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在肚皮里作怪,较之从前,顾微庭今日疯狂无比,一次又一次压着甄钰雪白细腻、香喷喷的肉身酣战索欢,比那久别重逢的恋人还疯狂若许。
甄钰身上穿着睡裙,倒是方便了他。顾微庭把甄钰抱到灶台上坐稳,掰开无毳,滑似羊脂的腿,鲜红的眼儿露了出来,里外有些肿,比受了风雨摧残的花儿还可怜。
顾微庭将身挤入腿间,触摸花穴时大展勃起的性器,gui头闪闪动动,随时要入腥红可爱的花径里寻乐。
今日性器粗鲁地抽动百千下,花穴娇娇,如今有些酸胀不适,春水几要枯竭,甄钰身子瘫成一团,不想做爱,托言腹痛,手掌包裹gui头捋几下,说:“我、我不想要了,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一双纤手套弄热烙的性器,可性器粗长,手握着还有一大截受了冷落。她没清楚地见过性器的出入之势,以手把而量性器,实为尺八之物也,不禁琢磨自己是如何能纳尽这根逾常粗大的东西。
顾微庭亦用手伺候甄钰,手指花样多,花穴慢慢动情,两足高跷在半空中颤抖。顾微庭捻住gui头在上面滑动,甄钰垂眸便能看见这不雅之景。
甄钰羞于改口说要,无声跳下灶台,粉臂勾住顾微庭的脖颈,扭股糖似地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我轻点,做完这场炸鱼也刚好凉了。”顾微庭捧着娇滴滴的脸儿,舌尖舔湿甄钰带痣的眼皮。
甄钰眉间有一丝愁云,忖道:既要肏,动作又哪会轻,若说是个泛泛器具也罢了,如此粗大,放轻动作也让人欲仙欲死。
顾微庭扶着甄钰的腰,相对而站,不便插入,甄钰背过身,顾微庭立在身后,扳开臀瓣,方向凑准了,直挺身入径,迅捷若闪雷。
有龟化成蜂,钻入牝中蛰之又蛰。
背挨着胸膛站着插入,甄钰揾不住榻下腰,白生生的奶儿朝地而垂,她口中娇喘,指骨用尽力气抓在台沿上。顾微庭急不可耐,握住乳^儿,着力掐住她腰际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