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微庭一笑置之,说:“要洗澡吗?不洗澡的话就睡吧,辰光不早了。”
“我要洗。”后项以下出了不少汗,汗沾在皮肤上,毛孔一个个被闷住,动一下就不舒服,甄钰下了床,去浴室里冲一回水就算洗过澡。
顾微庭喜欢细磨功夫做这种事,他享受肉体得欢的过程。做两回,辰光悠悠走向十二点,甄钰睡过一觉不免也疲乏,头枕顾微庭之臂,说:“做了几次,我还是挺中意顾老师的物件的。”与之亲香半刻,两人好的蜜里调油,过后两眼一闭,酣然入梦。
顾微庭一向醒的早,家里没有食材,他只好穿上长袍去外头买朝食,买一碟桃花糯米烧卖、两个糖油馒头、两个南京软香糕,两碗少糖黄豆浆,早晨吃少油没盐的食物肠胃不容易腻,路过甜品店,想到甄钰喜欢吃奶油,在满坑满谷,各式各样的蛋糕里挑了一块芒果蛋糕带走。
朝食买回来,甄钰还在酣然大睡,被窝热乎,她趁一脚到外头纳凉,顾微庭把脚送回被窝,指尖划过脚底板,里头的痒痒肉不悦,于是乎,他的手腕吃了一脚,险些筋扭。
顾微庭活络着手腕,说:“幸好我不是钢琴家。”
甄钰在梦中不知情,翻个身继续睡,失睡到早晨九点,顾微庭忍不住把她扶起来,两只手搓面团似搓两个睡得通红的脸颊,说:“起身了。”
不提防被人叫醒,甄钰软若无骨,偏要往床上躺,顾微庭凑过脸,与甄钰咬耳朵说:“宝宝起床了。”然后真张嘴咬了一下甄钰的耳朵。
声音低沉有磁性,甄钰耳膜发痒,受咬惊醒,眼睛瞪得圆圆的,说:“我记起来了,萨地主义者喜欢在床上说yin艳猥亵之语,比如插进来的时候会说……嗯……宝宝……”
她故意顿住不说后面的名词,直接转了话头逗他:“我想听听,顾老师嘴里的猥亵语是怎么样的?今晚顾老师要不要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顾微庭不认帐自己是萨地主义者,但心里有些感触,已经想到了甄钰没有说出口的名词,耳朵的红色不由加深。
反调戏成功,甄钰格格偷笑,这一觉睡饱了,她光身子跳下床,到浴室里刷牙。
“刷完下来吃东西。”顾微庭说完,下一楼去摆出朝食。豆浆已冷,表面上自结了一层皮,他拿筷子挑去,再端到厨房温热。
刷牙前肚子未有饥饿之感,刷完牙,饥饿感突发,产生寒颤,甄钰肩头披上一件浴袍,踩着拖鞋哒哒跑到朝食面前,捻一块桃花糯米烧卖就要吃。
都快吃到嘴巴里,顾微庭却夺走烧卖,递来一杯温水,说:“先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