作她的模样,应说是扮作死去的“甄慈”的模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去送一张非常漂亮的照片。
现在才九下钟,还有两个小时,今日不到辰光一刻也不能离席,且她出现在顾公馆里的事儿,要被越多双眼睛看到才好,与顾微庭在阳台上耽误她的正事儿了,甄钰忙理衣裙,眼神闪闪躲躲,说:“我先下去,二爷过一会儿再下去,这样不会让人起疑心。”
周五了,更难登了,登了一个小时,本来很暴躁,活生生被这网逼着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