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江年舒一舒臂,关上门,吐了口中的雪茄烟,雪茄烟正好掉在甄钰面前。
雪茄烟落虚虚地燃烧,他足尖踩住烟头,不声不响蹲下身,用上几斤蛮力,托起甄钰的下巴,逼她望住自己。
甄钰眼睛干瞪着,一双眼里流露出透入骨里的恨意。
吕江年逢上这凶狠的眼,反而脉脉含情,笑道:“见到我,不意外?”
“哼。”甄钰神色淡淡,别转头,移开眼,她犯恶眼容满面的人。
吕江年二指捏甄钰的下巴,故意捏疼她:“瞧我这眼睛,明知你嘴巴被封着说不了话,还在这儿问话呢。”
甄钰疼而不嘶,吕江年扶起甄钰,像戤伞似的把她戤在墙上,一阵忙乎后,自己坐到床上去,翘起腿,他慵懒地扬头看壁上的自鸣钟,说:“是不是很好奇我要将你带到哪里去?”
甄钰脸偏偏,在实木地板上打地滩儿,腰板也是笔直的,腰板直起来,无论现在多么狼狈,气势也不会因此而弱下。
她对吕江年的话没有起任何反应,吕江年不是个好果儿,落在他手里,她哪敢奢望有个好下场。
如果在死与不死之间选择的话,直接死去会轻松许多,呼吸一止,眼睛一闭,身体受到什么折磨都不会有感觉了。
女人的心比石头硬,用心爱她怜她都不中用的,一想当初自己如何爱她,吕江年便觉得自己是脑子进了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