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苔贴着那道隆起轻轻滑过,略带粗糙的布料划过舌尖,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性器透出的温热与硬感。
那是一种介于肌肉与嫩肉之间的饱满度,紧实却不硬冷,带着性器特有的味道,隔着一层布料灼烧着她的神经。
唾液分泌得更多了,荷尔蒙的味道混上酒香简直就是催情的神药,苏暖觉得自己湿了,不只是腿心,而是整个身体,从内到外,像一支蜡烛遇到的炙热的火焰,即将化作一滩水液,瘫软在他身上。
她从那团隆起的根部一直舔到了顶端,不短的一段距离,全程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他。
黑色的布料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印记,舌头留下的湿润浸透进西装面料里,自己留下的痕迹似乎透过那层布料浸润到他的性器上,光是想象都让苏暖兴奋不已。
是了,她记得梦里这根yīn茎的样子。跟沉暮霖平日里的斯文理智完全不同,他的性器饱满狰狞,勃起之后更是充满了野性,当他把性器展露出来的时候,就像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眼睛里只有强势的掠夺。
不知道现实里的他是不是也这样?裤子里的这根性器勃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梦里那样,充满了野性的兽欲和美感?
这个问题一冒出来,苏暖就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脑子里的想法,好想看看他,看看裤子里的这根东西与她梦里的是不是一样的。
但苏暖不敢。她看着他腰间金色的金属扣,像是锁住欲望深潭的大门,冰冷禁欲,不敢让人亵渎。
但胯间又是另一番景象。夏天的西装轻薄的布料在被水汽润染之后变得很粘,原本就被勒得挺紧的部位这下子贴得更紧了。她隐约能看到那颗蘑菇头翻起的形状,厚实的铃棱从那根圆滑的轮廓中凸起的痕迹。
苏暖盯着那道凸起的线条,耳边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抬眼悄悄去睨他,苏暮霖依旧是那个姿势,胸膛起伏平缓,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似乎睡得很沉。
舌头在口腔里贴着牙根磨了两下,犹豫不过片刻,她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欲念低头下去,舌尖贴着那道隆起舔过,湿掉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模样。
蘑菇头像撑开的伞端,在粗长性器的平稳弧度中突然撑开的大伞,厚实饱满,带着圆润的弧度从那柱状物顶端撑了出去。
舌尖沿着蘑菇头撑开的方向划着圈的打转,布料在湿透之后显露出蘑菇头的完整形状,就连中间小孔的看得清楚。
苏暖自己都看痴了,舌尖再次舔上去,刮过小孔边缘,那根性器似乎有了感觉,竟然跟着剧烈的抽动了一下,倒把她吓的一pi股坐在了地上。
那一刻苏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丧钟,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苏暮霖的脸。害怕,害怕看到他鄙夷或厌恶的眼神,害怕听到他的责问,她甚至不知该怎么去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她呆坐在地毯上,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但没有,什么也没有。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客厅里依旧安安静静。
苏暖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苏暮霖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他没醒,他依旧什么都不知道。