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玛丽脸上表情十分复杂,赤井务武想起当年在枪林弹雨里和妻子的定情之吻,手搭上了赤井玛丽的肩膀。宫本由美眼角狠狠抽了抽:“特地飞到美国,我还以为婚礼会很盛大呢……”
根本不是盛不盛大的问题吧,这也太简陋了!
这么想着,羽田秀吉推了推眼镜,“可能是大哥的美式做派吧。”
对此,新人给出的解释是:婚礼有什么好办的,有那个时间,不如去度个长一点的蜜月。
世良真纯觉得很酷,“太特立独行了!我以后也要这样!”
赤井玛丽瞪了一眼小女儿。
两个人在美国玩了一个月,拿到结婚证后,又到英国玩了一个月。白井凉奈没改姓,回到日本后,除了公司里亲近的员工和一些朋友,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变化。
之后,他们每年都会度假两个月,玩遍了全球各地,过得可谓如胶似漆,蜜里调油,那无形的间隙就在形影不离中慢慢弥合,逐渐消失。
就这样过了两年,白井凉奈二十九岁,赤井秀一叁十五岁,出了意外。
那时,他们刚从南欧回来,赤井秀一接了一个案子,早出晚归地调查,而白井凉奈处理完积累的工作,某天晚上,在酒店里约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现场很香艳,他们一前一后地进入她,诸伏景光在前,降谷零在后,没有人穿衣服,诸伏景光亲着白井凉奈,降谷零从背后搂着她,本来是很快活的事,但白井凉奈突然感到有些恶心。
是做得太激烈了吗?她被深深浅浅地顶弄着,强忍着不适,想着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但诸伏景光注意到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他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水,“你还好吧?”
白井凉奈双眉紧锁,抿起嘴巴。
降谷零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转过她的肩膀,然后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怎么了?”
恶心感越来越强,她推开诸伏景光,从床上跳了下去,冲进浴室,对着洗手盆干呕。
两个男人被吓到了,十分紧张地守在浴室外。
过了五分钟,她感觉好一点了,漱口洗脸,照镜子的时候,她看着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一个猜测划过心头。
一个小时后,拿着诸伏景光买来的验孕棒,看着上面浮现的两条杠,白井凉奈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咆哮。
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