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看着自家的主子闷闷不乐,也不敢上前打扰,待夫妻二人回了房,便主动退出并且关上了门,毕竟新婚燕尔,就别重逢难免会干柴烈火,当下人的心里头总得有个准。
赵允今日没有那些心思,本来是有的,但是从这一路颠簸回来,她也未曾给个回应,一腔火热都被浇灭个头顶了,哪还有什么想法。
阿绿坐在榻上,继续发呆,赵允推着轮椅过去,来到她面前都没听到动静,知道赵允再次握着了她的手,淡淡地喊了声:“夫人。”
她总算是回神了,才惊觉自己竟然在夫君的面前跑了神,加上心中有愧一时间紧张得不知所措:“夫君有事?”
男人终于听到她喊夫君二字,心中的乌云骤散,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无事,就是这么多天没与夫人好生相处,甚是想念。”
这话还好没让心腹听见,不然怕是会惊掉了下巴,他家的主子竟然也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
“夫君,阿绿无事,让您挂心了。”心虚是一个人底气骤失的原委,阿绿甚至连跟赵允坐一块都觉得呼吸不畅,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勒住她的脖子。
赵允岂能察觉不到,叹息道:“这些日子,你一直呆在娘家,叁哥觉得每日往赛府跑不太方便,就把你接回来了,这样叁哥可以每日都过来给你诊治,不需跑那么远,对你身子好。”
提到赵恪,阿绿最近倒是没怎么遭受他的毒手,心中舒畅了些,调整了思绪阿绿还是认为如今夫君待自己甚好,就不要去想那么多,日后少点跟哥哥接触便是,忘掉那些不堪的回忆。
“夫君,阿绿自打加入侯府,便未曾前去给婆婆请安,不如你与我一同前去?”阿绿记得侯府里有叁位夫人,大夫人已故,如今当家掌权的人是二夫人,叁夫人没有话语权。
“不必了,我早与她们说了,你身子孱弱不用去请安,等你好些了我再带你去。”赵允已经从轮椅坐到了床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靠近,一点一点地挨近。
男人的阳刚气息喷洒而来,阿绿蓦然红了脸,经过人事后的身子格外敏感,这会儿又觉得Xiao穴一阵空虚难耐,一潺潺的yin水自腿心溢出,湿了她的裤裆,也湿了她的心。
自己竟然变得如此yin荡不堪吗?
精.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